最後兩個人停在了一個小過道里,高子鍵乾脆也坐在她旁邊,他拿出煙來點着,深吸了一口後說,“操,還好他們人不多,要是人多就麻煩了。”
咪咪看着他,突然笑着說,“喂,你挺行啊,說動手就動手,你就不怕咱倆跑不出來啊。”
高子鍵轉頭看着她,很無所謂的說,“有什麼可怕的,這種場面我見多了,打個架而已。”
咪咪不相信的說,“呦呦呦,越說還越吹起來了,你就不怕過後人家報復你啊。”
高子鍵抽了口煙說,“我要是害怕,剛纔早就離開了,我告訴你,要不是有你在,就他們幾個人,還真未必能鬥得過我。”
高子鍵心裡很清楚,論實力,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夠看,可他畢竟不是自己一個人,還有咪咪呢,要是沒她的話,他早就給他們放倒了,可換句話說,要是沒有咪咪,他跟這幫人也打不起來啊。
這會兒咪咪從高子鍵的手裡把煙拿了過來,自己抽了幾口後說,“剛纔真是謝謝你了啊,要是沒有你的話,估計他是不會放過我的。”
高子鍵站起身來,擺擺手說,“哎呀,小事兒而已,不用謝的,不過我說,這孫子到底是誰啊?他媽的那麼得瑟,你應該認識他吧?”
咪咪也站起身來,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說,“恩,認識,他是麗麗的男朋友,他就是雜碎,操,看到他就讓我心煩,上一次也是因爲麗麗,害的我被他扇了幾個耳光。”
高子鍵一聽這話,隨口罵道,“操,最他媽討厭動手打女人的男人,你幹嗎那麼怕他啊?”
麗麗無奈的說,“我到不是怕他,他到沒什麼實力,不過聽說他大哥好像是個人物。”
高子鍵一聽這話,很有興趣的問道,“哦??是嗎?那他大哥是誰啊?我到真想知道知道。”
麗麗想了想說,“好像是叫郭雷鳴,據說在北城區一代混的挺好的。”
郭雷鳴?高子鍵當然知道這個人,他雖然沒親眼見過,可他知道,這個人就是郭雷霆同父異母的親大哥,不過對於他來說,這些事情都不重要,今天他是把對方給打了,可對方要想報仇,也沒那麼容易,畢竟都不認識,你上哪找高子鍵去啊。
他輕笑着對咪咪說,“這個人我到是知道點,不過無所謂了,事情都過去了,喂,這麼晚了,你打算去哪啊?”
咪咪一雙魅惑的眼睛望着高子鍵說,“去哪都行啊,要不?今晚我們兩個一起過啊。”她那撩人的語氣,讓高子鍵有點發暈。
高子鍵假意咳嗽兩下問道,“我們?那去哪啊?”
咪咪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在他耳邊吐着香氣說,“隨便啊,你想去哪都行,今天看你這麼賣力的份上,再加上我們這麼有緣,今天晚上,我就暫時屬於你了。”
高子鍵當然知道這話的意思,他渾身一顫,本不想這樣的,可奈何不住咪咪的誘惑,再加上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難免會有這種需要,最後,他倆打了一輛車,消失在夜色裡了
午夜,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睡眠,可北城區城邊的一家賓館裡,一男一女剛剛開了一間房,正準備來幾場等待已久的魚水之歡。
咪咪一進屋就躺在了寬大鬆軟的牀上,她脫掉了外衣,短裙,露出了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和內褲,她的內褲是半透明的,那下面茂密的叢林幾乎可以看的一清二楚,那性感撩人的姿態,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住。
高子鍵這時候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在充血,男性強烈的荷爾蒙再衝刺着他的大腦,他下面已經有了些反應了,他本想極力的控制住自己,可他發現自己簡直太可笑了,明明是他把人家女生帶到賓館來的,可突然之間他又想做正人君子。
咪咪伸出性感的胳膊,挑逗着說,“來啊寶貝兒,還愣着幹嘛,我再等你呢?”
這時候的高子鍵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什麼這個那個的,什麼人倫道德的,統統的都拋到了腦後,他縱身就撲了上去,閉上眼睛,親吻着下面的女孩,兩片飢渴的雙脣糾纏在一起,相互之間忘我的舌吻着對方。
高子鍵幾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啊~~啊~~~”女孩呻吟的聲音不斷的傳來,這就好像是致命的吸引力一樣,高子鍵也喘着粗氣,他瞬間就脫掉了她的內衣跟內褲。
這會兒,一個完整的女性**暴漏在了他的面前,這個景象他感覺有些熟悉,他猛的頭腦冷靜了下來,他突然間想到了趙小凡,第一次和她發生關係的事情,讓他永遠也不能忘記,還有夏欣然,她那憂鬱的眼神又一次再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來。
這兩個女孩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感覺自己不能這麼做,他趕忙下牀跑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後,一頭就紮了進去,他想讓冷水來撲滅他身上的慾火。
十幾秒鐘後,他擡起頭,看着鏡子裡被冷水打溼的自己,自言自語的說,“我究竟在幹什麼,怎麼能做這種事情。”慾火,正在慢慢的下降,高子鍵下面堅硬的反應也開始軟化了。
可突然間,一雙溫熱細膩的雙手環抱住了他的後背,一個性感的女聲隨之傳來,“怎麼了親愛的?剛纔還好好的,爲什麼突然就停了下來,你可真壞,剛把人家的‘性’趣挑起來,就撒手不管了,我不管啊,你一定要補償我的。”
高子鍵本想跟她說抱歉,可這時候他感覺到她的一隻手正擺弄着他下面的‘東西’,而她的另一隻手從背後撫摸着他的前胸,她的嘴脣正貼在他的後背上,舌尖tian着他的皮膚。
他原本剛剛熄滅的慾火,一瞬間又爆發了起來,甚至比剛纔更爲猛烈,這一次,高子鍵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了,最終生理反應戰勝了心理防備,他轉過身,緊緊的抱起她,親吻着她,一把把她橫抱起來,扔到了牀上,他脫掉了自己的衣褲,慢慢的向着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