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們見到王肆這麼強勢,再加上黑甲騎士的關係,還真被唬住來了,他們猶猶豫豫的騎馬過來。
不過,那個貴公子卻並沒有過來。
還就在遠處,有點不自然的抱着穿紅色嫁衣的女人。看起來這傢伙想跑,可卻又不敢走。
由此看來,王族這個身份,可真夠牛逼啊。
也就幾秒鐘而已,官兵就來到了王肆的不遠處,這羣官兵對王肆還很挺懼怕的,一個個就好像耗子遇到貓,滿臉的不安。
“這位大人,不知道有何吩咐?”
這些官兵,都下馬,弓着腰獻媚的看着王肆,其中一個貌似是老大的官兵,很恭敬的說道。
“也沒啥,我就想問問,你們是不是去搶新娘去了?”王肆不陰不陽的反問。
這個問題,讓這些官兵的臉色鉅變,他們中有一個瘦弱的官兵,更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見到這一幕的王肆,自然明白自己猜對了,這羣官兵,的確是去搶女人去了。他眯着眼睛,對數十個官兵,說道:“看來這裡的治安不咋滴,就連執法人員,都知法犯法。”
“大人這和我們沒關係,我們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都是吳公子讓我們這麼做的。”一個臉色蒼白的官兵心虛的解釋。
“吳公子?你說的是哪個沒過來的貴公子嗎?”王肆看向了遠處抱着哭哭啼啼的新娘的貴公子。
官兵異口同聲的說道:“沒錯啊大人,就是他讓我們這麼做的。”
“哦,原來如此。”王肆說道:“讓他過來,我問一問,如果屬實的話,你們可以從輕發落。”
“這……”官兵聽到這話,卻很膽怯,他們目光閃躲,根本不幹吱聲。王肆有些意外,看來這些官兵很懼怕這個吳公子啊。
王肆饒有興趣的對黑甲騎士說道:“我身爲一個王族,私自屠殺一批有罪的官兵,沒事吧?”
黑甲騎士點點頭,意思是沒事,王笑仙的身份可高了,身爲天朝王族,王笑仙的權力非常的恐怖,雖然說不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也算的橫行無忌,殺這種小兵,就和殺雞一樣,哪怕,這些小兵,都是無罪的,也可以強殺。
王肆的話,官兵們自然也聽到了,他們被嚇到了,一個個都快速的跪下來,使勁的磕頭,說道:“大人,放過小人吧,小人知錯了。”
他們一個個哭訴着求饒。
還有一些官兵大聲的對吳公子叫道:“吳公子快過來啊,王族的大人物要和你談一談。”
可吳公子還是很猶豫,看起來很心虛。
“我的耐心不好。”王肆帶着滿天殺意的說道:“這位貴公子在這麼磨磨唧唧,你們可能都會死。”
官兵們都懼怕了,有一個居然被嚇尿了。
王肆嫌棄的倒退兩步,說道:“好惡心,看來天朝也腐朽了,什麼玩意都能當官。”
這話說的就有點犯禁了,他哪怕是王族,也沒資格批評整個天朝。
而在這時候,那吳公子也終於來了,不過,他來的很慢,還猶猶豫豫的。
好在,吳公子在王肆的耐心耗盡之前,終於來到了。
這位吳公子近距離一看,還是有點小帥的,可惜他的臉色有點虛白,看起來好像被酒色掏空了。
吳公子來到王肆面前後,隨手將懷裡的女人,丟在地上。
這一下可把女人摔壞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好像被摔死了。
其實這都是假象,這裡的草地很厚實,能減輕很多衝擊力,這女人沒生命危險。
吳公子利落的下馬,有些不情不願的弓腰抱拳,說道:“拜見王族的大人,您呼喚小人前來,不知有何貴幹?”
王肆隨口說道:“也沒什麼,就是見到你們知法犯法,強搶民女,有點生氣,所以,我想和找談一談。”
吳公子聽到王肆的話,只要不傻,就知道這所謂的談一談,絕對不是好事。他的臉色更蒼白了,他連忙說道:“大人這都是誣陷,我是被這羣官兵慫恿了,我可是城主之子,我要什麼沒有?怎麼會強搶民女呢?”
吳公子直接就把責任推給不遠處正跪着的官兵身上,將自己說成了受害人,
王肆眯着眼睛說道:“原來你是個官二代啊。”
吳公子聽到“官二代”這個詞彙,忍不住愣了一下,這個詞彙,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可卻居然一下就明白其中的意思。
吳公子點點頭說道:“沒錯,大人,我就是官二代,我絕對不會知法犯法,幹出這種壞事。”他說的很堅定,看起來真的很誠實。
王肆還沒反應,不遠處的官兵們,可就都氣壞了,他們憤怒的說道:“吳閃你別血口噴人,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說一說,今天這事是誰提起的。”
“對啊,吳公子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們作爲當地小官,雖然不是很稱職,可卻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大人您可別被吳閃這個虛僞的傢伙欺騙了,他可是無惡不作,這種欺男霸女的事,他可不是第一次幹了,您可要秉公執法,我們頂多也只是幫兇而已。”
“沒錯,吳閃真不是人啊,他仗着自己是城主之子,就在這裡橫行霸道,無惡不作,附近的老百姓,可都知道吳閃的爲人,只要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吳閃到底有多壞,說實話,要不是吳閃有個好爹護着,他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一羣人咋咋呼呼的將吳公子的老底,都給掀出來了。
看得出來,這羣官兵和吳閃的關係,很不好,現在一出事了,就互相推卸責任。
吳公子(吳閃)原本蒼白的臉,在這時候,變得很陰沉,他咬牙切齒的瞪着這些官兵,說道:“誣陷,這都是誣陷,我可是城主之子。”
王肆隨口說道:“行了,你彆強調你是城主之子了,我已經聽膩了。”
“好了,都別吵了,你們兩方人的話,我都不會徹底相信,現在咱們該聽一聽受害人的解釋了。”
王肆看向了那個被綁架過來的新娘子說道。
“哈哈哈,沒錯,問一問新娘子就好了,吳閃你今天完蛋了,真是大快人心。”一個官兵滿臉解恨的瞪着吳閃,說道:“王族的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這麼以來,我那被你強暴的小妹,也終於可以報仇了。”
吳閃這時候淡定不了,他滿臉慌張的對王肆說道:“大人我可是城主之子,您怎麼可以聽信這些賤民的話?而且,我父親是一城之主,是皇帝陛下的臣民,哪怕您是一個高貴的王族,也不能給我定罪。”
王肆不耐煩的說道:“我說過了,我早就知道你是官二代了,你真的沒必要說這麼多次,強調你的身份了。說真的,你的身份,不足以成爲你的保護傘,而且,有你這種兒子,再看看當地的治安,就知道你爹這個城主幹的很不好,既然你爹這麼沒用,那就沒必要用下去了,我找個機會就能將你爹罷官,所以,你爹城主的官位,真的保護不了你。”
他說的很自信,就好像吳閃他爹是個小雞仔,隨手就可以弄死。
其實,王肆也沒想到會遇到這事,說實話,今天這個吳閃很倒黴,剛好讓王肆見到犯罪過程了。這樣以來,吳閃哪怕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也沒用。
其實,按照王肆的爲人,剛開始的時候,他就應該殺光這些人渣,解救新娘子。
可這樣不由分說的殺人,實在太暴力了,他又不是屠夫,作爲一個從地球現代穿過來的文明人,王肆自認爲現在的他,必須得講理,就和包青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