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黑雪’找我有急事?我猛的聯想到不會是那批貨出了什麼事了吧?!於是腳下用力一踩油門?接着車子就好像脫弦的利箭‘咻’的一下衝了出去……回到家後我一臉嚴肅的衝進了房間,期間倩兒也看出了我一定出什麼很嚴重的事,所以她一路只是默默地跟着沒有發問。我衝進了房間後我進了遊戲打開通信欄,接着‘黑雪’的名字在那裡閃個不停,打開之後是一大竄的短信,只是短信來來去去那麼幾句:“無情,你在哪兒?看到短信後回一句話……”“無情,有急事相商,快見我……”看了這幾句話就知道‘黑雪’真的有急事。
“我在,你有什麼事?”我的短信出纔不到數秒就得到了‘黑雪’的迴應……
“你現在在哪?有急事……”
“有急事就說吧~~~~”“在短信上說不清楚,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XXX號紅名村。”不到十數秒就見紅名村的傳送陣一陣閃光‘黑雪’就出現在了那裡。‘黑雪’急匆匆地朝我跑來,劈頭的第一句話就是:“無情幫我。”
看到‘黑雪’這麼語無論次的表現我自覺的有些好笑,也不是我‘幸災樂禍’只是向來老成沉穩的‘黑雪’這麼慌張的表現實在少有……“你還沒說是什麼事呢~~~~你叫我怎麼幫你?”
“唉~~~~我把她丟了。”‘黑雪’長嘆了一口氣一臉頹廢地道。
“她?哪個她?”我被‘黑雪’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小兔。”‘黑雪’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像是在怪‘我明知故問’。只是我也實在冤枉啊!!他說得這麼沒頭沒尾的我又哪兒能猜得到?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哦~~~~什麼時候把‘笨女人’換成‘小兔’了?好了好了……我也不笑你了。只是人是在S市丟的,你找我有什麼用?”我不解他這麼急的找我有什麼用?
“她是被人擄走的,我已經找到了那夥人,由他們的口中我得知道已經被運到了B市……我希望你能利用你勢力幫我找人,一切拜託了……”‘黑雪’神情凝重的懇求道。
“可你爲什麼不自己來?找反倒要我一個外人……”
“我不是不想親自來,只是……唉~~~~家門不幸,擄走小兔的是我同父異母的大哥,就是那個下令對你圍攻的人……所以我不能對小兔表現出‘過於在乎’的舉動否則她會更危險,你能理解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可以理解,擄走小兔的人無非是想借此要挾‘黑雪’如果他表現得過於關心只會給對方防範得更嚴緊,這樣小兔只會更遭罪……‘黑雪’的情況讓我不由的想起了當年的劉邦與項羽,項羽要把劉邦他爸下鍋,如果劉邦不是大叫着‘留他一碗’只怕他爸也活不成了。
“放心吧~~~~如果她人在B市那我就能找得到,不過你最好能給我一些線索,這樣我們纔不會像無頭蒼蠅到處亂竄……”我又補充道。
“將她送到B市的是一輛貨櫃車,車牌可能還是S市的……不過就算找到車子我也不能保證他們還在車子裡。”‘黑雪’還是很擔心地道。
“有這個就夠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不過你最好在現實裡等,否則你會等得發瘋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下線了,下線的第一時間我就打電話給了猴子,要他把小弟給我發出去秘密打探一輛近幾天由S市開往B市的貨櫃車,找到可疑的車子後不要打草驚蛇,要事先通知我……猴子對我下達的這個指令很是不解不過還是照樣發了下去,接下來我能做的只剩下等待了。
等待,除了等待還是等待,然而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裡的B市百分之七十的小混混都在有意無意間打聽着一車由S市開往B市的貨櫃車,雖然他們辦事都儘可能做得隱秘,可是有心人多少也會覺察到B市之中暗朝洶涌似乎正在醞釀着什麼……“你是說白虎的無情放出話要找一輛貨櫃車?”傻坤在吸了一小口桌面上的粉沫後整個人躺倒在沙發上。
“是的,具體爲了什麼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是一個小弟吞了一批數目不小的貨,如今貨在車上那白虎的人可說傾巢出動了……”一個小弟說出自己的猜測。
“哦?!好啊~~~~你們給我叫下面的人盯着,沒必要幫着他們找,等他們找到了再說。”雖然只是小弟的猜測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他說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是老大。”小弟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
“……”小弟離開後傻坤的辦公室中恢復了平靜,他又吸了一下那剩餘的白色粉沫,然後眉頭一挑一挑的進入了無盡迷幻之中。
“殺殺啊~~~~我操~~~老闆你丫的是不是又把難度給調高了?”在遊戲機室中一滿頭黃毛的青年正在使勁的拍打着遊戲機上的按鈕,可是終於還是被對方的一個必殺技給掛了,最後他火大的對着老闆叫罵着。叫罵的小黃毛在看到了另角處的一個人後身上閉上了嘴轉身就跑,那人見到後拔腿就追。小黃毛的身手還真不是一般的敏捷,在遊戲廳裡竄來拐去身後的追兵愣是趕不上來,只是樂極生悲一個急轉彎狠狠的撞上了一人,小腹上更是受了一記重擊,肺裡的空氣似乎在這一瞬間抽離,使得他痛苦地圈縮在地上……
“呼~~~~你小子還真能跑啊!!走,我們老大要見你。”兩人架起了他拖出了遊戲廳,門口的老闆則埋頭算帳當作什麼也看不見。兩人將小黃毛拖到一條巷子裡,巷子很長燈光不足所以很暗一眼看不到盡頭……
“噢~~~陳大警察啊!!你‘請’人非得要用這樣的方法嗎?”小黃毛捂着肚子哀嚎着,顯然他是知道兩人要帶他來見的是誰。
‘嗑嚓’……漆黑的巷子中出現了一點小火苗,火苗點燃了一根香菸,香菸的火星高到了頂點又一下暗淡下來,接着香菸的主人在噴出了一口白煙後說道:“黃毛強,如果我不這樣‘請’你,你會來嗎?”
“大哥啊~~~~你是我親大爺行不?要是讓道上的人知道是我給你報風的話,九條命也不夠我死的。”黃毛強討求饒着。
“廢話別多說了,說說你聽到了什麼風聲……”陳警官就那個反黑組的組長,而黃毛強就是他的線人之一,今天他找到了黃毛強主要是想知道這幾天B市裡的小混混們反常的舉動。
“什麼風聲?”黃毛強滿臉不解的看着陳警官。
“你丫的以爲自己演技很好是不是?敢在我的面前裝蒜?!”陳警長擡手賞了它一記爆粟。
“噢~~~~陳警官啊!!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啊!!你知道下命令的可是白虎的無情,我的小命還想要呢~~~~”黃毛強哀聲叫道。
“這個我知道,白虎的無情正在勞師動衆的找一輛車子嘛~~~~”
“哈哈~~~既然陳警官知道了那就沒我什麼事了,那就拜拜喂您啊~~~~”黃毛強打了一聲哈哈正想轉身開溜,結果卻被身後的兩人擋下了。“陳警官啊!!你看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可以讓我走了?”
“這個我是知道了,可是我想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做?”這也是陳警官的此行目的。
“那些大人物的事,我們這些‘小蝦米’又怎麼可能知道?”黃毛強苦笑着。
“別給我裝傻,我就不信你一點風聲也沒有。”陳警官語氣堅決看來今天是跟他耗上了。陳警官那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讓黃毛強牙一咬說出了自己在一個鐵哥們口中無意間聽到的消息,雖然這個消息有點令人難以信服,但也要看由誰的口裡說出來的……他的那位鐵哥們也是白虎裡的一員,雖然不是什麼高級人物,但是一個非常意外的機會他居然聽到白虎幫中的三號人物猴子居然暴出這次的行動居然是爲了一個女人!!想想爲了一個女人這麼勞師動衆實在說不過去,於是黃毛強順口一改……“好了,我說……但我可不能保證一定準確,而且你們可不能暴出去是我說的。”
“好啦~~~~放心,要是要暴出去也不會等到現在了。”陳警官笑了顯然是對黃毛強表現很滿意。
“那好吧~~~~聽說白虎的無情哥由S市弄來了一批女人,女人就裝在貨櫃貨裡,結果一小弟臨陣起了歹心想敲他一筆,於是把女人連帶貨櫃車給開走了……”黃毛強神秘悉悉地加油添醋說道。
“女人?這白虎的無情什麼時候幹起這買賣人口的勾當了?”陳警官一雙濃眉擠在了一塊,這個理由實在令人有點難以信服,你說噹噹B市說一個老大賣什麼不好?賣槍、賣炮、賣毒品……再不行的你大可以賣假貨嘛~~~~賣女人?能賺多少錢啊?鬱悶的同時他也忍不住懷疑黃毛強不會是有心耍他吧?
“不信?不信算了……反正能說的我都說了,不能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着辦吧~~~~”黃毛強看着陳警官那懷疑的眼神懊惱到了極點,馬上擺出了一副‘你愛怎樣就怎樣’的痞子樣。
“好了好了~~~~讓他去吧~~~”陳警官只能揮了揮手讓手下的人讓他離開。
“老大,你真信他啊!!”一手下問道。
“不信他你認爲我們還能怎樣?不管是賣女人還是其他的,通知休假的同志取消休假,二十四小時待命……”陳警官也不能肯定,所以他下了一連竄的命令。
“是。”
與此同時在B市的另一邊,兩個同樣鬱悶的傢伙在B市的近郊閒逛着,同時嘴裡還不乾不淨的嘟喃着:“你說這無情哥是不是吃飽了撐的?要不你說他幹嘛非讓我們找那貨櫃車啊?%¥#*……”
“好啦~~~~別說了,找找吧~~~~說不定真讓咱哥倆給碰上了呢?”另一人說道。
“切~~~~哪有那麼容易啊?這三天是我們的兄弟不知找了多少了,想想沒一百也有九十了,我怕這車不會是早走了……”這三天裡小弟們基本將進入B市的S市貨櫃車給搜了一遍,可是卻一無所獲。
“咦?!前面有一輛……不會就是哪一輛吧?”那人有些興奮地道。不過遭遇了同伴的當頭涼水:“想死你,先看看車牌吧~~~~是不是S市來的還兩說呢~~~~”其實邊難怪他會泊冷水,實在是失望得太多次了。
“喂喂~~~~是啊!是S市的車牌。”男人興奮地抽着同伴的身體。
“哎~~~~哎喲喂,你媽的激動什麼勁啊?還是看清楚再說免得又弄錯了捱罵。”雖然又發現了一輛貨櫃車,可保不準又是誤會……兩人快步的靠近,這時車上跳下來了一人,兩人機靈的往一旁一閃躲到了一棵大樹後,那人下來後着急的跑到一邊的草叢裡邊跑還邊解着皮帶,想來是人有三急……男人小解的同時車上還飄下了幾句兩人聽不懂的話。
“我說他們扯的是什麼鳥語呢?”因爲聽不懂一人鬱悶的說道,當然爲了不讓對方發現他儘可能的把聲音降低……
“那是S市的本地話不是什麼鳥語……”另一人解釋道。
“切~~~~原來是S市的本地話,我可算是發現同一個國家裡有什麼話能說得跟老外的雞腸一樣難懂的話了~~~~”那人恍然大悟地說道。
“說別人?你的‘剖東譁’(普通話)還不是誰也聽不懂?”同伴的寒磣他沒怎麼在意,不過他卻眼尖的看見了一個東西……“操~~~~這傢伙腰上有‘炮’(手槍),看來咱們兄弟走狗屎運了,無情哥找的一定是他……你在這兒盯着我打電話找人來。”說着他悄悄地走到車子看不到的角落撥通了手機……
漆黑的房間裡我的心情異常的煩悶,誓言坦坦的接下‘黑雪’的囑託已經三天了,在這三天裡我不知多少次帶着手下的人找了多少臺的貨櫃車可卻一無所獲,我甚至已經開始懷疑‘黑雪’得到車子會來B市的情報是否真實,又或者它早就已經駛離了B市到雖的城市去了?短短的三天無論是對我還是對‘黑雪’而言那都要說是‘度日如年’,要是還進入遊戲的話那可真是一種折磨了,所以我這三天裡一直在現實中二十四小時待命根本就沒進入過遊戲。三天手中的香菸成爲了我最忠實的夥伴……
‘叮鈴鈴’~~~~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我反向性的拿起電話道:“喂?”
“無情哥,找到你要的車子了,只是對方還有槍……”電話中傳出了傲鷹的激動的聲音。
“真的?!在哪兒?”聽到對方有槍我沒有表現出什麼擔心的神情,反而格外的興奮……因爲這樣才能讓我確定他們是我要找的人。
“一時也說不清楚還是我叫小月去接你吧~~~~”傲鷹擔心我不認得路說道。
“好吧~~~~就這樣,你叫他馬上來我在樓下等着。”我蓋上電話後拿上外套衝到了樓下的大門口,不過十分鐘小月開着車子急停在我的面前,我二話沒說上了車子小月驅車呼嘯而去……路上我無語沉思着等一下應該怎麼解決那兩個有槍的人,而小月也沒敢出聲怕打斷了我的思路,小月的車技絕對是沒話說的,在繁忙的車道中他熟練地左閃右閃躲過那一輛輛行駛中的車子像魚兒一樣穿梭在他們之間,時不時的還會出現和別的車輛擦身而過的驚險鏡頭……不過刺激的一幕也沒有喚回我的思緒,我始終都在沉思着怎樣才能將小兔平安無事地求出。
然而與此同時傻坤的小弟也急匆匆的闖進了傻坤的辦公室……“老大,小弟們回報說柳無情已經出動了,而且好像已經找到了那輛貨櫃車。”小弟興奮說道。
正躺坐在老闆椅上舒服地享受這一切的傻坤突然猛的睜開了眼睛,原來被毒品弄得充滿迷幻、沒有光澤的雙眼閃過一陣精光,接着由椅子坐了起來說道:“好!!叫上人帶上傢伙,老大我今天帶你們出去‘吃宵夜’……”
“好嘞~~~~”小弟得意的應了一聲之的屁顛屁顛的走出去了。
“哼哼嘿嘿~~~~”傻坤露出了他發黃的牙齒髮出怪異的笑聲。傻坤也不是存心去搶貨,他也知道搶是搶不來的,不過道上有句俗話說得好叫‘見者有份’,我也不管你的貨是什麼只要你見不得光,不管怎麼說我這麼一幫子的人看見了,你怎麼也得給點‘封口費’吧??傻坤是這麼想的,也是準備這樣做的。
另外數分鐘之後市公安局中反黑組的陳警官‘咔啦’的掛上了電話,然後對在坐的手下們招呼道:“各位我們有活幹了,叫回所有的同志另外再叫上邊防大隊的武警,這次我們要來一次大的行動……”在剛纔的電話中,他的另一個線人給他報了風,說白虎出動了百號人顯然是找到貨了,而且坤幫也是大動員,看來要上演一場黑吃黑的好戲……而陳警官則是在想:“來吧來吧~~~~你們上演‘黑吃黑’的好戲,我就是‘漁翁得利’!!”
話說我坐着小月的車一路來到了郊外,而這時猴子和傲鷹已經召了大批的小弟集中在那裡場上亂哄哄的讓我頭一下就大了,他們這麼一來跟‘打草驚蛇’有什麼分別啊?所以一下了車子我的臉就黑到了極點。
“猴子……”我沉聲叫道,聲音一發當場所有人立馬靜若寒蟬。
“無情哥……”猴子被吼得有點不知所以,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你小子把那麼多人叫來幹嗎?不是叫你不要打草驚蛇嗎?你這是幹什麼?”我一把拉過猴子的衣領將他提到我的面前吼道。
“哎~~~~哎~~~~無情哥,你先別那麼激動嘛~~~~我猴子做事有讓你這麼不放心過嗎?”猴子由我的手上掙扎着下來抱怨道。
“……”我無語的盯着他等待着他的解釋。
“這裡離那車子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呢~~~~就算我們在這兒開演唱會他也未必能聽得到。而且兄弟們不是什麼也沒帶嗎?我們不會輕舉妄動的……”猴子說着。“倒是他們身上有槍我們怎麼上去?要是隻是幹掉的話……”說着猴子露出了嗜血的笑。
“不行,誰也不知道他們有着什麼暗招?這還是小心點的好……我先上你們接着跟上。”我堅持道。
“那無情哥小心了。”猴子和傲鷹忍不詮說道。
“……”我無語的對他們笑了笑,隻身前往……這時一陣刺骨的寒風吹過長長的外套被吹起,這一刻夜幕中的背影惹來在場人們火辣辣的目光,那種‘目光’叫崇拜……“風蕭蕭兮逆水寒,壯士一去兮……”一小弟突然有感而發。
“的#@amp;*%……什麼烏鴉嘴啊?”傲鷹沒等小弟說完便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貨櫃車中的兩個男人正在吃着宵夜,口中噴出的熱氣已經把前面的擋風玻璃給噴上了一層水霧。“呼~~~~這是什麼鬼天氣啊?明明是南方你說怎麼比我們S市還冷呢?”其中一人抱怨着。
“唉~~~~寒流嘛~~~~對了六子,去菲侓賓的船聯繫好了沒?”另一人問道。
“早就好了,真不明白大少搞什麼鬼,你說一個婊子爲什麼勞師動衆要把她送到菲律賓呢?弄死了不就得了?而且還不讓咱兄弟‘玩一玩’真浪費。”那叫六子的人又道。
“玩?小心把小命玩掉了,你知道那女人是誰嗎?她是太子的女人……你以爲大少不敢弄死一個女人嗎?怕的就是太子……而且大少可以還沒有弄死她的打算,只是把她丟得遠遠給太子一個警告,她總有一天會被太子找回去,你玩了他的女人?你會怎樣‘死’?”男人譏諷道。
“嘿~~~風子哥,兄弟不過說說笑而已你不用這麼認真嘛~~~~”風子說的話讓六子冷汗直冒乾笑着說道。
“不是最好,唔?好像有人……你看好方向盤,我下去看看……”風子說着突然好像在反光鏡上看到一個人影。
“哦哦~~~”六子一愣神情馬上坐上了風子空出的主駕駛座上,風子下車後第一時間是拔出身後的槍,然後很有經驗的先看了一下車底,發現車子沒人,對面又沒有腿的時候他才緊靠車身悄悄移向車後,來到車尾後他停頓了一下沒聽到六子的警示他基本斷定如果有人那他一定就在車尾……原因是六子正利用反光鏡在盯着呢。
風子雙手握槍一個轉身槍口指向車尾結果卻發現車尾什麼也沒有,但是卻聽到後腦颳起一陣勁風他條件反射的向前滾去,隨後才聽到了六子遲到的警示:“風子後面……”翻滾中的風子對他那遲到的警示暗罵不已,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滾出三兩米後他回槍一指結果手上受了一記重擊手中的槍就飛到了一旁的雜草叢裡……再來臉上又是一腳他整個人被重擊倒地。接着他被揪着頭髮提起,一個冷得讓人心中發寒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人在哪裡?”
聲音的主人正是我,我以最快的速度靠近車尾,不過我故意的露出一些馬腳引他一人下車,結果還真的和我料想的差不多,不過那人的經驗和反應能力倒也讓我有點意外,不過沒能超出我的範圍他還是被我給快速的制服了。在他槍指車尾的時候我一下躍上車頂,然後像體操中玩安馬一樣單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轉身由另一邊落下,雙腳擊向他的後腦,但是他居然躲過了!!接着我一蹬車子藉着反彈力躍向他,臨空一記連環踢不只踢掉了他的手上的槍更將他擊倒在地。
“住……住手,把人放下否則我開槍了……”六子此刻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他槍指着我顯然有些緊張,說話顫抖的同時槍也在抖動。
“你對自己的槍法很自信嘛~~~~那就試試。”我冷笑着將風子的身體舉起擋在我的面前,風子是個一米八以上的壯漢他健壯的身體正好將我擋住。
“你媽的別以爲我不敢,我數三下……”六子激動的對我叫嚷着。
“一……二……”我一步一步的上前同時由我的口中冰冷的數着數。
“你……你要幹什麼?”六子一連後退了幾步驚慌的問道。
“你不是要數數嗎?我在幫你啊~~~~三。”‘三’字剛落我快步跑到他的身前,速度之快使得他就好像只能到一個黑影,接着他手上的槍立馬逆了主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說。你們還有多少人?女人在哪兒?”我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們是刑警。你這個啊~~~~”六子眼睛一轉立馬說道,不過沒等他說完我賞了他一記槍把。
“你認爲刑警能有這樣的配槍嗎?別當我傻子……雖然殺人犯法,但如果你們不合作的話我可不介意,而且現在好像已經沒有什麼‘誓死效忠’這一種說法吧?”我冷嘲道。
“我們沒有人了……就我們兩個。”六子看了一眼好不容易由地上爪起的風子,在風子點頭之後六才說道。
“那女人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我沉聲問道。
“太子的女人我們怎麼敢對她怎麼樣?她就在貨櫃裡……”六子苦笑了一下,也興幸自己沒打那女人的主意。
“最好像你們說的那樣,否則你們知道後果……開門。”我冷聲說道。
“……”六子拿出了鑰匙打開貨櫃上面的大鎖。兩扇櫃門大開我看到巨大的貨櫃之中就像一個房間,有牀、有被、有燈光……而且還帶上了換氣的空調所以就算通風不好空氣也算不上渾濁。
“你們給我離門遠點……”我跳上了車子,看到了牀上的小兔……小兔的容貌和遊戲的‘月野兔’長得差不了多少,只是因爲被關了這麼多天模樣有點憔悴,牀上的小兔臉上帶着淚痕沉沉的睡着,我想上前叫醒她不過可沒有忘記身後的兩個傢伙,要是他們把門關上的話那就不好玩了。
“……”六子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舉着雙手不停的後退,然後在退出十米後見我沒有再看他們於是乾脆拔腿向後狂奔。既然人已經找到了留下兩人也只是浪費米飯不如讓他們走了算了……來到小兔的身邊拍了拍,搖了搖她的肩膀結果卻沒有反應,這讓我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心討着她不會是被下了藥什麼了吧?不過聽她的呼嚕打得極響的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事,我一把抱起熟睡的她準備下車結果卻看到黑幕之中那兩人又回來了,不過卻不是他們自願回來的而是被一百多個小弟給拖回來的。
我愣了一下心討他們兩個還真不是一般倒黴,逃就逃吧~~~~卻硬是撞上了那羣正無所事事的小弟們。“無情哥,我們把他們給抓回來了……我操,你能打不是嗎?我一百多號一人一腳就能踩死你們倆……”猴子不明哪兒弄來的拖鞋狠狠的拍着兩人的頭。
“……”兩人沒敢回話,畢竟是‘肉在臺上’他們又不是不想活了。
“你們兩個……她是怎麼了?”我的聲音非常的低沉,兩人聽了心裡直發毛。
“這女人太吵了,我們只能喂她吃安眠藥讓她靜一些……”六子戰戰兢兢地說道。也實在無法不讓他小心謹慎,被這一大羣人圍着呢~~~~稍有差池非被‘溶’了不可。
“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說謊,否則要砍你的可不只是我……”當然‘黑雪’會頭一個像頭髮瘋的獅子將他們撕成碎片。
“好了,放了他們……”
“放了?可我好不容易抓回來的……”猴子不解我爲什麼這麼輕易的放了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小角色你留着有什麼用?你有米飯養着他們嗎?”我沒好氣的白了猴子一眼說道。
“沒聽無情哥說話嗎?放了……否則你打算請他們兩吃宵夜嗎?放人……”猴子想了一下吆喝着小弟放人。
“……”風子和六子被放開後開始要離開,結果又有十來輛麪包車駛了過來將在場的人給圍了起來,然後一個個拿着西瓜刀、水管的人凶神惡剎的涌下……兩人又被迫回到了人羣裡,他們可不想搞特殊惹人注意,因爲被包圍小弟們一個個赤手空掌,而對方一個個手持武器於是他們迅速的收縮起來。
“猴哥是傻坤的人……”一小弟這時來到猴子的身邊輕聲說道。
“……”猴子和我還有傲鷹交換了一個眼神來到人羣的前面,作爲這羣人中的老大我們三個站出來是理所當然的。接着另一邊的領軍人物傻坤也走了出來,看他那一副無精打采、弱不經風的模樣B市的人都知道那只是假像。如果你由此認爲他好欺負那你就錯了……不管他是砍人還是殺人時他也都是這副模樣。
“傻坤,你帶着這麼多小弟來到這裡是想幹什麼?”猴子可不畏你人多氣勢依舊囂張,其實主要他是覺得只要你不把槍拿出就這點人還夠他身邊這位塞牙縫的咧。
“哦~~~~也沒什麼哼哼~~~~只是天氣有點冷帶小弟來宵夜的,沒想到這裡居然這麼熱鬧,所以就來看了一下呵呵~~~~”傻坤這樣說着,不過在場的人誰又聽不出那是屁話?你吃宵夜用得着帶上七、八十個小弟還拿着水管砍刀?
“哦~~~~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各位,你們慢慢吧~~~~我們走。”猴子也跟着裝糊塗,心討你不是來吃宵夜的嗎?那你就慢慢吃自己吧~~~~我們不同路。
“哼~~~哼哼~~~~猴子,你不是吧?你還真當我是傻子啊?”傻坤也不裝哪門子的客氣了冷笑了幾聲說道。
“說吧~~~~你想怎麼樣?”這時說道。我這時說道,我從來不認爲可以這麼輕易地矇混過關,所以乾脆直接了當地說道。
“呵~~~~還是無情爽快,其實啊~~~~我們還真是來吃宵夜的,只是正爲沒這個發愁呢~~~~沒想到你們在這裡‘發財’,我也不想管你們的閒事,只是我的小弟一向大嘴巴,我只是怕‘宵夜’堵不上他們的嘴讓他們到處亂說……”傻坤做了一個誰都看得懂的手勢。
“那你想要多少?”我一臉平淡地看着他說道。
“這個數……”傻坤也不客氣的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也就在這落針可間的時刻一個清脆的聲音響經引起了衆人的注意……‘叮!鈴鈴鈴……’這一刻在場的人都秉住了呼吸目光直落在聲音的來源,結果我們發現那聲是來自一個由我方人羣中滾出的一個硬幣上,硬幣上左搖右擺就是掉不下來,一路滾到傻坤的腳邊才停下,剎那間衆人別說呼吸了,就連心跳估計也停下了。大戰似乎也要一觸即發……
“你……”傻坤臉都快氣變形了,由牙縫中也就擠出了這麼一個字,不過沒等他叫開打,猴子就槍先叫道:“誰?這兩塊錢是誰的?”
“猴哥,是我的……那……那個猴哥我錯了,其實我是想丟個一塊錢的,可是一時緊張就拿錯了,我……我馬上換……”小月由人羣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有些顫抖的手還在努力找着錢包,似在努力地翻找着一塊錢的硬幣。結果‘轟’的一下我們的人羣暴出一陣暴笑,傻坤的臉上自然就黑到了極點,眼中暴露出前所未有過的殺意……而也在這時大批的警車珊珊來遲,我把手上的槍偷偷交給了身後的小弟,小弟馬上機靈的取出餐巾紙擦了一下槍,於是一個一個的交給另外的人,最後傳到路邊的一個小弟手中,小弟就順手給丟進了下水道。
接着我含笑說道:“啊!!坤哥啊~~~~看你的宵夜有人請了……”隨後我聽到陳警官的藉助擴聲器響起的聲音……“裡面的人聽着,我們是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馬上放下你們的武器放在地上……”接着他又喊了兩次,然後兩隊武警手持步槍將我們兩夥人分開。
接着陳警官含笑得意的來到我面前問道:“柳無情,這回你可被我抓了個正着了吧?”
“陳警官,抓我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我還抱着小兔呢~~~~所以只能用一種很無辜眼神看着他說道。
“你還想給我裝糊塗是吧?那我問你大冷天的你不在窩裡睡覺跑出來做什麼?還帶了這麼大的一羣人想幹什麼?還有你懷裡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哼哼~~~~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和這件事扯清關係?”陳警官心裡叫得意啊!!如果他能把這個B市屈指可數的老大給弄進牢房的話那他應該也能升一級了。
“陳警官,我實在是聽不懂你所問的問題,我想反問你了……是誰規定這麼冷的天就一定要睡覺的?不睡覺犯法了啊?”我冷笑了一下然後又道:“至於我懷中的這個女孩呢叫‘辛月兔’是我的一個網友,因爲我們玩‘躲貓貓’結果她躲到這個貨車裡,我們是找了一整天了才找到的……各位說是不是啊?”
“是……是啊~~~~”小弟們馬上異口同聲的應道。
“陳警官,你看對這樣的解釋還滿意嗎?”含笑的看着他這時沒想小兔也幫了忙,這個時候她居然說起了夢話:“我不吃了……不吃了……小兔要睡覺……”
“柳無情,你不要太囂張了……”陳警官聽我的話還真是句句合情,不還我的態度讓他很不爽……
“囂張?唉~~~~我說陳警官,囂張犯法了嗎?我倒是在爲我們納稅人的錢痛心啊~~~~”說着我還做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
“組長,車上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只有一張身份證……”這時一個警察又帶給了陳警官一個不怎麼好的消息,原本還想借口女孩身份不明而將他們留下的,而今天找到人家的身份證什麼藉口都沒有了,想想還有什麼事能比這個要讓他灰心喪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