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狼’的悍馬在寂靜的公路上奔馳着,不過有了悍馬的出現公路上已經稱不上‘寂靜’了。悍馬裡一陣沉悶的沉默,開車的‘獨狼’打破沉默道:“我發現你這個人做事還真是不是一般的沒‘手尾’,救了人也不乾脆救到底……”
“你不是上去幫忙了嗎?結果得到了什麼?熱臉貼上了人家的冷屁股,這就是你要的?哼~~~~”我不屑的笑道。‘獨狼’在我們的準備離開之前好心的給江伯仲夫婦弄了一輛車,結果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臉色……
“聽你說的好像早就猜到有這個結果一樣怎麼?你認識他們嗎?”‘獨狼’疑惑的問道。
“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開好你的車吧~~~~”那段往事就像我內心深處的傷疤,我不想他人提起也不想揭開它,或者是不想面對它。見我不想多說‘獨狼’也沒有再多問默默的開着車……我拿出了手機拔通‘光輝騎士’的電話:“喂~~~~‘光輝騎士’?我是柳無情……人我已經查到,你給我查查一個叫‘本山中川’的日本人,快點……‘英雄幫’滅了他恐怕已經得到了消息了。”
可我的要求卻讓‘光輝騎士’有些爲難:“無情……你的要求恐怕有點難,先不說這個日本人是不是用的是假名,就算是真名……每天進入H市的老外沒有一千也有九百而且他們也不是一定住在某一家酒店……你叫我怎麼查啊?”‘光輝騎士’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只是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尋找或許是瞎目了一些,但是總比什麼也不找強……
“查查你揮下的酒店吧~~~~我們現在去他們交易的地點看看有沒有線索?麻煩你了……”
“說什麼麻煩?是朋友就不要說那個詞……好了,我叫人儘快給你查出那個小日本的資料……”‘光輝騎士’佯裝不悅的說道,然後掛上電話。
“我說……我們還有必要爲他們那個交易的倉庫嗎?你認爲他們還會留在那裡等着你?”‘獨狼’又道,話裡的意思是想說我太天真了。
“盡人事,聽天命吧~~~~不過我有預感倉庫裡一定有着什麼在等着我們。”我淡淡的說道,心中爲自己向來極準的第六感暗暗祈禱着,保證這一回一定要準啊!!
二十分鐘後……
“喂~~~~是這裡了吧?”我提起了被捆成了糉子的狗六將貼在車窗上問道。
“是是……兩位大哥,可以放了我吧?我可把知道的全都說了。”狗六哭喪着臉說道。
“媽的,一個大老爺兒們哭什麼?等老子發現了你沒有騙我們之後自然會放了你……”‘獨狼’罵罵咧咧的賞狗六一巴掌,結果痛得他直咧嘴就是不敢吭聲。車子繼續駛進,倉庫前的一段路有些坑坑挖挖的十分難走,車中顛簸了一陣突然‘嘙’的一聲車子停了下來,接着車子的一個角開始下沉。與‘獨狼’對望了一眼後我們一起跳下了車,結果發現右前輪已經沒氣了。
“咦?!”‘獨狼’意外的發現輪胎上有幾個東西在拔下來後看到居然是幾顆三角釘,這麼說來輪子破胎絕對不是偶然……“看來我們‘中獎’了。”‘獨狼’與我相視一笑,這三角釘的出現似乎標誌着對方根本有可能還在。‘獨狼’取出了他車上的武器徒步前進,車子因爲沒有備用胎已經不能用了。
今晚是個無月之夜,即使有戶外也同樣伸手看不見五指,所以‘獨狼’只能藉助於夜光鏡才能看清周圍的一切,只是讓他鬱悶的是我似乎不需要那看上去有些滑稽的玩意兒也能看得見,‘獨狼’開始覺察到不能和他身邊的這個男人比,指不定會比死自己的……
“小心。”走着走着眼看倉庫就在眼前了,‘獨狼’突然身影一沉我眼急手快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提起。‘獨狼’發現腳下一空嚇了一跳,做爲一名特種兵的他意識到自己踩上了陷井,不過好在我在關鍵的時候拉了他一把,雙腳終於站在了實地上。一手拉住了‘獨狼’我的身後又響起了破空之聲,我快速的右手拔槍對着手拿寒光的黑影‘砰砰’一連兩槍,黑影悶聲倒地……沒有再動彈。
“什麼東西?忍者!!”‘獨狼’定眼一看被我射倒在地的黑影是一個蒙着臉身穿黑色緊身衣的人,手上還拿着一把日本刀……這樣的裝扮似乎只有一個身份合適他們。
“看來是的,小心點……我可不想再在坑裡挖你出來。”我提醒道。
“打住,說好聽點不可以嗎?什麼叫‘挖’出來?我沒死……剛纔只是一時疏忽而已,媽的……好陰險的小日本。”‘獨狼’罵了一聲後也確實謹慎了起來。來到他踩的那個洞上踹了兩腳,結果地面馬上垮下去一大片露出了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大坑,深可能有三米多,而且洞壁還有洞底佈滿了尖刺,想想如果是一般人掉下去的話只怕要成刺蝟了。
“走吧~~~~別看了。”我在後面催促着‘獨狼’,‘獨狼’縮了縮脖子繼續前進。接下來我們又遇了兩個這樣的陷井,不過因爲我走在前面所以踩中的是我,而以我敏捷的身手那些東西對我構不成威脅,不過爲了小心起見百多米的路讓我走了近五分鐘。
‘咔嚓’腳下傳來了一聲異響,第六感傳來了‘危險’的信號,接着腳下一股熱浪升起,轟鳴聲幾乎震破了我的耳膜,平地上升起了巨大的火球,強大的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吹飛也狠狠地撞上了身後的‘獨狼’,兩人一聲也不出的飛出數米狠狠摔在了地上,身上已經破了個稀巴爛的我們躺在了那裡沒有再動過……
好一會兒,直到空氣中的硝煙散去十來個黑影才如鬼魅一樣晃了幾下來到兩人的身邊,一人上前想查看一下我們斷氣了沒有。‘砰’那人才一蹲下一聲槍響他的背後就穿了一個血洞,血洞正好是心臟的位置,所以那人才無聲無息的倒下。聽到槍聲黑影們後退了幾米,接着倒地的我們站了起來。
“支那人……無恥。”一黑影用着生硬的中文咬牙切齒的道。
“操~~~~狗日的果然下賤,只准貪官點火,不準百姓點燈……”‘獨狼’罵了一聲手上的AK47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噠噠噠’的對着黑影們掃射了,結果只有兩人因爲躲閃不及而倒在了地上,其他的紛紛化出一陣清煙消失在了原地……他們或許很自傲自己那可以躲子彈的手段,但他們卻很倒黴的遇上了我。雖然我不是他們此道就高手,但貴在我的注意力集中之後沒有什麼人可以逃得過我的眼睛……眼到槍到‘砰砰砰’一連幾槍直到槍裡響起‘卡卡’的聲音……沒子彈了,看似空無一物的地面上噴起了幾朵血花,正巧‘獨狼’的AK47也‘啞巴’了。
這樣的機會可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趴在地上的幾人騰空躍起‘唰唰唰’掉出了大堆的暗器,‘獨狼’一個就地翻滾順勢拔出手槍連數槍,只是失去了重心的他槍法的準確度有商討……而我則一個矮身迎着暗衝了上去,只是我儘可能的把身體下壓所以那些個飛鏢之類的東西根沾不了我的身體,我一個矮身竄了上去,一把捉住那個躍起的忍者的腳,然後狠狠地將其摔在地上。‘噗’的一聲悶響,聲音很大可見那人摔得不輕。
‘咔啦’‘咔啦……漆黑的夜裡這樣的斷骨聲連連的出現,接着而來的還有慘叫聲……不過那恐怖聲音很快就結果了,荒地之上幾個黑衣忍者痛苦的呻吟着,‘獨狼’丟下了沒有了子彈的槍上前狠狠的補上了兩腳……
“說,那個女孩在哪裡?”我們揪起一人的衣領將他提起厲聲問道。
“……”忍者沒回答我的總是隻是大叫了幾聲鳥語,接着幾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爆炸……
“呸呸~~~~”被得灰頭土臉的‘獨狼’由硝煙中走出,炸彈炸起的灰塵讓他狠吃了幾口,出來時‘呸’了個不停……“媽的,小日本也真夠狠的……居然用自爆,真是BT……對了你小子也夠BT的,這樣炸也不死?!”
這時我也同樣灰頭上臉的由滾滾硝煙裡走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走吧~~~~這麼大的動靜估計對方已經知道我們來了……”知道偷偷潛行進去也不可能了我們乾脆點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和之前找雄一的麻煩不一樣,倉庫裡不是漆黑一片,反而燈火通明。
大門被我一腳踹開後我第一時間看到了被吊在倉庫中央的倩影,不過我們也注意到了,在那高高在上的倩影下還有一個西裝男人,他在地上放了一塊草墊就這樣老神在在的安坐在那裡……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穿着空手道道服的壯漢。
“兩位來得有點晚……”居中的本山中川說道。
“原來是你,看來你算準了我們會來……”我認出了本山中川就是在溫泉旅館見過的日本人。
“你們‘支那人’的‘信用度’實在不怎麼樣,和你們合作我早就預計到了會被出賣……只是沒有想到你們會來得這麼晚。”本山中川譏笑的說道。原來本山中川還不知道‘英雄幫’被滅了的消息,還以爲我們找到了這裡雄一‘倒了一手’把他們給賣了。
“廢話不要說那麼多,放人……”我沒有興趣跟他羅哩叭嗦的,我只關心被吊在那七、八米高的海星……雖然直到現有我也不敢確定那個披頭散髮的倩影是不是她,但我打內心裡希望是她。
“可以,只要你們能打敗我們,人自然可以帶走。”本山中川冷笑着說道。
“那就來吧~~~~不過你們晃是需要換上像外面的那些垃圾一樣的黑衣服呢?”‘獨狼’上前了一步譏諷的說道,不過話後他又悄悄對我說道:“準備接人……”
“……”在他身後的我看到他由背後取出了一把軍刀,他是想施展他的飛刀絕技來個‘一刀斷繩’,只是這裡離海星的繩子可有着十多、二十米遠呢~~~~要是這樣他也能射中的話那他也太神了。先不管我和‘獨狼’的計劃,本山中川聽了‘獨狼’的話似乎非常的生氣,他的雙眼厲光頓顯,好像是要吃人一樣……“真正的大和武士絕對不屑做這種下三爛的偷襲……”
“這麼說來外面的那些垃圾不是狗日的嘍……”‘獨狼’挑了挑眉說道。
“嗨……”本山中川估計是氣瘋了,他的這一答腔不就是表示自己是狗日的?
“蠢到家了……”我心裡長嘆了一聲。本山中川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上當,雙眼怒目瞪着‘獨狼’眼珠子都快蹦出眼眶了……他身邊的兩名壯漢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走向我們,我慢步迎了上去……兩人的身高與我相仿,不過體形卻比我壯上許多,注意到了他們的步伐穩健,拳掌上長有厚繭,看得出兩人是個高手……至少對一般人而言絕對稱得上是高手。
兩人來到我的兩米外的時候突然起腳,右邊的人一記試探性的側踢,左邊的人則飛身躍……一記飛踢,爲的封住我的退路。不過在他們默契的強力合攻下我沒有後退,向右橫移了一步,一拳快速無比的打在那個側踢的大漢面門上,一記重拳讓那人飛出老遠,然後我快速撲向本山中川。本山中川不慌不忙的站起對我的衝刺絲毫不放在眼中,在我靠近他時他的眼睛一亮彷彿抓住了什麼,右腳上前一滑正好擋在了我的腳上,然後身體一沉一扛我整個人跟隨着隨飛了出去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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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成功本山中川拍了拍身上被碰髒了的地方說道:“中國功夫,不過如此……”但他哪兒知道我一拳擊飛大漢的同時‘獨狼’的飛刀已經出手了,寒光一閃,飛刀準確無誤的中了那條繩索。失去了支點的倩影跟隨着地球的吸引力落下,我正好藉助着被本山中川拌飛的機會一把將她護在了懷中,然後在凌空變換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變成了肉墊。強大的慣性讓我在地上依舊擦出兩米遠,強忍着背上的火辣與刺痛查看着懷中的人兒……
撥開她零亂的長髮我看到了一張久違了的小臉,那小臉上除了有些髒和蒼白之外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她的雙目緊閉讓我不由關鍵的去X她的鼻息,好在還有氣在,她只是昏倒了又或睡着了而已。
“八格……”看到我中他的那一招只是爲了救人而已,本山中川火大了,他大罵了一聲。至於那兩個大漢已經纏上了‘獨狼’。‘獨狼’與兩人無論是在還是技術方面都相差不大,而且還有些處於下風的意思,但是‘獨狼’的能力就是鋼化,耐打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一時間雙方的勝負也很難分得出。
再說我,在看到海星沒事後我終於放開了手腳,對於本山中川的大吼大叫我根本無動於仲,只是慢步走向他,沒有任何攻擊的招式,沒有快捷的速度,只是這樣平平淡淡的走了過去……這樣本山中川大惑不解,不知道我這樣走來是什麼意思,說是想求饒吧~~~~又不像,那眼神中露出的殺氣他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不知道我要幹嘛的本山中川居然後退了一步。不過退了一步後他又止住了腳步,他在心中大罵着自己無能居然被一個支那人嚇退了。本山中川覺得不能再退了,於是他展開了他的攻勢……他開始攻擊的姿勢很奇怪,雙手結了一個方形的手印一記推來。接着怪異的事情發生了,他的這一雙掌推來動作和力道方面不快也不重,但我卻可以感覺得到在他的雙掌到達之前一股強大的氣流朝我衝來。
‘嘣’的一聲悶響我的腳下的地上劃出了兩道長長的劃痕……這一怪異現象讓我大皺其眉,心討着這是什麼招數?難道是氣功?
“哼~~~~支那人,讓你嚐嚐我們大日本帝國合氣道秘技吧~~~~”本山中川見我沒有再上前以爲我膽怯了,於是冷笑道。
“合氣道?”我皺着眉心裡有些不好受。心裡有點不舒服,心想這中國的神功沒看着這日本的氣功倒挺盛行的,難道這大中華的高人都絕種了嗎?心理不平衡也加大了我滅掉他的心……
“是嗎?那你也見識一下我們中國的功夫吧~~~~”沒有再跟他多話我一個衝刺上前,速度之快根本無法用肉眼去捕捉。本山中川只覺得眼前的男人突然消失了,然後眼前一花他的整個人就飛了出去,胸前清脆的斷骨聲他可以清楚的聽見……
一擊將本山中川擊飛後我沒有給他落地的機會,再次加速竄到他的身下左腳一記橫舉在他的後腰部,‘咔啦’清脆的挫骨聲再次響起……不過我也沒有讓他飛得太遠,一個旋身躍起臨空一記劈腿將他壓回地面。
“咳咳~~~~”本山中川落地後咳出了大量的血,肋骨在斷裂後已經插入他的肺片,他已經是屬於‘出氣多進氣少’的狀態……換句話說就是活不長了。
“這就是你們的合氣道嗎?”我看着本山中川冷笑着道,不過進笑歸嘲笑他身體的強度不得不讓我佩服,單以我剛纔的力度要是打在一般人身上的話早就在身上穿上幾個血洞了,要知道我剛纔的一拳可說是連鋼板都能打穿,但他卻扛下來了……
“咳~~~別……得意……支那人……嘻嘻~~~~咳咳~~~~”本山中川一臉猙獰的笑着最後又劇烈的咳了幾聲後再也沒動靜了。怕他裝死我的手伸到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擰,又是‘咔啦’一聲這回就是他不死也得死了。而‘獨狼’那邊也因爲我幹掉了本山中川而使兩人露出了破綻,一人被他折斷了手臂,然後狠狠撞在牆上,頓時腦漿崩裂、鮮血四濺,另一人則是被按倒後折斷了脖子。
“嘖嘖~~~~真是血腥。”我看着那第一個被撞死的高手搖頭感嘆道。
“媽的,你沒資格說我……”‘獨狼’累得氣喘噓噓的對我吼道。‘獨狼’之所以會那麼的累主要是因爲他的長項可不是格鬥與力量,而是身體的強化……沒錯他的力量可能是一般的人的幾倍,身爲特種兵的他有着一般人無比擬的格鬥技巧,可是當他一但遇上一個力量跟技巧與他不相伯仲的人的話,那戰鬥就會像剛纔那樣僵持下去,直到一方倒下。
“她昏倒了,有沒有水?”‘獨狼’比較有經驗,一眼就看出了海星只是昏倒了而已。水?我到處看了一看並發現一瓶剛喝了兩口的礦泉水,拿礦泉水‘獨狼’含了一口‘噗’的一下噴了海星一臉,可是還沒醒於是他乾脆整瓶子倒了下去。
“啊~~~~”海星伴隨着一聲尖叫終於醒了,只是醒來的她尖叫聲卻沒有停下。她瘋狂的表現讓我的心不禁揪起了一團,天曉得她經歷了什麼讓她嚇成了這樣。
“海星……海星……別怕別怕,我在這裡有我在這裡。”我心酸的將她摟入懷中,按撫着激動的她,正是她的哭聲不但沒有減弱而更大了她的一雙小拳頭捶打着我,小拳頭似雨點一樣的落下,它捶打的是我的胸膛痛的卻是我的心。
“媽媽……媽媽嗚嗚嗚嗚~~~~爲什麼不來救囡囡?爲什麼……死混蛋臭混蛋……你說過保護我的……爲什麼不來?嗚嗚嗚~~~~你這個大色狼……”海星看似已經在暈迷中醒來,可是神智卻沒清醒。
“海星,海星……醒醒……醒醒,是我……我來救你了,別怕別怕……”我輕拍着她的背安撫着,可是因爲她的臉靠在了我的肩上我完全沒有看到海星驚恐的眼神已經被猙獰所取代,然後她不知在哪裡弄出了一把小刀狠狠刺在了我的腰部……
“小心……”這樣的一幕讓‘獨狼’看到了,可是他要提醒我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海星的一刀子已經插在了我的腰上……海星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一刀插下來雖然也傷不到我,但痛絕對的。
“海星,你瘋了嗎?”我一把奪過了她手上的刀丟了出去,沒有了刀的海星威力不小的一拳打在了我的臉上,‘砰’的一聲我居然被她的一拳打倒了。不過海星沒有來得及出第二拳‘獨狼’在她的粉脖子一掌,海星隨及軟倒在了我的身上……
“你……幹嘛打她?”我柔着被打痛了的臉頰不滿他下手這麼重。‘獨狼’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道:“白癡……你就沒發現她表現很不正常嗎?”
“……”我神情一下也嚴肅了起來,我也不是白癡,早就在她刺我一刀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她的不對勁。“不說那麼多了,先送她上醫院吧~~~~”我說道。
“我看不用了,醫院只怕也弄不好……看看她的指甲,已經黑色了,那上面的劇毒只要見血就會封喉的劇毒。”‘獨狼’的話讓我注意到海星的手指的指甲果然成了黑色。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擡起臉看‘獨狼’他既然能說出這樣的症狀那自然也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你翻一下她的眼皮如果你看到她瞳孔周圍的血絲已經黑線給代替了……”‘獨狼’嘆了一口氣心中希望結果非他所想的結果,可是在他聽到了我那有些顫抖又有些冷的聲音後卻發現那只是個美好的奢望。
“如果是……那會怎樣?”不可否認我在擔心,甚至是恐懼……如果只是綁架我毫不畏懼,強大的力量賦予我的不只是破壞,更多的是自信,但是按‘獨狼’聽說的那是病毒不是單純的力量可以解決的。
“如果是……那她的力量會增加四倍,發瘋的屠殺她身邊的人,三天之後她的身體會被一種黑色的蛆蟲由內而外的侵食,不到半天她就化成一攤血水……”‘獨狼’神色凝重的說道。
“那是一種什麼病毒?”什麼蛆?什麼化成血水?聽得一頭霧水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聽某部武俠小說。
“不是病毒,是降頭……”沒等‘獨狼’說完就被我打斷道。“開什麼玩笑?什麼降頭?是拍電影呢?”
“你不信?連你我這樣的怪物都有,你認爲‘降頭’可能還會只是一個傳說嗎?”‘獨狼’苦笑着對我反問道。
“……”我沒再說話橫抱起了海星走出了倉庫。心中想着:“是啊!!這世上連我們這種刀槍不入的怪物都有更何況是降頭師?”
大約半個小時後大量的警車趕到了,‘獨狼’知道我沒有心情去跟趕到的警察羅嗦,於是他只是跟警察們交代幾句就和我還有海星坐上了一輛警車離開了,又是半個小時之後中降頭的海星覺醒了……醒來的她非常的平靜呆坐在那裡讓人以爲她已經沒事了,呆坐在那裡的她捲縮一團喃喃地說道:“媽媽救我……媽媽救囡囡……死混蛋大色狼爲什麼還不來……還不來……”
“海星……”我心疼的上前想安慰她,可是她卻又突然一臉猙獰的撲上來,不過她沒能碰到我就被一扇鐵牢門給擋下了,牢門由粗如嬰兒手臂的鐵棍製成所以就算是力量暴長數倍的海星也無法破壞它。我們所以在的是H市的最高監獄,這個地方是專門用來關禁死刑犯人的……
“算了,沒用的……她聽不到你說的。”‘獨狼’在後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
“如果不是我的疏忽……她也不會這樣……如果不是我……”看着海星瘋狂的模樣我深深的自責。
“喂~~~~好了吧?她中了降頭難道你也中了嗎?不精神點哪能想得出辦法?”‘獨狼’狠狠拍了我的背說道。
“辦法?你有辦法?!”我激動的看着他,結果他卻說:“沒有……”
“……”我沒有氣的瞪了他一眼,沒辦法卻還瞎叫嚷浪費我的表情。
“來一根吧~~~~”‘獨狼’遞給了我一支菸……這似乎已經成爲了男人的通病,在男人心煩的時候香菸就是男人最誠實、最忠誠的伴侶。
“你哪兒來的?”記得他和我的身上已經被炸得一無所有,衣服也成爲了布條,可是他又哪兒來的煙?
“那邊的兄弟給的……”‘獨狼’指了一下相隔不遠處另一間牢房裡的一張可憐的臉,敢情了的煙是由那死刑犯的那裡搶來的,在死刑犯手裡搶煙?也虧他做得出來……不過搶東西的又不是我,所以抽起來我也沒什麼壓力,只是讓我不解的是他的火機是哪兒來的!
“呼~~~~說說吧~~~~你怎麼這麼熟?”在我的心平靜下來後我吐出了一口煙說道。
“我還以爲你不會問呢~~~~”‘獨狼’苦笑了一下仰噴出了一道煙柱,露出了回憶的表情……“二十歲,我以優秀的成績進了野戰隊……一次我們進入了雲南追擊一羣毒販,不過他們相當狡猾把我們引入深山就失去了蹤跡,山裡磁場很大GPS失去了作用,我們迷路了……當時的我是那隊人的隊長,我領着自己的隊開始在山裡繞着圈,第一天我的第一名隊員失蹤了,不過也因此我們再次發現了毒販們的行蹤,經過了三天的追擊毒販全部被生擒,並且在回程的跑上我們再次遇上了那位失蹤了的隊員,看隊友死而復生你想像不出當時我們的心情是何等的喜悅……然而慘刷也隨之發生……”‘獨狼’說到重遇戰友時他的眼中居然含起了淚,喜悅之中也帶着一些悲楚……
“當我們發現他時他也像她(海星)那樣似驚嚇過度一樣嘴裡不停的喊着‘隊長救我隊長救我……’,可當我們一靠近他,他突然對我們發起了進攻,我沒想到他的攻擊是那樣的突然,也沒想到他的指甲上會毒……等我們反應過來時已經有一半的隊友喪生在他的手下。而毒販們也因爲被串綁在了一起而無法逃脫……最後我們不得不忍痛向他開槍,身中十六槍的他居然沒有死,反而連累了剩下來的隊員……他們爲了掩護我離開一個個慘死,當時的我連死的心都有了哪還會苟且偷生?”‘獨狼’的臉上雖然盡是笑,但晶瑩的男兒淚已經滑落眼角。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斷他,只是默默的聽着。
“悲憤之下我的能力覺醒了擁有刀槍不入的身體他的毒對我已經無效,再加上力量幾乎也和他相似制服他非常的簡單,最後我將他打暈之後綁在了樹上,將隊員的屍體埋好之後就獨立找路出森林……三天後我又轉了回來,結果我看到了了他在樹上痛苦的掙扎着,一條條黑黑的蛆蟲將他包裹,怎麼趕也趕不走,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變成了灘血水……出了森林後我來到了龍組,才知道他那原來是中了降頭……”
“龍組有人知道降頭的事?!這麼說來龍組應該有辦法解了?!”我一把抓住‘獨狼’的斷他道。
“那是當然……我們中國地大物博什麼奇人異士沒有?不就個小小的降頭嗎?準會有人會解的……而龍組更是奇人聚集……”‘獨狼’甩掉我的手下不屑的說道。
“……”看到‘獨狼’在那裡海誇龍組,就好像龍組就像神一樣萬能,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做的思想工作還真不是一般的堅硬……不過既然知道龍組有辦法早就好辦了,我直接給大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海星下了降頭,需要龍組的幫助……劉志友一聽女兒安全頓時也安心了不少,可是再一聽女兒被人下了降頭不由的心又一次揪了起來,然後要我們儘快將海星送到機場,至於爲什麼他沒說我們也沒有多問,我們叫人找來了一張精神病人專用的牀兩人七手八腳的把她綁上後用警車給送到機場……
凌晨五點多,天邊的黑幕已經慢慢被掀開,一架軍用飛機由東北方向緩緩的飛來,只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是這裡明明是民用機場怎麼會有軍用飛機會降落在這裡?這或許是許多人疑惑不解的問道,同樣也包括了那些剛得到了通知的機場人員感到困惑的……此刻有着近十多名機人員和保安在飛機跑道上,同時還有着五、六輛警車。
‘吱’~~~~一聲尖銳刺耳的剎車聲響起飛機停下了,一輛燃料車首先迎上去加油,然後梯車也就位了,機倉的門一開一隊十多個荷槍實彈的士兵跑了下來筆直的站在了梯子的兩邊……然後一箇中年男人急急忙忙的由飛機上走下,機場負責人上前對男人敬了一個禮,男人也回敬了一個禮,但男人卻沒有跟他多說什麼。而是直接走到了人羣裡找到了我和‘獨狼’,不過他的目光更多是聚集在病牀的倩影。
“囡囡……”男人虎目含淚的想上前,但卻被我擋下……
“大哥,不要……她的身上有毒,大哥我……”我一臉愧疚的看着劉志友……他諒解的對我一笑重重的拍了一拍我的肩膀說道:“兄弟,別說了……囡囡或許註定有此一劫,過得了是她的福氣……過不了只能怪她命苦。‘獨狼’你的任務就到這裡了,你留在H市還有任務……這上面給你的任務令。”說罷劉志友給了‘獨狼’一個大信封,‘獨狼’雙手接過信封敬了一個禮後也沒有說話,對我笑了一笑後轉身離開了,那一笑似在對我說‘保重’。我也回了他一個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我知道在這一笑後我們都會成爲了一對好朋友,不管怎麼說我們也同遇歷了一場出生入死。這樣的一段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友誼可以解釋的……
“快,上飛機……”劉志友催促道。
“大哥……我們這是去哪兒?”我手腳利索的推海星上飛機,中間抽了個空問道。
“北京……我已經聯繫好,,就等海星過去了……你在酒店裡的行禮我已經找人人你送來……”
“那這飛機是怎麼一回事?軍用的……”
“假公濟私的用一下,這回我給國家捉了一個大耗子,他就不能給我佔好處?”
“……”上了飛機後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數日來的奔波與焦慮的等待已經讓我身心疲憊,這幾天裡我合上眼的時間沒有超過六個小時,這是爲了怕等不到‘光輝騎士’的電話,而過已經超過了人類的極限太多太多了……所以也很難我背上一沾椅就能睡着。
飛機的在一陣動靜不小的震動後着陸了,我也隨之被震醒了……一開眼看到大哥對着我笑,我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道:“對不起,我睡着了……”
“兄弟,這幾天累壞你了吧?唉~~~~海星這孩子給你添了這麼多的麻煩,大哥才真的對不住你啊!!”劉志友含淚的說道。不知爲什麼,我只覺得一覺醒來,眼前的大哥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我隱約可以猜得到了是海星的原因。
“大哥,給我說說龍組的歷史吧~~~~~免得有人問起我回答不上讓人看笑話。”
“大哥龍組一共有多少個人……”在下了飛機之後我們被一輛密封度極好的裝甲車接起了,車箱中的除了想大哥和昏迷中的海星沒有其他人,爲了不讓大哥肋條我想安慰他一下,怎奈自己的嘴笨只怕越說越糟,所以乾脆問點問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不要讓他胡思亂想這麼多。
我的問題都是圍繞着龍組去問的,越問越多也越問越深入,不過車子依舊在行駛着。而且我發現它似都在走下坡路,心中猜想着我們即將到達的龍組總部是不是在地下呢?龍組是國這有最神秘的組織他們的總部非得秘密,這點連大哥劉志友都不知道,雖然他來到龍組總部的次數並不少,但每次都是這樣被裝甲車帶進來的……另外我還知道了整個總部是由一個叫‘華東仁’的科學家說了算的,並且那人還可以自稱自己是‘中國有史以來最最NB的科學家’,聽聽這人的話就能知道他有多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