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簡單的相互行禮之後,神聖裁決開始了。
“格雷迪巴拉頓,我要你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羅塞英怒吼着,第一時間他進行了殖裝。
同大多數人那滿身佈滿尖刃威風凜凜的殖裝外貌效果相比,羅塞英的殖裝並不複雜,只是一身簡單的金色的骨質看似輕薄的護甲,和背後徐徐伸展的巨大金色羽翼。
大量的充滿了玄妙的魔紋從他的身體裡向周圍的空間散溢,彷彿給他披上了一層由金紋構成的魔紋戰甲。
無數神秘的規則之力波動在他的體向外不住的涌動,每一個都能夠引起空間的漣漪。
一把金色的巨劍在他的左手上執掌着,其上翻涌着道道磅礴的力量。
金色巨劍比羅塞英的人還高了整整兩倍之多,揮動間帶起道道金色光輝,金色巨劍中時不時閃過一一個個金色的符文,可怕的規則之力在其中不住的流淌。
在羅塞英的頭上一頂金黃色的王冠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可是這金色的強殖裝甲卻給予了羅賽英無比強大的力量。
在之前同蟲族的戰鬥中人們可早就瞭解到了這一副裝束下的羅賽英那可怕的力量。
整整五個母巢終結者化的強大蟲族就死在了羅塞英的巨劍之下。
那可是五個接近聖級大圓滿極限的強大蟲族,而且都是擁有着釋放領域力量能力的強大蟲族。
“教皇大人萬歲!”
“裝甲之神凱普萬歲!”
“教皇大人,割下那個混蛋的腦袋。”
“教皇大人,讓這些貴族老爺們看看我們裝甲神教的力量。”
呼喊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對羅塞英的勝利寄予厚望。
“嘖嘖嘖,看看你這羣城民們,他們居然以爲你能夠戰勝我。”
格雷迪對於這些呼喊聲嗤之以鼻,一個才達到聖級大圓滿的傢伙想擊敗我這個老牌的極限聖級大圓滿?
這些傢伙腦子燒壞了嗎?
“我當然能贏。”
“憑什麼?就憑你身上突然出現的這身黃皮嗎?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可是我告訴你,孩子,你和我之間的差距,哪怕是神器都沒有辦法將他抹平的。”
“這不是什麼黃皮,這可是強殖…”
戰鬥來的太突然。
無論是羅塞英還是一邊的看客,在他們都還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格雷迪便直接出手了。
他一聲不吭,揮手就是一爪,只見那詭異的暗紅色火焰在格雷迪的手掌間緩緩地流動,宛如實質一般,那火焰力量脫離了他的手中後立刻凝聚成形,化作了一隻栩栩如生的火焰蒼隼!
這火焰蒼隼勢不可擋地飛向了羅塞英。
熾熱氣流伴隨着那火焰蒼隼的飛行四處散溢,那恐怖的高溫幾乎將空間之中燒出個空洞。
“哈哈!小子,我這蒼隼魔炎的溫度,在巴拉頓家族的秘技之中可是首屈一指的,千萬不要一下子就給燒化了,哈哈哈!”
羅塞英一個閃身閃過火焰蒼隼的攻擊。
可是忽然,那明明已經和羅塞英插肩而過的火焰蒼隼一個轉身,從他的口中噴射出來一道灼熱的火焰。
這道火焰迅速擴散開來,變作了漫天的火幕,將羅塞英的全身完全籠罩了進去!
在這個同時格雷迪左右手再次揮拍,隨即一道暗紅的冥焰,就猛然揮出,帶着無比強烈的毀滅氣息,擊向了現在還被那漫天火幕遮擋了視線的羅塞英。
咻!
炫目的火焰劃破虛空,格雷迪出現在羅塞英的身前,巨大的爪子狠狠拍出,摧枯拉朽,彷彿要拍碎大地般!
一擊即中,羅塞英巴拉頓如同一顆流星一樣遠遠的飛了出去。
“就這麼簡單!”格雷迪的臉上充滿了笑容。
這羅塞英巴拉頓雖然不錯,可是和自己比起來這無論是在實力上還是在經驗上都欠缺了許多。
正如他所想的,和自己捉對廝殺,那小子完全不夠看。
只是很奇怪,那些艾哈邁城的傢伙們沒有一個對於羅塞英巴拉頓的失利表示擔心。
“難道他們都給嚇傻了?”
格雷迪巴拉頓剛纔的一擊在力量上拿捏的十分到位,大概用了七八分的力量。
想想格雷迪都覺得憋屈,自己敗了就得將血肉靈魂進獻給羅塞英成爲他晉級的資糧。
可是一旦他成功擊敗了羅塞英,他還必須自動自覺的進行“自我裁決”,強制結束這場神聖裁決。
這還是公平公正的神聖裁決嗎?
格雷迪巴拉頓的眼睛裡充滿了憎恨。
“自我裁決”是一種特殊的結束神聖裁決的方式。
首先進行神聖裁決的雙方必須有一方被打到完全沒有活動能力。
而勝利的一方必須放棄獲得他應該得到的獎勵,他對手的血肉靈魂。
而且這個理論上的勝利者必須通過秘法,向地獄世界意志承認自己的失敗。
只有這樣才能夠在不擊殺對手的情況下結束神聖裁決。
不過這麼做的代價是巨大的。
作爲欺騙地獄世界意志的代價,自我裁決的發起者至少一半的力量將被地獄世界意志吸收掉。
“真搞不明白爲什麼卡扎菲陛下對這個雜種這麼看中。”
對於這結果格雷迪巴拉頓是無可奈何的。
在神聖裁決開始的前一刻,烈焰戰魔王卡扎菲巴拉頓就給了他一個選擇。
萬一他要是擊敗了羅塞英,他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自我裁決,然後以巴拉頓家族族長的身份繼續存活下去。
二:殺死羅塞英,然後被憤怒的烈焰戰魔王卡扎菲巴拉頓陛下轟殺至渣。
“是時候給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擊,接觸他的反抗力量了。”
格雷迪打定了主意,雖然他沒有辦法擊殺羅塞英,可是他依然要給羅賽英一個教訓,讓他明白自己這個極限聖級大圓滿和他這個剛剛晉級的水貨聖級大圓滿之間的不可逾越的差距。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艾哈邁城一片歡呼。
原本應該失去了活動能力的羅塞英巴拉頓重新站了起來,只見他的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點的傷痕。
他搖了搖腦袋,渾身上下的骨頭一陣咯吱咯吱的亂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