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真的謝謝你能特地來這個地方救我,但是,現在我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夜狼苦着臉咧了咧嘴,舉起酒瓶有猛灌了幾口酒。
“怎麼了,怎麼還走不了了呢。”王少陽差點沒被他的這話給氣蒙過去,廢了這麼半天的勁,到頭來確來了個不走了。這死人也得給氣活了啊。
“你聽我說,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同了,龍烈當初確實是想利用我把你給引過來,可是沒想到這段時間裡,她的女兒真的喜歡上我了,而且,而且,我對她也有點好感!”說到這,夜狼的臉騰一下子紅了起來,就像一個剛出嫁的小媳婦一般的扭呢。
噗!
看到夜狼的這副表情,王少陽剛喝進去的一口酒又給噴了出來,平時在戰場上鐵骨錚錚的漢子居然也有這般忸怩的時候,這可是天下一奇怪啊。
被王少陽這一笑,夜狼顯的更不好意思呢,只能借喝酒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小子行啊,這麼快就混上媳婦兒了,而且還是龍城主的女兒,好啊,有潛力啊。”王少陽拍着夜狼的肩膀調侃道。
“所以老大,這次我可能不能和你一塊回去了,對不起你了。”夜狼顯的很是愧疚,畢竟跟了這麼長時間的隊長,說分開,怎麼能夠輕易分開呢。
“好了,沒什麼對不起的啊,你小子過上了好日子我應該替你高興纔對,看到你在這裡平安無事我就心安了,這樣我也沒放心的離開這了。”王少陽將夜狼摟在了懷裡,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應該支持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這也是做兄弟應該做的。
得知帶不走夜狼,王少陽也不客氣,將夜狼的酒和菜來了個風捲殘雲,把夜狼都給看呆了。兩個人拿了新酒準備繼續喝,王少陽突然想起盛獻雪還在自己的那個小屋裡替自己擔着,這要是龍烈回去了,那就什麼都露了,告別了夜狼,王少陽有趁着夜幕潛了回去,因爲喝的有點微醉,回去的時候差點讓巡邏的警衛給發現,這樣他酒意全無,加快了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我還以爲你死在外面了呢,這麼久纔回來,你一去,去了半夜你知道嗎?”早已經等的不耐煩的盛獻雪一臉溫怒的瞪着他叫道。
“和夜狼好久不見了,所以多聊了兩句,誰知道這麼晚了,在說了,不是沒被發現嘛。”王少陽知道這次的確是自己錯了,但以他的性格,還是想厚言無恥的給自己找個辯解的理由。
“你少來了,就算沒被人發現,我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在你的房間裡,又像什麼樣子嘛。”盛獻雪瞪了他一眼,紅着臉小聲說道。
“那也沒什麼嘛,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就算你在我這裡待一宿也沒有人會說什麼啊是吧,嘿嘿嘿!”
滾!
“城主,小姐昨晚在王少陽的房間裡待了一晚上。”黑衣男人低着頭向龍烈回報道。
“我是讓你們監視着王少陽,又不是小姐,那個王少陽現在有出來過嗎?”聽了警衛的回報,龍烈皺了皺眉,他現在隱約的有點不安,一來是王少陽這麼容易的就答應了自己娶他的女兒,二是盛獻雪竟會如此的聽話,而且兩人的關係發展的又是如此的快。總讓他感覺有點不對勁,可是是哪點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王少陽的那幾個手下你都看好了嘛。別讓他們去接近王少陽,明白嗎?”龍烈突然想起了劉茜他們的問題,對着手下囑咐道。
“請城主放心,那幾個人覺對跑不了,他們是由趙長空看守的。而且還有很多的暗哨。”黑衣人顯的很有自信。
“嗯,那就好,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千萬不可在出什麼差錯了。”龍烈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窗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在屋子裡被悶了一天,王少陽感覺自己連痱子都快被捂出來了,這是什麼習俗啊,結個婚還得在這齋戒一個月,自己在這裡反正是受不了了,要是還在這裡,非得把自己給逼瘋了不可啊。
“王大少爺,你怎麼看這如此的焦慮啊。”剛進門的盛獻雪一眼就看到了王少陽焦頭爛額的在地上繞圈。
“好了,別賣關子了,到底打聽到我那幾個手下在哪了沒有啊。”王少陽輕咳了幾聲,顯然被這個丫頭氣的不輕。
“當然打聽到了,他們現在還在他們的房間裡,只是沒有自己的人身自由而已了,但是,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在看着他們,你知道是誰嗎?”盛獻雪目光流轉的看向了王少陽。
“趙長空。”
“趙長空?”王少陽露出了一絲冷笑,原來這個趙長空真的在這裡,傳說中趙長空爲華夏第一高手,曾在華山力戰三百三十三名高手而揚名。留下了天下無敵手的名號,沒想到現在確在這裡遇到了他,而且自己的實力和的還是有差距的,事情變的越來越棘手了。
“趙長空的實力很可怕,所以我勸你還是少惹他吧,要是真的把事情給鬧大了,我們所有的人都走不了。”盛獻雪搖了搖頭,現在的她拿趙長空也是無能爲力啊。
“別把事情想的那麼壞嘛,既然這個傢伙的實力很強,那我們就先不和他主動交手,兵者詭道也,我們給他來個智取。”王少陽打了個響指,微微笑道。
看着王少陽那成竹在胸的樣子,盛獻雪確又產生了一些無奈,這個傢伙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了啊。
“這個該死的王少陽,指不定在哪裡吃香的喝辣的呢,可憐了本小姐還在這裡受苦啊。”劉茜盤着腿坐在牀上,百無聊賴的玩着手機,通時也發了一串的勞騷。
而在門外,突然閃過一個黑色的身影,速度之快,令人連他的身形都分辯不清了。而唯一引人注意的,還是他那一身寬大的風衣。
嗖!
一陣冷風飛過,黑影凌厲的一個轉身,接住了對面飛過的一隻飛鏢,從上面拆下了一張紙條,緩緩的打了開來,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