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來我這不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嗎,你還想讓我說多清楚啊。”王少陽冷冷的笑了笑,連看都沒有看王逸一眼,滿身的怒氣,徑直地走了出去,不理會身後王逸的焦急。
“哎!等等!我!”心存愧疚的王逸剛想說點什麼,但王少陽已經走了出去,他的話被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
“王總,我想你有的時候的反思一下你對少陽的態度把,必竟他是你的親弟第,你們爲什麼老是要這麼劍拔弩張呢。我的話你可以不聽,但是我希望你好好想想。因爲,現在的王少陽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王少陽了。”孫可可淡淡的丟下了這句話,丟下了王逸,也走了出去。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還是,自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王逸痛苦的錘了錘自己的頭,現在這件事着實的讓他頭疼,現在究竟該怎麼辦。
輕沐着有些涼爽的山風,王少陽感覺自己的心情平靜多了,有的時候也是他想的太多了,何必在去管那些事呢,那些事又何他有什麼關係呢。
“怎麼了,還在這闇然神傷呢啊,這也不想你的風格啊,什麼時候走這種小憂傷的線路了啊。”看着王少陽一個人孤獨的在這裡吹着冷風,孫可可有些心痛,只是她不能點明,只能在一旁調侃道。
“沒有,我怎麼會有小憂傷,在我的字典裡跟本就沒有憂傷,我只是在這裡吹吹風而已了,屋子裡實在是太悶了。”王少陽笑了笑,繼續擡頭望着星空發呆。
“少陽,你不用擔心,無論到任何時候,我都會在你身邊陪這你的。”孫可可將頭靠在了王少陽的肩膀上,低聲說道。
王少陽並沒有說話,而是將孫可可抱的更緊了,默默的點了點頭,又是一陣涼風吹過,王少陽感到了無比的清爽,人生有此意境,夫婦何求。
託着一身的傷痛,白幽靈回到了他臨時找到的一個避難的小屋,要不是因爲這次跑的快,自己已經成了王少陽的刀下亡魂了,更要命的是這次行動已經撤底失敗,如果他現在回去,他不知道老闆會怎麼處治他。
殺神組織的紀律他是知道的,現在的他,簡直就是一隻喪家之犬,簡直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可惡,王少陽,你給我等着,等着我翻身之日,我zs定要你加倍奉還。”白幽靈一拳打在了牆上,恨的咬牙切齒。現在他真的想把王少陽給撕碎了,要不是這個傢伙,他怎麼能落到如此的地步。
白幽靈緩緩的嘆了口氣,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手機裡的一個密秘的號碼,心情忐忑的等着對方的接聽。
“喂,白幽靈,你還知道聯繫我啊,這麼長時間爲什麼不聯繫我。”一個充滿威言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
“老,老闆,我,我這裡出了一些小的事故,您放心,我一定顧處理好的。您別生氣啊。”白幽靈暗暗的嚥了咽口水,老闆發怒,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罩頭。
“呵呵,白幽靈,你以爲你在那裡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嗎?”
“”什麼,您,您知道了!”白幽靈驚恐的瞪了瞪眼睛,這個老闆怎麼無處不在啊。
“白幽靈,看來是我以前太高看你了。你其實就是一個自做聰明的笨蛋,居然在華夏敗的那麼慘,而且給我們丟人那麼大的臉,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嗎?”對方顯的很是憤怒。
“老,老闆,我這次確實是栽了,老闆,您就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好好的帶罪立功吧。”白幽靈苦苦的哀求着,想要得到這個老闆的原涼,必竟這當喪家犬的感覺不好啊。
“哼哼,白幽靈,現在這個爛攤子是你自己造成的,所以還是你自己解決把,你覺的我還會讓你回殺神嗎。”
嘟嘟嘟!
一陣電音之後,對方徹底掛斷了電話。
“喂,喂,老闆,老闆?”白幽靈驚恐的對着電話一陣發叫,卻發現對面早已經沒有動靜。
“這個混蛋,你這色卸磨殺驢的混蛋,利用完了我就把我一腳給踢開,你這個混蛋!”失他理智的白幽靈如同被上身了般的大喊大叫,抓起手機摔了個粉碎,王少陽,說的沒錯,現在他意經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了。
“不對,我還並沒有完全的輸,我還有最後一張牌,我還沒有完全的輸!”白幽靈雙眼一陣放光,他突然想起了他的手裡還有王少陽身邊的一個重要的人,劉唐,有這張牌在手,他就還有翻身的機會。
經過了幾點的排查,白幽靈就想是在人間蒸發了一般,完全消失在了這座城市。
“我說隊長啊,這個白幽靈不會起潛逃出國了吧,怎麼這麼長時間我們還是找不到他的半點線索呢。”幾天沒有白幽靈的線索,王明顯的有些焦慮。
“出國,現在整座城都被圍的向鐵桶一樣,簡直就是水泄不通,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他往哪裡跑啊。”王少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微微的笑了笑。他爺爺已經通知了軍隊,現在城市裡已經處於了軍管階段,白幽靈想要跑不出,不可能。
“那他怎麼到現在連一個影子都沒有呢。”王明揉了揉腦袋,感覺自己的頭有點脹。
“放心吧,就算我們不去找他,他也會來找我們的,所以我們現在就穩坐軍中帳吧。”王少陽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心安。
好吧,你的鬼點子一相都很多,那我就聽你的吧,靜候佳音。
王明咧了咧嘴,帶着自己的裝備去了練武場,都好長時間不練了,這是該溫故溫故了,要不然和王少陽相差的太遠了。
嗖!
一輛載滿貨物的車停在了一家破舊的工場外面。白幽靈從車廂裡一躍而下,趁着四下無人,迅速的鑽進了工場的草叢裡,從一個狹小的水道里擠進了小廠房裡。
“劉小姐,好久不見了。有沒有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