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微笑着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陳主席可是他覺得自己就是一之威武的雄獅兒而自己面前的這個陳主席,則只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
“安東尼,三十年前我就應該殺了你,而且你也別忘了三十年前你也是我的階下囚,要不是因爲王柱國心軟的話,你現在早已經在陰間裡下了十八層地獄了吧。”
那個陳主席毫不畏懼地盯着安東尼,冷冷的說道,他現在真的很後悔當初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應該一槍崩了這個傢伙。
“對呀,說起來我還挺感謝王柱國的呢,當年就是因爲他堅決地執行不虐待俘虜不殺害俘虜的原則,所以說我才乘機的跑了出去,就是因爲那次我才獲得了我這種神秘的力量。現在我就是天神。”
那個安東尼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兩股紅色的氣焰從此一的手心裡冒了出來,他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手中的氣浪,擡頭對着陳主席說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有多麼厲害了吧,而且我的這個能力就是拜你們所賜,
“安東尼你這個瘋子,你正常一點好不好,而且當年我們已經放了你,爲什麼還要回到這裡重要的是爲什麼要一直和華夏國過不去。”
陳主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些話三十年前就已經和這個安東尼說過很多次了,可可是這個安東尼卻一直冥頑不靈,帶領着自己的傭兵軍團一直想來華夏國搗亂。
“記得有一次安東尼的傭兵團受到了血狼小隊的猛烈攻擊,而損失慘重他的傭兵全部都被殲滅了,而他自己也被血狼血的逮補了。依着自己心中的那個怒火就應該把他當時就給槍斃了,可是王柱國卻一直強調他們的戰俘紀律,這才讓安東尼趁機跑了出去。”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了陳主席的臉上,用力過猛把他的嘴都給打流血了,可是陳主席並沒有說什麼,冷笑了一下,依然在那個位置站着並沒有移動半步。
“你少給我廢話,而且那些陳年舊事就不要給我提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傭兵安東尼呢,我現在是弒神組織的創始人,而且我再也不會怕你啊,如果你老實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寫一份材料讓我們寄出去偶。
那個安東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允許他再和他敘舊了所以說只能是速戰速決。
“寫材料寄出去?就相當於你說得像你們弒神組織投降,代表所有的華夏國的軍隊向你認錯,你們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那,而且找我你認錯人了。”
坐在地上的陳主席顯得更加的憤怒了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而且損害國家的利益呀。
“那沒有辦法了陳主席,居然你不肯好好合作我就繼續在這兒關着呢,直到你肯和我們合作的時候再說。”
安東尼惡狠狠的看了眼那個陳主席轉身走了出去,要不是留着這個傢伙有用他早就把這個陳主席給殺了,因爲當年他還沒有,創立弒神組織的時候,和這個陳主席可是老對手了而且是他的手下敗將。
現在正和惡的雙方都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就看誰的速度更快而且誰能夠先發制人控制着戰場的主動權。
“對不起。先生您說的陳主席並沒有在我們的酒店住過,不過前幾天確實有陳主席的手下在我們酒店裡預訂了一個總統套房,不過陳主席從來就沒來這裡住。”
酒店的服務生一臉微笑的對着王少陽說道。
“好吧。那謝謝你了。”王少陽無奈的搖搖頭。這條線索是徹底的亂了,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假拌的陳主席究竟住在哪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他們的住處。
“少陽啊,咱們老這樣找下去終究不是個事兒啊。現在是一點線索也沒而且對方藏的很隱蔽,咱們就算找也找不到他們,如果找不到他們的咯身之處還怎麼救陳主席啊。”
王明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因爲他們找了已經整整的兩天,可是現在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誰說我們這是白費勁了,至少我們現在找到了一個藉口,陳主席來到這個地方居然沒有在酒店裡住,那肯定會引起我們的擔心,我們就有藉口聯繫那個所謂假扮的人,詢問她的具體住址那樣的話不就找到他們住在哪兒嘛。”
王少陽冷冷的笑了笑,同時打了個響指,其實有的時候,就是考慮的太多了,有些事情並不是考慮的那麼複雜而且是有捷徑可走。
“說的也對啊,那個陳主席來到這個地方居然沒有在酒店住,那我們就有充足的理由尋找他了就這樣辦了。”
說幹就幹,哪些血狼戰隊的小隊員們,沒有浪費一點兒的時間,是迅速動身前往軍部尋找陳主席的聯繫號碼,
“老闆剛纔那個陳主席手上的電話響了,而且是王柱國的手下打來的,他們說剛纔說去了我們下塌的酒店去找我們沒有找到我們問我們在哪裡。”
一個穿着黑西服的男子抽到了安東尼的身邊低聲的說道。
“看來這些人學聰明瞭,而且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看來他們已經確定我就是安東尼了,只不過他們遲遲不肯動手就是因爲這個陳主席在我們這,告訴他們,我們只是出去轉了轉,馬上就回到,下他的酒店裡去沒有見我的話就到那家酒店吧。”
安東尼冷冷的笑了笑。他隱約地覺得,自己的對手越來越聰明瞭,而且非常的瞭解自己,看來現在王少陽以經在和自己交手了。
成功的把那個老狐狸調了出來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等,而且安東尼,身懷絕技和自己的實力不相上下,甚至還有比自己的實力高,所以說,王少陽也有些沒有底兒。
“大家都注意點兒,當那個老狐狸裡出來的時候,千萬不要露出任何的破綻,千萬不能和他們的人發生衝突或者動手,現在我們要給他們製造一種假象就是我們還不瞭解他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