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持着金色的路燈,塔塔米渡步在漆黑的公園裡面,警惕的觀察着四周,周圍被黑暗淹沒的地方,在他的邪王真眼之下卻如同白晝般,沒有絲毫能夠隱藏的地方。
“嘩啦!”
身後店門口的招牌忽然動了一下,塔塔米毫不猶豫的揮出了路燈,將招牌給打了下來,但那上面卻沒有一個人。
“叮——”
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一陣火焰隨後在塔塔米身下衝天而起,差一點擊中塔塔米,幸好他反應快,躲得及時,否則就會有新鮮出爐的塔塔米一隻了......
想想之前自己還在烤螞蚱,這算不算是報應呢?
火焰來的快,去的也快,只在地上留下一面圓形的小鏡片,鏡片上是滿滿的裂痕,組成了一個十分複雜的符號。
“咦?難道是魔法師?”
裂痕十分的詭異,看起來就和鬼畫符一般,塔塔米雖然對魔法不瞭解,但也見過史堤爾的符文卡片,這個鬼畫符就和史堤爾的符文差不多。
“難道......一開始我就錯了?”原本塔塔米已經確認了襲擊自己的敵人是誰,但是現在,他又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懷疑。
敵人是誰?在什麼地方?有多少人?塔塔米全都一無所知,對方好像知道塔塔米邪王真眼的便利,居然沒有一個人試圖通過黑暗接近塔塔米,都是以聲東擊西的方法偷襲,這讓塔塔米很頭疼。
“難道是天草式?”塔塔米忽然想起,天草式就是以行蹤詭異而出名的,而剛纔那面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家裡用的小鏡子,也有着天草式的風格。
“嘩啦——”
身後的大樹忽然晃動了一下,塔塔米經過之前的教訓,並沒有貿然去查看,而是警惕的看向了相反的方向。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棵大樹之上忽然竄出一個黑影,那人黑衣黑帽,臉上圍着黑色的面巾,勢如惡虎,撲向了塔塔米。
想都沒想,塔塔米一燈打了過去,可是對面那人像泥鰍一樣,扭了扭身子便躲過了塔塔米的敲擊。
塔塔米一擊不中,想要迅速收回路燈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了,而對方自然也看出了塔塔米的窘迫,手中一甩,火焰形成的鞭子出現在對方手中。
塔塔米一看到對方的鞭子,就明白剛纔那隻火蛇是怎麼回事了,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對方形成鞭子之際,塔塔米已經緩過勁,這次他學聰明瞭,他知道和對方的鞭子比起來,自己的路燈可能要略顯笨重一些。
雖然有意取出創造之筆或者是畫出無毀的湖光等那些自己用慣了的武器不過對方虎視眈眈的盯着塔塔米,使得他根本沒有機會。
餘光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塔塔米毫不猶豫的鑽進了旁邊兩個店之間的小路里面。
說是小路,其實更應該稱其爲縫隙,因爲它太小了,小的就和獨木橋一般,按理說塔塔米用着這樣長而重的武器,應該儘量避免這樣的環境纔對,可他卻好像巴不得趕緊進去。
黑暗的縫隙在塔塔米眼中如同白晝,絲毫不影響他的動作。
走進縫隙之後,塔塔米不緊不慢的站在了那裡,沒多久,黑衣人便追了上來。
看到黑衣人,塔塔米毫不猶豫的舉起路燈,迎面砸了過去。而黑衣人被塔塔米的動作嚇了一跳,舉起鞭子想要抵擋一陣。
這時他才發現,在這麼狹窄的地方,他的火焰之鞭根本揮不起來,而且連躲避的空間都沒有。
當他看到塔塔米眼中那奸計得逞的眼神時,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塔塔米的路燈雖然大而重,但在這個狹窄的空間內,還是能做例如豎劈和前刺的動作。而他自己的鞭子需要揮舞纔有威力,而在這麼狹窄的空間內,想揮起鞭子,讓黑衣人有些有心無力。
連躲閃這麼簡單的動作都已經做不到,所以他只好選擇後退。但是後退也不是辦法,因爲他的任務就是襲擊塔塔米,如果他出去,塔塔米卻呆裡面不出來,那就麻煩了。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塔塔米身後忽然傳來急促的呼吸聲以及非常明顯的腳步聲,沒過多久,一個人影便撞到了塔塔米身上,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可能是意識到自己撞到人了,黑暗中那人慌亂的道起了歉,但這個聲音卻讓塔塔米感覺非常耳熟。
“臥槽!阿上你個混蛋怎麼來這裡了!”很快,塔塔米便看到了這人的模樣,忍不住大聲的叫了出來。
那人正是上條當麻,此時他正滿臉抱歉的模樣坐在地上,看着被他撞倒的塔塔米。
就在這時,塔塔米還沒有來得及發火,就看到一名手持儀典劍的少女以鞋底在地面上摩擦,像汽車甩尾一樣滑到了上條當麻跑過來的地方。
“喔哇哇!”看到少女,上條當麻顯得非常驚慌,在地上亂摸的手裡好像摸到一個棍狀的東西,於是他毫不猶豫的舉了起來,想要以此抵抗少女的儀典劍。
可是他剛拿起那根棍狀的東西,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緊接着手裡被他臨時充當武器的東西變輕了起來,最後化作數段,叮叮噹噹的落了一地。
“......”
“我忽然想殺了你......”欲哭無淚的看了一眼地上變得破碎的路燈,因爲被自己的神力所侵蝕,只要魔法解除,任何被他當作武器的東西都會碎掉,而那根路燈也不例外。
現在那根路燈上的神力被上條當麻的右手所破壞,唯一的一把武器也沒了,前有蒙面餓狼,後有彪悍母虎,塔塔米此時恨不得掐死上條當麻這個混蛋。
如果沒有上條當麻的話,塔塔米或許還能使用奧術躍遷離開,但是現在,因爲上條當麻的右手,奧術躍遷根本對上條當麻沒用,而他也不可能就這麼把上條當麻丟在這裡不管,所以雙方暫時對峙在了這裡。
不過很快,塔塔米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剛剛追來的少女居然用警惕的表情看着追着塔塔米的黑衣人!
少女天草式的身份已經毋庸置疑,可她爲什麼要對自己的同伴抱有警惕的心理呢?
也就是說,那個黑衣人,壓根就不是天草式的人!
PS:看你們有那麼多治癒的動漫,還有那麼多致鬱的歌曲,我忽然放心了,嗯嗯,以後說不定還有致鬱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