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四月將衣服搭在情歌身上的瞬間,輕歌就睜開了眼睛。
手瞬間捉住了四月的手腕,用力到四月的兩隻手同時鬆開,外套掉到了地上。
冰藍色的眸和琥珀色的眸,四目相對。
四月疼得皺眉:“放手。”
輕歌一把甩開四月的手,四月受力的往後退了一步。
“姬四月,你就那麼喜歡挑戰別人的底線嗎?還是仗着千雅是你哥哥就在零點爲所欲爲。”言輕歌冰藍色的眸迸出濃濃的怒氣。
“言輕歌,你別不識好人心。”四月也生氣了,琥珀色的眸,相對於言輕歌,怒氣完全不減。她是很喜歡很驕傲有千雅這個哥哥沒錯,但是,她從來不需要仰仗着千雅來讓別人對她禮讓,她姬四月有的是本事:“第一,學生會辦公室不是你一個人獨有的,而我來這裡也不是找你的;第二,果然,心軟都沒有好下場,改衣服這種套路真是俗不可耐;第三,你跟姬千雅的關係怎麼樣是你們的事,在我的事情上,你沒有資格扯出姬千雅來。”
“火藥味這麼濃,學妹,天乾物燥的,小心啊!這零點可沒有辦公室再給我們換了。”門口處,喬冶,納蘭楓浞從外面走了進來。納蘭楓浞無視兩人之間一觸即發的緊張,滿臉笑意的調侃着。
四月轉身,看了身後的兩人一眼:“哼。”
“不是來找輕歌的,那小學妹是來找我們的嗎?有什麼能夠幫上學妹的?”納蘭楓浞看了一眼姬四月,又看了一眼言輕歌,最後目光移到掉到地上了的外套上,挑了挑眉。
“你們學生會的招待太差勁,沒心情了。”四月擡眼看了一眼喬冶,投訴的意味很是強烈。
喬冶笑笑,走向辦公桌:“學生會還沒有設立招待處,四月學妹這是拔了老虎毛,不能怪別人吶。”
“這偏袒得還真明顯。”她冷嘲熱諷,嘴上回着喬冶,卻明顯的就是針對輕歌。
納蘭楓浞走到四月旁邊停了下來,看向言輕歌:“言不識不舒服在休息嗎?怎麼醒過來這麼快?”
言輕歌身子一旋,坐回沙發上:“學生會有蚊子,被吵醒了。”他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我看你纔是蚊子,還是個龜毛的毒蚊子。”四月磨牙:“早就應該讓你冷死在這裡。”
納蘭楓浞點頭,完全明白了在他和喬冶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言輕歌緊抿着脣,閉着眼睛躺臥在沙發上。
納蘭楓浞湊近四月,小聲開口:“言的潔癖不是隻針對女生,那件外套似乎的喬的,如果我沒有猜錯,學妹是把那件外套拿去給言蓋了吧?雖然是在做好事,但是,對於言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即使是睡夢中,但是,外套不是自己的,還是會讓他第一時間醒過來,所以,學妹,言不是針對你。”
四月皺眉:“所以,是我的錯了?”
“學妹也不算錯,只能說,好心做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