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看到了四月的不自在,總之,禮物環節過後,在場的家長都離開了,說是把這自由的小天地讓給他們。
四月拿着水水的相機,大人不在了,她確實自由了。
“夙願,我給你拍個照片。”
悄聲的就走向了一個人站在一邊的夙願。
來的人除了平日裡的這幾個之外,還有學校的好些人,這會兒,好些人都玩瘋了,四月的悄然離開,並沒有什麼人知道。
夙願看着四月,斂眉微笑:“好。”
他站在一旁,背景和剛纔那裡沒有多大的差異,嘴角勾起,瞳孔中情深一片,似水溫柔。
四月拍了照片之後,一直低頭看着相機。
“怎麼了?” 他看着她,開口問道。
“夙願啊,你笑起來實在是太好看了吶!”不知道是不是物以稀爲貴的心裡,但是,在四月的眼裡,就是覺得夙願的微笑是沒有人能夠比擬的微笑。
這個生日宴背後的很多事,四月都不知道,但是,夙願知道。
喬冶和言輕歌,是有多喜歡眼前的少女,他不清楚,但是他想,不比他少。
所以,不久前他才決定要接受四月的告白,經過了今天晚上之後卻又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也許,不久之後,她想的,她愛的,都會輸給對她好的。
那麼,他又何必拖着她來趟這趟渾水呢。
得到過又失去永遠都比沒有得到過讓人更傷。
自那些大人離開之後,遊艇是有在行走的,但是,似乎並沒有多少人 知道這件事,四月被人拉走了之後,夙願走出了船艙,在海上,不得不說,確實比在上面冷了些。夙願拉了拉衣服,半眯着眸看向漆黑的遠方。
瘋狂玩樂的衆人,能夠保持冷靜的怕是隻有言輕歌這種性子驕矜的人了吧。
四月喝了好幾杯的酒,打了個酒嗝,看向一羣瘋子:“誒,你們繼續。”她站了起來,喝了口茶水,走回到夙願剛纔待的地方,眼睛一轉,卻沒看到人。
“夙願。”四月打開門走出去,但是,風太大,讓她冷得直打哆嗦。不過,也看到了佇立在外的少年。
他聽到聲音,轉身,皺眉,快步走了回來。
“怎麼不穿外套。”
“我只是想看看你在哪裡。”她的聲音嬌嬌弱弱的,許是喝了些酒的緣故。
夙願已經走了回來,把門關牢了。
“夙願,你去幫我把外套拿來吧,我也想出去。”她指了指外面。
“在這裡就可以了,外面風大,冷,你會不舒服的。”他拉着她在一旁的椅子裡坐下。
四月搖頭,眼睛巴巴的望着他:“我就想出去。”
夙願皺眉,想了許久,終於還是點了點頭:“在這裡先等我一下。”
四月點頭坐在位子上等着夙願,不一會兒,他就走了過來,手上拿着她的外套,四月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來,穿上吧。”他拿着外套,體貼的讓她穿上,隨後緊緊的扣好,再將自己的圍巾拿了下拉,圍在她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