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孤絕很是驚訝!惜兒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些的。
“呵呵!師兄啊!你可是大發了啊!要是子桑他們知道了,一定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的,哦!對了,師兄,上官婉清和太子殿下昨天也去天台山月老廟了,太子好像在後院被人打暈了。”
“啊!師兄,你幹嘛突然停下輪椅,啊!我的膝蓋啊!疼死了,師兄啊!你要停下來知會一聲啊!我的膝蓋一定破皮了。”司馬明月叫吼連天的抱着膝蓋跳得老高,沒有發現一臉陰沉着軒轅孤絕。
“我說,師兄啊!你不會是還沒有忘記上官婉清那個女人吧!你要是沒有忘記,師嫂那麼單純可愛,師兄你就太對不起師嫂了。”司馬明月停下來才發現軒轅孤絕的表情不對勁。
“閉嘴吧!你把本王當成什麼了?本王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本王對她沒有什麼,你幹嘛老是揪着不放呢?”軒轅孤絕怒聲吼道,心裡煩躁急了。
“師兄啊!就十年前,就你們那關係,會叫沒什麼嗎?說了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就是想想師嫂十年來爲了師兄所受的苦,師兄也不應該對那個女人有想念纔是啊!要是沒有,師兄幹嘛一聽到上官婉清的名字就突然停了下來,害得我的膝蓋一陣好疼。”司馬明月一臉不怕死的說道,他現在的目光可是往南宮玥惜靠齊啊!那上官婉清就是一個人面獸心,他曾經心裡還想過,師兄要娶上官婉清他要不要落跑呢?
“你給本王閉嘴,臭小子,你以爲本王會因爲聽了那女人的名字而停下來嗎?本王是在想惜兒的身份太子很有可能知道了,心裡因爲擔心而停下來的,你想到哪裡去了。”軒轅孤絕反駁道。
“嘻嘻!師兄啊!不錯啊!自從你和師嫂在一起以後,也學會解釋了,看來師嫂的影響力對師兄非比尋常啊!剛纔我那是匡師兄的,我知道你心裡從來沒有過那個上官婉清,一切都是那個上官婉清自願的。”司馬明月瞬間變得嬉皮笑臉的。
“笑夠了嗎?笑夠了就走,把那三個紫衣善人嚴刑拷打,一定要問出是誰派他們來殺惜兒的。”敢傷害他的惜兒,他絕不姑息。
“哈哈!師兄,笑夠了,只要你心裡沒有那上官婉清就行,說出來也不怕師兄傷心了,那三個紫衣善人是莫謙他們找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上官婉清的死士衛平正準備殺人滅口,事情被莫謙他們撞見,衛平當場自殺了,而那三個紫衣善人爲了活命,已經把事情全部說出來了,他們就是上官婉清花了一千兩銀子請來殺師嫂的,反而是那個鬼麪人和死去的時幾個人,現在說死無對證,就是查到是南宮姐妹兩所爲,現在證據不足,也不能拿她們怎麼樣?最重要的是,現在還不是動上官婉清的時候,事情有些棘手了。”也不知道這上官婉清是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了,幹嘛要殺師嫂啊!
“是嗎?把那三個紫衣善人殺了,然後丟到上官婉清的院子裡,暫且警告她,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至於南宮府姐妹兩個,就憑南宮麗霞偷偷搬惜兒聘禮這罪名,她便是死路一條。
“看,師兄,我們快到南宮將軍府了。”
將軍府中,南宮耀和聞人蘭馨回來以後,聞訊趕來梅院,也被五躍留了下來,等候主子的指示。
南宮麗霞和南宮麗媛,還有丫鬟們,她們已經在梅院裡待了好幾個時辰了,現在是深夜,她們是又累又餓又冷。
從來沒有受過這等罪的南宮麗霞和南宮麗媛簡直是生不如死。
“爹爹,你快想想辦法啊!霞兒的手好痛,又餓,又冷,又困,霞兒快要死了,爹爹,孃親,嗚嗚……嗚嗚!”南宮麗霞實在是撐不住了,整個院子裡就只有她唧唧歪歪的哼哼着。
“閉嘴,沒出息的東西!都是你惹出來的禍根,你還有臉在這裡大呼小叫的。”聞人蘭馨滿面怒容,她回來之後,只不過去了一趟布樁,沒想到這南宮麗霞會蠢的過來搬南宮玥惜的東西,這個蠢貨,沒頭腦的東西,現在害得連累她們一起糟罪,都不知道絕王要怎麼懲罰她們呢?
“嗚嗚嗚……孃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霞兒呢?”被聞人蘭馨吼了,南宮麗霞心裡更難過。
南宮耀更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就是在喜歡這些聘禮,只要玥惜進了絕王府,以後他的地位有了倚仗,還愁沒有這些東西嗎?看來,爲了將來,他只有犧牲這個女兒了。
南宮麗媛更是面如死灰,心裡只擔心絕王會不會查到她頭上,千算萬算不如天算,她機關算盡,又怎麼會算得到自己的頭上呢?
而整個院子裡,最高興的莫過於春悅了,連覺都不睡,和武躍一起看南宮麗媛她們,她那一臉得意,更是讓南宮麗霞恨得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而軒轅奇睿,從月老廟回來以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就連皇后都拿他沒有辦法,只得生氣的離開。
軒轅奇睿躺在chuang上,眼睛瞪着屋頂,狂野的臉上滿是思索。
今天在月老廟看見的事情讓他難以置信,南宮玥惜,鳳玥惜,呵呵!世人都被這鳳玥惜矇蔽了雙眼了,誰會把這麼區別大的兩個人聯想在一起呢?要不是今天他去月老廟,都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查出鳳玥惜的身份的,可是,他到底是被誰敲暈的,這個人靈力一定在他之上,要不然也不會再他毫無之覺的情況下把他敲暈了,這郝雲怎麼還不回來,軒轅奇睿急得從chuang上一躍而起,心裡更是煩躁不安,南宮玥惜,鳳玥惜,居然是同一個人,但是不管是南宮玥惜還是鳳玥惜,都讓他心裡泛着漣漪。
“咚咚……”門外的敲門聲讓軒轅奇睿心中一喜,知道來人是誰的他,臉上快速氾濫着笑容。
“進來。”
郝雲得令以後,迅速推門而入,以單膝跪於第上,“屬下見過太子殿下。”
軒轅奇睿走進郝雲,“郝雲不必多禮,有沒有查到。”
“回太子殿下,南宮三小姐受傷了,被絕王接到了絕王府,和南宮三小姐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名男子,此人不知道是誰?在絕王府門口被一輛普通的馬車接走了。”
“那個不知名的男子應該就是敲暈本宮的人,真是豈有此理,連本太子也敢打,要不是他敲暈了本宮,本宮今日便能得到更多的消息了。”軒轅奇睿怒火沖天,轉身背對着郝雲。
郝雲依然面無表情的站着,主子發怒,是是早就想到的了,堂堂太子被人敲暈,這確實有點……。
“郝雲,立刻調派人手,阻止絕王兩日後大婚,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阻止。”軒轅奇睿嚴肅的下命令,不管是南宮玥惜,還是鳳玥惜,都只能是他軒轅奇睿的。
郝雲雖然不知道主子想幹什麼?又爲何要阻止絕王大婚,但他明白,主子這樣做,無疑是在跟絕王宣戰,可是作爲他的屬下,他無權過問。
“是,殿下,屬下這就去部署好一切,主子,南宮將軍府一家被絕王的屬下扣留在梅院,屬下暗中打探到,是因爲南宮二小姐去搬南宮三小姐的聘禮正好被絕王看見,又逢南宮三小姐出事,絕王還沒有來得急處理。";郝雲本想退下,又想到南宮大小姐是太子殿下的側妃,還是稟報給太子的好。
“那南宮麗霞真是想銀子想瘋了,連別人的聘禮都想佔爲己有,活該,郝雲你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
等郝雲退下後,軒轅奇睿也一樣的睡不着,換了一身簡便的衣服,很快出了宮殿,消失在了夜幕中。
軒轅孤絕和司馬明月一來到梅院,便引起了南宮耀和南宮麗媛……她們的恐慌,一個個驚恐萬狀的看着軒轅孤絕。
夜幕下的軒轅孤絕陰沉着的俊臉讓人看着更加的嗜血殘酷。
“屬下見過王爺,明月公子。”
武躍一見軒轅孤絕過來,便快速過來行禮。
“嗯!”軒轅孤絕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司馬明月笑了笑。
“末將見過絕王,見過絕王。”以南宮耀爲首,大家依次行禮。
軒轅孤絕這才把目光轉向南宮耀,銳利深邃的眸子,讓南宮耀看得心驚。
“王爺,小女年少無知,得罪了王爺和王妃,請王爺開罪,小女以後再也不會放這樣的錯誤了,就饒恕小女一次吧!”南宮耀惶恐不安的祈求,不管有沒有用,他總得儘儘做父親的責任吧!
“哼!好一個年幼無知啊!是將軍教導無方,還是此女貪慾過大,本王想,將軍心裡很明白吧!都被本王親自撞見了,要是給你女兒開罪,將軍說,別人會不會說本王徇私枉法呢?”軒轅孤絕看着自己手上的羊脂玉扳指,不緊不慢的說着,那樣子讓人看了心裡直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