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鄧依嵐一直陪在呼延星宇的身邊,徹夜未眠。呼延星宇安靜的躺在牀上,昏迷不醒,而鄧依嵐整個人完全趴在了呼延星宇身上,雙手胡奧繞着他的脖子,欣賞着呼延星宇剛毅的面孔。眼中沒有流淚,但誰知道她的心裡是怎樣的痛苦?
太陽漸漸升起,金紅色的光芒映入了鄧依嵐的眼睛。“早上了?”鄧依嵐自言自語的說道。“琪琪,去開電視。我不想下去。”很奇怪,一夜沒睡,鄧依嵐現在覺得百般無聊,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不願意動彈。準確的說,是總覺得自己離開了呼延星宇後,心中立馬覺得苦悶,痠痛。潛意識的驅動下,讓鄧依嵐出現了這種十分矛盾的心裡。
聖獸麒麟眯着眼睛爬在呼延星宇的枕頭旁邊,聽到女主人的召喚後,麒麟起身,跳下牀鋪,走到了電視機面前,熟練的打開電視,並從放電視的茶几上,叼下了遙控器。
剛剛打開電視機,映入眼前的一個臺,就是國立電臺一號頻道。
鄧依嵐看着電視,而麒麟將遙控器放到了鄧依嵐手邊後,繼續睡覺。
…………
下面播報一條最新消息:昨天凌晨,三名“S”級重犯,雪林•阿瑪斯,魔沙,肥虎,不知因何原因,不知因何目的,入侵了京城文武學院。
經過文武學院全體師生的奮力抵抗,三名“S”級重犯被重創逃走。
文武學院院長表示,參與殊死對抗“S”級重犯的學員中,一名叫做呼延星宇的學院表現十分英勇,奮不顧身挑戰重犯,併爲保護其他學員而遭受重犯重創。
這名叫呼延星宇的學員正處於生命垂危之際,根據學院院長的說法,即使是院長級別的光系,或者水系元素治療師救治呼延星宇都沒有用。
但是學院裡面另一名身懷雙生戰星的戰星使救治了呼延星宇。這名戰星使擁有戰星太陰,戰星天同,水系,光系雙重戰星。她叫馬斯麗雅•鄧肯。
僅僅因爲馬斯麗雅•鄧肯抱着救治好呼延星宇的信念,而完成了跨越戰星曆史的一步!!
昨晚,馬斯麗雅•鄧肯完成了戰星雙生的單體戰星能量融合!!簡單的說,就是一個人將自身天同戰星能量與太陰戰星能量合二爲一,成功融合出了一種獨特的能量。
這種能量飽含了水系能量與光系能量兩種戰星能量的特性。正是這種能量治療了……
…………
戰星報社頭條:文武學院學員成功開創戰星曆史先河。
鄧依嵐聽了新聞,又看了武欣欣拿來的報紙,一臉的冷漠。
馬斯麗雅•鄧肯作爲世界上第一個完成戰星雙生戰星使力量融合的人,確確實實的被載入了戰星曆史的史冊。這也間接的證明了,文武學院掌握了戰星雙生戰星使力量融合的技術。當這條轟動世界的消息向全世界播報的同時。
世界上的所有戰星學院,戰星機構紛紛向文武學院施加壓力,討要力量融合的技術。
…………萬惡的分割線
華夏人民共和國首都,紫禁城,呼延戰星學院院長室……
院長呼延卓義,副院長呼延成,在院長室裡愁苦不已。
呼延卓義手敲着桌子,氣氛的說道:“媽的,不是道武清那個老嫗最後會不會遵守三大學院之間的約定。哼,這次讓他們出了這麼大的風頭,真咽不下這口氣!”
呼延成說道:“大哥,你到暴脾氣又上來了。西方四大學院向文家,武家文武學院施加壓力,討要戰星雙生戰星使力量融合的技術,你覺得就他一個學院定的豬四方的四大學院嗎?我們加上東陽帝國德川家族的東陽學院,爲什麼要與文家,武家約定?”
“不就是爲了東方打的過西方嗎?”呼延卓義不在乎的說道。
呼延成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憑實力來說,西方比我東方還要多一個學院的實力,咱們內部不抱成團是不行的,但是不要忘了一個學院頂不過四個學院,武清,文天林,文天森等人無奈才和咱們與東陽學院簽訂協議的。”
呼延成接着說道:“協議上寫的很明確,東方三大學院聯合對抗西方四大學院,當過了風頭之後,文武學院在答應將技術分享給另外的兩大學院。所以,大哥,這件事不用着急。”
呼延卓義的臉色微微的有了緩和,但是呼延卓義看到呼延成依舊繃着臉色,呼延卓義說道:“你還有心事?”
呼延成的目光轉向呼延卓義,一會兒說道:“真正讓我上心的並不是文武學院分部分項技術的問題,而是文武學院……。”呼延成話說道半截。
“那是什麼?”呼延卓義問道,“能讓老弟擔心的問題絕對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大哥,先給你說一個情報。”呼延成悶着臉,說道:“根據來自文武學院的內線彙報,當晚與文武學院一衆師生抵抗的是六個人,雪林•阿瑪斯三人,還有悸月組織的三人小隊。”
“什麼?”呼延卓義大驚,“悸月?怎麼連悸月也出動了?文武學院裡面到底有什麼?”
呼延成說道:“這件事,我想華興主席與左英雄(星審總署署長)應該知道了,過不了兩天就會告訴我們與東洋學院。不過線人回覆,稱悸月的三人小隊好像只是幫助雪林•阿瑪斯脫身,順便說一下,不是單一戰星的三人小隊,像上次沙漠藥廠的出現的三個三人小隊一樣。這回悸月出動的是混編三人小隊。”
呼延卓義再一次做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混編的三人小隊?”這次呼延卓義臉上浮現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領頭的人的戰星是什麼?”
呼延成說道:“戰星天同,與戰星破軍。再說一個讓你更震驚的消息,這名領頭的悸月黑衣人使用戰星破軍的時候,那名叫做呼延星宇的學院,與黑衣人硬碰硬,速度不亞於他,格鬥技術也不亞於他。”
“什麼?”呼延卓義整個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