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
少年答:“睡覺。”
“這麼瀟灑!”
“敵人的目的就是用這些雜兵來消耗我的體力,然後在某天給我致命一擊,對方雖然擁有絕對的量優勢,,但是我卻擁有絕對的質量優勢。現在比的就是我們誰先找到對方並將其拿下。”
“所以你纔要努力的去休息。真是冷靜啊。”
“冷靜的不是我,而是他/她。”少年有低聲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的話。
“那我就先撤退了。明天學校見咯。”我對少年說。
“學校?”
少年疑惑的看了一下我。
“沒錯,學校。忘了跟你說了,我可是剛轉學的轉校生呢!”
“你究竟是什麼人?”少年捧着他的劍躺在了沙發上,眼睛微閉的樣子。
“路人而已。”
因爲少年並不是真正想要知道答案,所以我也沒有興趣去回答無意義的答案。
“那麼你又是誰呢?難道是劍仙嗎?”我這樣問道,真心的去問他。
“劍仙啊,也不錯啦。”少年沒有回答。
因此我只是無所謂得開始走向二樓。
“這種房屋二樓應該有窗戶吧。我就在那裡閃人就沒問題咯。”
“別死了。”
“你也是,我們現在是同盟吧。”
“是呢?戰後你應該很多事情可以給我坦白吧。”
“……”少年似乎睡着了。
真是惡劣呢?
不過我也一樣啦。
就一個若不相識的人來說,我們已經說了太多不該說的東西。
現在又怎麼逃跑好呢?
雖然從二樓跳到後院能夠有可能躲避進攻的敵人。
但是跳樓這種方式實在是讓我有些值得吐槽。
“真是的,房子修這麼高幹什麼啊?”
當我走到二樓窗邊的時候,那怪異的景象真實讓我想要吐血了。
這哪裡是二樓啊,簡直就像是珠穆朗瑪峰嘛。
從珠穆朗瑪峰跳下去是什麼感覺呢?
“跳下去就知道咯。”
這麼自言自語的時候我就跳了下去。
原本會這樣摔斷腿也說不定,但是卻以非常輕鬆的姿態輕鬆落地了。
爲什麼腳上一點都不痛。
明明跳下來的時候嚇得要死,但是實行起來卻輕鬆得要死。
不過當我跳下之後我就後悔了。
僅僅只是數秒鐘,我就被一大堆同志們給包圍了。
“喂喂喂,你當我是supperstar啊,一來就這麼受歡迎。”
雖然受歡迎是一件好事情但是貌似這些同志相當危險。
但從他們手上握着的亂七八糟的利器就讓我有些發愣。
不過發愣也是妹妹用的,危險的傢伙畢竟太多了。
“喂,另一個我,現在你如果不來幫忙的話我就完蛋咯。”
“知道了,不要總是在麻煩的時候叫我啊。”
“我不就是你嗎?”
“也是啊。我就是你。”
“然而我究竟是誰呢?”
“殺人鬼嗎?”
“殺人鬼也不錯吧。”
“誰知道呢?也許就哪樣成爲殺人鬼也不錯吧。”
“是啊。如果可以得到力量的話。”
我的視線突然移到了我自己的上空,我看到了我自己。
那是殺人鬼的少年。
少年用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向了敵人。
一擊之間就搶到了對方的武器。利用對方的攻擊一瞬間就切入了對方的薄弱之處。
然後向着身後看似無所謂的回斬。
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不像是人類能夠擁有的。
人類什麼都太過脆弱了。
就像是切割稻草一樣。
我不斷的揮刀不斷的向前衝。
世界彷彿被鮮血染紅了。
當我回複意識的時候,我已經躺在房間裡了。
看來我真是幹了不得了的事情啊,不過就結果來看,還不錯。
雖然只是戲言。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我全身疼痛。
要說有多痛呢?那就是那麼痛。
用稍微形象一點的比喻的話,就好像在前一天晚上大戰了十幾場那種感覺。
“似乎這麼比喻也不太恰當,自己吐自己的槽,我也墮落到家了。”
由於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輕鬆,我甚至不想挪動一絲一毫的身體。
咔嚓!
稍微動了一下身體就聽到了詭異的聲音。
強行借用殺人鬼的力量果然不現實。
我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就這樣瞬間從牀上跳了下來,然後抓起書包瞬間移動似地衝出了家門。
痛痛痛痛痛痛痛。
每走一步都痛得讓我想暈倒,但是現在貌似不是暈倒的時候。
現在我只能猛衝加猛衝加猛衝。
至少衝到教室再倒下也不遲。
畢竟我還有些事情必須去問。
雖然輕語大概能夠採取更加厲害的手段解決問題。
但是我知道的,這個都市已經完了。就好像是所有的人都中了姬莎的催眠一樣。
甘心化爲殺戮的奴隸。
但是他們卻不是受到了催眠,那份殺意完全是他們自覺自願完成的。
我睡覺的時候卻沒有被殺。這又映照着這都市的正常性。
但是無論如何這裡都無法稱爲正常。
勉勉強強拖着幾乎崩潰的身體衝到了教室,然後身體像是屍體一樣。
“噗!”的一聲瞬間把桌子都砸響了。
然後記憶就此停止。
就好像是機器關閉一樣。
又或許就是躺屍了也說不定。
“喂,起牀了。別裝死了”
似乎有某人看我的樣子,聲音似乎有些惡劣的感覺。
“好吵啊,剛纔我可正夢到泳裝美女啊。”
“那還真實不錯啊,難道說你一邊睡覺一遍幹那啥嗎?”
“那啥是什麼啊?爲什麼女孩子會說這種話啊。”
“哎呀,難得你還把我當女孩子啊,可愛的女孩子來叫你起牀你就這種態度嗎?”
“漂亮的女孩子在哪裡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呢?”
“這裡不就是嗎?”
對方抓起了我的腦袋,然後強行掰開我的眼皮。
這是鬼片吧?
眼前出現的女孩子雖然非常可愛,但是我卻沒有感到絲毫的興趣。因爲她是秋戀香,昨天差點讓我差點被人圍殺啊。
都是因爲她給我提供了一大堆雖然正確但是效果惡劣的情報。
而且,如果這個城鎮的人都是那樣的殺手的話,那麼很多事情就太麻煩了。
“昨天你去找阿放了吧。”女孩帶着嚴厲的表情看着我問道。
“這是當然的哦,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嗎?”
“你們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呢?”
“只是很要好的聊天而已。”
“只是聊天的話,你們不會兩個人破破爛爛的就來學校吧。”
“啊,其實稍微打了一下小架而已,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啦。”
“嗯,這樣啊。”女孩似乎相信了的樣子。
不過我可不太相信。
但是按她的話來說,歐陽放今天也來上學了,明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事情?
我問:“你有沒有買報紙之類的東西呢?”
“怎麼了,突然對新聞感興趣。”
“也沒什麼啦。”
女孩笑着站起來,然後轉過身去向一個不認識的同學借了一份報紙。
我將報紙從頭翻到尾,竟然都只是一些國家大事。而這裡隻字未提,明明這可是這個城市專門的報紙啊。
昨天晚上明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竟然完全被壓下來了。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究竟要擁有怎樣的力量才能做到這種事情?
難道整個城鎮的人都被人催眠了嗎?
但是那種事情就連姬莎也不可能辦到吧。
然而這只是戲言罷了。
這個城鎮不大,所以像是昨天那種程度的爆炸應該很多人可以知道吧。
所以我問秋戀香:“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
“聲音?有什麼聲音?昨天我睡得很熟啊?”女孩笑着說。
我挺不出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是這種時候我反而希望是假話。
哪樣的聲音?爲什麼會說沒有聽見呢?
理由什麼的倒還無所謂。
但是如果讓整個城鎮的人都那麼裝模作樣不就太過分了嗎?
“是嗎?那還真是謝謝了?”現在我只能這麼說了。
“你說話很奇怪呢?”女孩說。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然後問道:“說起來現在幾點了,我似乎睡得有點久了,身體都有些散架了。”
“是啊,從早上一直睡到了下午放學,竟然連午飯都沒有去吃,害我差點以爲你已經死了。”
“死了啊,也不錯嘛。”
“真是有趣的人,”女孩對我微微一笑,然後用非常神秘的樣子拿出了兩個麪包說,“馬上就要上晚自習了,出去買東西吃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我已經給你買好了。”
“謝謝你。”我接過麪包,向女孩傻傻的笑了一下……
接下來她就去做她的事情了,畢竟高中生是很忙的。
一天不好好學習是不行的。
你說我爲什麼不學習呢?
那當然是因爲我是天才咯。當然這是騙人的。
世上是沒有天才的呃,就算有天才,也不是我這種人。
能夠操作這個城鎮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吧。
與其說是天才還不如說是怪物比較好。
一邊啃着麪包,我一邊走向了樓上。
既然秋戀香都已經說過歐陽放來了學校,我這個同盟不去和他聊下天怎麼行呢?
我記得歐陽放的班級是在頂樓吧?
我一邊抱着試試看的心態一邊向着樓頂前進。
不過很巧的是,當我開始啃第二個麪包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