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涵軒!!!你明明都知道爲什麼不說,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師傅就不會死,不會死的!!!”李子孝咆哮,站起來揪着靳涵軒的衣襟,靳涵軒卻是淡然一笑,推開李子孝,理了理自己的衣領。
靳涵軒冷冷瞥了一眼李子孝,“李子孝,你和我有什麼關係嗎?還是你的師父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李子孝啞然,靳涵軒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可笑,你自己都說出我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我又爲什麼要救人們。”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靳涵軒你這句話難道沒聽說過?”李子孝不悅的反駁道,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見死不救。
“不知道說你天真還是蠢,蠢的可愛。”靳涵軒靠在舒適的沙發上,悠閒翹着修長的腿,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眼眸裡卻是一片冰冷。
“李子孝,你師父可是因爲你而死的,還是因爲你上一世的找來的仇,與我何干?!”靳涵軒一字一句的說出來,靳涵軒這句話刺透了李子孝脆弱而又堅強的心臟,李子孝頹廢的跌坐在沙發上。
見李子孝冷靜下來,靳涵軒給自己泡了杯茶,端在手裡有節奏的旋轉。
靳涵軒冷笑,“李子孝,你師父的死歸根結底是因爲你,是你沒有能力保護他,這世上所有的不公平都是因爲當事人能力不足。”
“當事者能力不足。”李子孝失落的垂下頭,低聲喃喃道。
“好好體味這句話吧,李子孝,縱使上世你再怎麼強大,這一世也不過是一事無成的……小道士。”放下燙手的茶杯,靳涵軒冷冷說出這句話,這句話他深有感悟,沒有能力保護自己要保護的人,就是一事無成,包括……他在內。
李子孝靳涵軒推開門,看着熟睡的子雨,心裡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子雨,是我沒有能力保護你。
子雨吧唧吧唧的咂咂嘴,靳涵軒輕笑,“真是一個孩子性子。”
忽然星目一冷,原因就是子雨把被子踢下牀了,無奈的搖搖頭,撿起尚有子雨體溫的被子蓋在子雨身上,子雨翻身裹住被子繼續睡覺。
靳涵軒無力靠在牆上,捂住自己的心臟,血紅的彼岸花在靳涵軒俊臉上隱隱約約閃現,看了一眼熟睡的子雨,咬着
性感的嘴脣,鐵鏽味的血充斥着靳涵軒整個口腔。
靳涵軒捂住自己疼的像數萬只螞蟻啃咬着他的心臟一般,汗流浹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靳涵軒衣衫已經被冷汗完全浸溼。
睡着的子雨卻全然不知靳涵軒現在情況,靳涵軒痛苦的閉上雙眼,握緊拳頭,拳頭被捏的“嘎吱嘎吱”的響,性感的脣也不再見看不出之前的脣色,變得紅的恐怕,紅的令人齒冷,靳涵軒嘴裡不斷的發出綿延不斷的痛苦低吼聲,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李子孝恍惚的聽見主臥裡男人傳出低吼,收起自己的思緒,疑惑站在主臥門前輕輕的敲着門,“靳涵軒,子雨?你們在嗎?”
不會是在做事吧?李子孝懷疑,躊躇了半天,推門入室。
看見坐在地上的靳涵軒,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靳涵軒,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