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身?”李研花眼前一亮,彗星之上,許多人修煉都是法身行走,無念鑽研,沒想到雲飛竟然如此用心,立馬以頭拜地說:“小女研花謝過恩人搭救,不過這裡是五嶽山,小女力勁淺薄,恐怕插翅難逃,拖累恩人那就罪該萬死了。”
“你不必擔心,我既然到此,就必有計較,紀霧巡如此無視天理大道,必遭誅伐,此地無異於萬魔鬼域,且讓我救你脫離苦海,也好了你妹妹一番牽掛。”雲飛由心而論,只是不知道爲何,突然就想到了李妍香。
“恩人知道我妹妹?”李研花擡起頭來,脊椎間盤多了一股力勁一般,臉上的血色都涌上幾分。
“不錯,他在離此地三千里之外的瀛洲島,你先起來,我們去看看李四現在如何。”雲飛慢慢的說,李四剛剛在動,那麼一定會有遭遇。
“恩人還知道我的哥哥?”李研花一臉茫然,他慈恩宗怎會有這樣的貴人,在藍水球可以隨意進入五嶽山,難道這人會是傳說中的三大家族的子弟?
“我偶然路過此地,見你哥哥驍勇,獨戰紀霧巡百人不懼,心甚感慨,今日特來搭救。”雲飛只好借題發揮,隨口解釋,否則今天李研花就難離開了。
“恩人神通廣大,小女子敢問恩人大名?”李研花還是不放心,怕是紀霧巡的奸計,之前紀霧巡羞辱未遂,怕想在此時出其不意,那自己就無顏苟活了。
“你不必多心,我叫雲飛,他日我們還會相見。”雲飛真真假假的說,這時候雲飛不是子風,子風纔是他,所以真假難辨,真是假,假成真。
李研花一聽,果然不出所料,既然是姓雲,那就是至高無上的聖之靈地雲家人無疑,如此一來,當真不會有錯了。
“恩人請恕罪,紀霧巡那混蛋仗勢欺人,我們是月之靈地慈恩宗子弟,初來乍到,本來安分守己,小心翼翼的,不過他紀霧巡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貪婪美色,所以讓我遭此劫數,累及兄妹,今日蒙恩人搭救,小女子感激不盡,只是不知恩人可否答應小女子一個不情之請?”李研花還是跪着,不快不慢的小心說。
“你還有什麼,直接說了就是,耽誤了救李四的時間,我不賠償。”雲飛心裡想到,若不是李得取有情有義,自己纔不會兩肋插刀,一旦驚動了紀霧巡,他可不敢保證同階的戰鬥還可以全身而退。
“恩人,五嶽山有五百座這樣的宮殿,你知道它的用途嗎?”李研花不等雲飛回答,又繼續說,“這是監獄,也是女人的地獄,這裡總是不斷的有一些清白的少女玷污,然後死去,只是幾天,我活着簡直生不如死,他們有專門的人員,進行所謂的種子教育,真的痛不欲生……”
李研花一說,好像陷入了深沉的回憶,眼角的淚蔓延,鋪滿了柔美的面龐。
“你有何請起,直說就好。”雲飛已經聽不下去了,紀霧巡真的喪盡天良,若非能力有限,否則真想將他碎屍萬斷。
“我想請恩人同時也帶上這殿內的少女,她們都是無辜的,我是女子,明白那種痛苦,我慈恩宗世世代代都是仁善待人,慷慨濟世,實在不忍心看着她們水深火熱,卻視而不見,獨自遠走,希望恩人成全,小女子願爲奴婢,服侍左右。”李研花再次拜地,大概有些嬌羞,所以頭都沒有擡起。
雲飛被她的大義給感染了,自己也是無可奈何,這麼多女子,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無異於癡人說夢——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我恐怕無……”雲飛正想說無能爲力,可是突然維多用意念傳迅過來,兩個人就唧唧歪歪,好像打架鬥毆似的,吵吵鬧鬧着。
李妍香看不到雲飛的頭,自然不知道表情,以爲雲飛也是束手無策,美麗的臉垂喪着,就像花兒凋謝了。
可是雲飛突然說:“無論如何也要救她們離開此殿。”
“什麼?”李研花突然一聲嬌呼,嫵媚的程度明顯叫人想入非非,雲飛都有種把握不住的衝動。
“呵呵!”雲飛假裝鎮定,“好了,既然如此,那麼我要她們暫時由我安排,我不會對她們不利,但是她們如果流落四方,我怕會引起動亂。”
“任憑恩人安排。”李妍香心裡無比激動,下體的花園火燒一樣,忍不住摩擦幾下,雲飛看在眼裡,紀霧巡的訓練果然狠毒,這樣無疑是先玷污她們的思想意識,行爲舉止,然後在侵佔身體,這一步步,雖然對少女是折磨,但是對於他這個操縱者,是一種飄飄欲仙的享受,也是對人性的踐踏。
“既然如此,你就休息一下,”雲飛說着,就是一道力勁劃出,到了地平境的雲飛,對力勁的掌控簡直隨心所欲,李研花應勁而倒,雲飛看着地上還嘴角洋溢的她繼續說,“她們要是出去,比靈獸更讓男人瘋狂。”
“維多,行動吧!”當李研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雲飛就方開嗓子的一喊。
器魂,乃是主人的第二思想,當雲飛遇到困難,他的器魂第一時間就會反應過來,維多所佔據的九龍聖戒,乃是存儲利器,雖然品階不明,但是器魂在此,絕差不到哪去。
維多告訴雲飛,可以答應李研花的請求,幫人到底,也好給紀霧巡立威,可謂一舉兩得。
一聽到召喚,維多立馬會意,大殿金光瀰漫,一招吸納,被它發揮得淋漓盡致,雲飛心中所想之物,都到了雲飛手中聖戒之內,真是歎爲觀止。
現在可是滿載收穫,雲飛首戰半告捷,但是李四那邊,雲飛小心翼翼的放出意念去探,發現許多地緣境七重,八重還有少數九重的子弟,鬼鬼祟祟的跟在後頭,情況不容樂觀。
杜峰恐怕也是別有用心,要救李四,恐怕一場惡戰難免,對付地緣境的小斯倒是輕而易舉,就怕嘍囉的背後是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