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追月第一個從房間走出來,迎面就撞上剛剛回來的閃電。
“呦呵,二哥你回來了,那如煙閣的頭牌長得漂亮不。”追月如狗腿似的跟在閃電左右。
閃電輕呲一聲,嘴角的笑容異常詭異,伸手捏起追月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着,“你想知道嗎,等你長大了,我就帶你見識見識,聽別人說的,能有什麼意思,自己親眼所見感覺纔好。”
追月負氣的打掉閃電的手,他最討厭他們說他小了,“哼,我已經長大了。”
看見追月惱羞的模樣,閃電哈哈一笑,“是啊,我家小追月也長大了,都知道討論女人了。”
追月臉色脹紅,氣的要命,錯開閃電大喝道,“你……你胡說什麼,我就是問問而已,你……給我等着,我去告訴冬瓜,說你又逛青樓,哼。”
閃電呵呵一笑,不再理會追月,而是直接向海冬的書房走去。
書房內,海冬看着雷鳴送來關於陳友立的詳細記載。
篤篤。
閃電推開海冬的書房門。
“冬,我回來了。”
海冬擡起頭看見閃電的臉色,眉頭微微一蹙,“你先去休息休息吧,看看你的眼底烏青的。”
閃電不以爲意不要緊,“跟你說完再去休息也不遲。”
海冬點了點頭。
閃電淡淡說道,“根據我這幾日跟蹤陳凱意外發現,他總是出席一些酒會場合和青樓煙館,根本就不像失去親人那樣般痛苦,明明他還身在孝期,一點兒都不像剛剛死了爹一樣,反而像得到了解脫一樣很是高興。”
海冬眉頭微挑,“哦,這麼說,他和他爹陳有立得關係,是不是不好?”
閃電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他和他爹的關係確實不好。”
“據我查到,早在兩年前陳凱就和陳友立發生過口角,兩年前陳有立不知什麼原因,忽然打算把發展出去的商鋪店鋪全部收回,說是把重心全部移到無花縣裡不再擴大經營,而因爲這樣遭到陳凱的極力反對,因此倆人中間出現隔閡,據說他們爭執了許久。”
“而就在去年,陳友立納了一房妾室並且有了身孕,據給那妾室診脈的大夫說,那一胎是個男孩,這對本就中年得子的陳友立來說,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只是可惜,在那妾室懷孕五個月的時候意外掉進了水了,死掉了,而且還是一屍兩命。”
“死掉了,真的是意外還是人爲。”
“這就無從知曉,但那陳友立傷心了好一陣。”
說到這,海冬腦子裡就有一個新的想法形成,只是陳家和那官銀到底有什麼關係。
看出海冬一臉疑惑,閃電把他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一遍,“冬,你說那陳凱會不會因財弒父,昨天在那青樓之中,陳凱竟然花了十六萬白銀買下那妓子的初夜,而且以前陳凱從來沒有花錢這麼大手筆過。”
海冬斂去剛剛的疑問,擡起頭看着閃電,“十六萬兩白銀嗎?”
“對,昨天先是花五萬倆接紗,又花十六萬兩買那個妓子,一夜就花了二十多萬倆。”
海冬點了點頭,好大的手筆!
“不過這也多虧了昨天晚上那個人?”
“哪個人?”
“就是那天晚上,出手救你和彩雲的那一夥人,其中一個穿紅衣服的,昨天要是沒有他瞎攙和我也不敢相信那陳凱,能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銀子來,而且我發現一件事,那陳凱好像特別不喜歡別人把他踩在腳底下一樣,不管做什麼事,他都要必須在前面,但凡落人後一分,他都要找回來,而且看到陳凱的表情好像有很深的芥蒂。”
根據閃電找回來的消息,再加上昨天雷鳴給的信息,她的心裡隱隱出現一個雛形,現在唯一的就是把這個雛形漸漸摸索清。
嘴角含笑看着閃電,“辛苦你了!回去好好洗個澡,睡覺吧。”
閃電站起身抻了一個懶腰,“好吧,正好我也累了,說實話,昨天那個美人長的真是漂亮!只是可惜了,讓那姓陳的奪了魁。”
聽到閃電咋舌,海冬無奈的笑了笑,她跟閃電相處已久,早已知曉閃電是什麼樣的人,每次都說一些和他真是性格不符的話,來掩飾他自己讓別人以爲他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陳家,英國公府,生辰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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