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冬整理好衣裝,大步朝着公堂上走去。
彩雲剛要跟上,這邊雷鳴視線複雜的看了彩雲一眼。
“大哥,你怎麼了。”
收回視線,雷鳴搖了搖頭,“沒事。”
邁着大步離開偏堂,剛剛那一眼看着彩雲,眨着大眼睛,一臉茫然,她家老大咋的了,爲啥那樣看她,那眼神好像自己搶了他的東西似的,莫名其妙。
——
海冬一臉威嚴的坐在公堂之上。
“升堂。”
堂下兩排站班衙役,齊聲喊道,“威武。”
“傳,英國公上堂。”
“傳英國公上堂。”
“……。”
英國公一臉怒不可揭的被人帶到公堂之上。
他還沒有派人去尋海冬的麻煩,那海冬一早竟然派人來找他,並讓他上堂一敘,哼。
海冬看着被帶上堂來的英國公,啪,摔了一下驚堂木,“英國公,你身爲三品國公,按歷都律例,下官無權越級審理三品國公。”
海冬的話音剛落,英國公便不屑的接上話茬道,“你竟然知道,還敢命人去我國公府。”一個小小縣令,拿着雞毛當令箭,真當他不敢殺了他。
不理會英國公譏諷,海冬繼續說道,“但一朝天子,一朝臣,每個地方都有他的規矩律例,在這無花縣,本官便是民衆的天,所以不管你是皇親貴胄,還是三品國公,本官一向認爲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故今天冒着得罪國公,也要審理此案,還曾經往死的無辜性命。”
海冬的話剛剛說完,站在公堂門口處,圍着的百姓裡面,忽然傳出淡淡的嗤笑聲。
距離大堂有些遠,故而只有那圍着的幾個百姓清清楚楚的聽見,並且回頭特意看了一眼,到底是誰笑出來的聲音。
在百姓的矚目下,那在這嚴謹公堂門口笑出聲的人,被人圈了起來。
朝陽一臉嚴肅,明顯的感受到周圍百姓的探究,斜眼看了看還在笑的花世一眼,隨後腳步慢慢移動,距離了花世幾步的距離,並且用眼神示意周圍的百姓,他和這個男人,不是一起的。
在衆目睽睽之下,終於察覺一絲不對的花世,一臉詫異的看着周圍觀察他百姓,伸手推了推旁邊站着的人道,“我說,朝陽,他們怎麼都在看我。”
半天沒有得到一絲迴應的花世,慢慢轉頭看去,忽然看見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大嬸,衝着他呵呵一笑。
花世一愣,立即尋找剛剛和他一起來的朝陽,只是在看見朝陽時,朝陽距離他兩個人遠,並且十分嫌棄的看着他。
他剛剛推了幾下的那個大嬸,笑眯眯的衝着花世道,“小子,你有事啊。”
花世一臉呆萌,連連搖頭,“不……沒事,那啥,我認錯人了。”三步並一步的朝着朝陽身邊走去。
“你上這來幹啥,害我人錯了人。”
朝陽面無表情,他是絕對不會告訴花世,他是故意離他遠一點,公堂之上,那縣令文案,那麼嚴肅的事,而到他這,竟然還能笑出聲,他可不想再被人當成上好的豬腩肉圍觀。
——
英國公一噎,該死的海冬,如今又想搞什麼花樣。
“國公大人,昨日晚,國公府大管家杜江,向本官舉報,十年前丟失的生辰綱跟你有關……。”
“什麼?”
乍一聽海冬的話,英國公一臉震驚,杜江舉報他。
“來人,帶杜江上堂。”
“帶杜江上堂。”
片刻後,杜江被人攙扶上了公堂,昨日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杜江,此時頭髮凌亂不堪,衣袂上血跡斑斑,一臉憔悴,彷彿一夜間老了十歲。
杜江上堂跪倒在地那一刻,雙眸裡透着恨意,死死的盯着英國公看。
就那視線,不由的讓英國公一愣,杜江怎麼會用這種恨意的眼神看他。
英國公百思不得其解時,杜江開口傳出沙啞的聲音道,“大人,小人已承認,十年前朝堂之上丟失的生辰綱一案,跟英國公府有關,而小人也是參與者之一。”
英國公聽完杜江的話,臉色褪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杜江,這個他自認爲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他的人,如今竟然指證他。
“杜江你……。”
杜江冷冷的回望一眼英國公,憤恨無比道,“國公爺,我杜江自認對國公你忠心耿耿,不曾有半點二心,不管到什麼時候,我杜江都不會背叛你,可是我這樣爲你,你爲什麼還要殺我家人性命。”
英國公一臉詫異,直接反駁道,“我什麼時候殺你家人了。”昨天晚上,他明明派人出保護他的家人。
“你敢說你沒有……昨夜你命人去追殺他們,就是害怕我說出當年……。”
“杜江……。”
英國公聽着杜江的話,顯然是要把當年的事說出來一樣,於是立即打斷杜江。
啪啪。
“肅靜,公堂之上,豈能允許你們大聲喧譁。”
海冬連續拍了幾下驚堂木,制止英國公和杜江的爭辯。
曾經互相信賴一主一僕,如今公然的對簿公堂之上。
——
“杜江,把你昨天和本官講述的事,在公堂之上重複一遍。”
杜江,跪在地上,慢慢說道,“是大人,幾十年前,小人是英國公府一個小小侍衛,因爲辦事伶俐,獲得國公大人另眼相待,並且視爲心腹,直到十年前,國公大人聚集幾個心腹,其中包括我和已經故去的陳友立,受國公大人的命令,在無花縣官道上劫持了一批官銀,這批官銀正是當年先皇親批派往軍營中的軍餉,我們動手成功後,便把官銀藏匿在這無花縣,英國公私下買來的宅子裡,本想風聲沒有那麼緊的時候,在談論銀子的去向,可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在官銀失竊的幾日後,皇上便下旨,任命英國公查辦此案。”
“杜江……。”
忽然英國公爆喝一聲,企圖制止杜江的說辭。
因爲杜江的話,不僅激怒英國公,更加激起了站在海冬身邊的雷鳴。
爲了那些銀子,還是邊關無數將領性命,一股寒氣慢慢從雷鳴身上散發。
坐在上首的海冬,明顯感覺身旁的雷鳴有些不對勁,伸手抽出一根令箭,放在手中用力戳了一下雷鳴的大腿上,示意他收斂情緒。
感覺到大腿傳來的痛意,看見海冬那白皙的小手,捏着令箭,還在猛的往他大腿上戳,這時雷鳴才收斂自己的氣息。
此時的杜江就像鐵了心一樣,想要扳倒英國公,恨不得把當年的事一股腦全部都說出來一般。
“國公大人,小人有何地方說錯了嗎。”
“杜江,你在胡說些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哈哈。”
杜江哈哈一笑,“我胡說,國公大人,在你命人去殺小人一家時,小人就瘋了。”
英國公額頭青筋暴起,看着眼前是瘋了一樣大笑的杜江,手握成拳,狠狠的壓制自己心中的佈滿,倘若手中又把利劍,他一定直接把劍刺進杜江的喉嚨裡,讓他再也不能開口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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