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公越想越覺得發寒,他侵淫朝堂多年,如今竟然被一個年紀不到雙十的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着實給算計了一把。
“海冬,你夠狠,老夫算是看走了眼,讓你這小輩給算計了。”
海冬一愣,對英國公的突然發難有些莫名。
“不知國公大人何出此言?”
英國公冷哼一聲,“何出此言,昨日老夫確實命人去了杜江的家裡,不過不是什麼所謂的殺人滅口,而是保護,可是才短短一夜的功夫,老夫派去的人,轉眼變成了你們的證人,污衊老夫殺人滅口,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側頭睨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杜江。
“蠢鈍如豬的狗奴才,你口口聲聲說老夫派人殺你家人,可是從昨日到現在,你可聽見有人來報官,又曾見過你妻兒的屍首。”
“你跟老夫二十載,可曾見過老夫虧待與你,而如今,你偏聽偏信他人言語,便推翻你我二十年主僕之情,。”
這句話英國公說的情真意切,好像被杜江指正的言論,傷了個徹底,臉上浮現出一絲悲慼和失望。
杜江一愣,看着英國公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假,可是昨日,那黑衣人衝進大牢裡誅殺他時的畫面,歷歷在目,讓他想起了往昔英國公懲治人的手段,所以讓他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壞處想。
可是現在。
啪,海冬揚起手中的驚堂木,打破杜江的沉思。
“國公大人,杜江指正你,曾派人謀殺本官一事,你可承認。”
恩?
英國公眉頭輕擰,這個該死的海冬。
輕輕的打量了一眼正在思考的杜江,看杜江此時的模樣,明顯對昨天所發生的事,帶有疑問,可是這黃口小兒,又把話題轉到刺殺他的身上。
“老夫從未做過,承認什麼?”
就知道英國公不會輕易承認。
“來人呈上物證。”
杜江一聽,心裡一驚,這證物乃是昨天他親自提供的,想他跟隨英國公身邊近二十年,竟然也有頭腦發熱,輪不清的一天。
昨天晚上看着那死士前來要他性命,又得知自己家人已慘遭毒手,一股熱血充斥頭頂,除了怨恨英國公不念主僕之情,對他痛下殺手,更是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家人。
一時氣憤,便想要報復英國公,連求證事實是怎樣的意思都沒有,便把自己手中可以至英國公於死地的證據交給了海冬。
眼下頭腦清醒了幾分,忽然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是現在已經爲時已晚,昨日他不見交代了證據,更加親手畫押指正了英國公。
英國公看着那所謂的證據,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這個杜江一直都跟他留後手。
正在海冬命人拿着證據,讓衆人看個清楚,忽然聽見外面一聲高喊,“府郡大人到。”
府郡大人。
大曆朝乃是郡縣制,一方地區的各個縣衙上,都有一個郡守管轄,而這郡守雖然沒有太多權限,但是他們有一個權限便可以管制住所有縣令,就是,但凡哪個縣縣令玩忽職守,這個郡守便可以不用上報,直接把縣令官職革去,從新另立一個新縣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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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這一天天的,想的可美好了,還把軟件都卸了,現在就算給我把手機電腦砸了,都不管用了,卡卡卡…我再去屢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