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中午的時候,李健和平錯的車停在了洛桑尼瑪大叔的家門口。
兩個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進去。
工布大媽正在打酥油,被兩個人嚇了一跳。
再仔細看看認識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
用藏語說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平措不好意思的用藏語回答道:“不好意思,工布大媽,我過來取那個銅匣子。”
工布大娘指了指院子裡面的作坊:“洛桑在那裡呢!你們去吧。”
平措和李健向院子裡面的作坊走去。
作坊的門口,堆着很多的銅製品,有佛像,還有很多的工藝品和法器。
兩個人穿過這些東西,走了進去。
洛桑尼瑪正抱着那個銅匣子。
此時的銅匣子已經和他們拿過來的時候不一樣了,銅匣子上面的銅鏽都不見了,銅匣子上面已經是熠熠生輝了。
上面是八吉祥的圖案,還有飛龍和金雕。
洛桑尼瑪撫摸着銅匣子,一幅愛不釋手的樣子。
兩個人走了過去,洛桑尼瑪被驚動了,擡頭看了看兩個人。
洛桑尼瑪站了起來:“你們,你們怎麼回來了?
不是說三天才回來取嗎?”
李健說道:“原本是有三天時間的,可是我們現在十分需要這個銅匣子。
所就回來取了。
弄好了嗎?”
洛桑尼瑪捧着銅匣子,說道:“弄弄好了,可是我還沒有打開。
不過已經很簡單了,只要撬一下,就會打開了。
可是。。。。。。”
李健想接過匣子,可是洛桑尼瑪卻下意識的躲了一下。
李健皺了皺眉頭:“洛桑大叔,你這是。”
老人嘆了口氣:“哎,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把這個銅匣子弄乾淨了以後,才發現製作這個銅匣子的技法是已經失傳了的古法,我很想照這樣子,再做一個。
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要拿走。”
李健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抱歉的說道:“洛桑大叔,你放心,我答應你。
我們用完了這個匣子,一定還回到你這裡,讓你研究幾天。”
洛桑尼瑪這才笑了出來:“你說真的?”
李健用力的點了點頭:“一定的,不過你的管我們吃喝,我還要喝青稞酒。”
洛桑尼瑪哈哈大笑:“這個沒有問題,我一定請你吃最好的東西。
給!”
李健接過銅匣子:“謝謝了,洛桑大叔。
我們走了。”
洛桑尼瑪看了看李健和平錯:“你們不吃飯嗎?
吃過飯再走吧。”
李健搖了搖頭:“我們真的有急事,就不吃了。
再見洛桑大叔。”
兩個人走了出去。
金先生損失了一輛車,和車上面的人,才趕到了普蘭縣。
又被李健耍了一下,氣的夠嗆。
可是用了那藥,幾個人的身上真的不癢了。
只是那可怕的白色顆粒還在,看着有點害怕。
阿文推了推眼鏡,對金先生說道:“那幾個小子雖然可氣,可是這藥還是很有用的。
只是這藥不能去根。
難道我們真的要在這裡等上十天。”
金先生皺着眉頭,點了一根菸。
深深地吸了一口,噴出了煙霧,才說道:“那也沒有辦法,要是不想等上十天。
我們就得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我始終不相信這毒是他們下的,我覺得他們沒有這兩下子。”
阿文推了推眼鏡:“要是不是他們下的東西,他們怎麼會有這樣的解藥?”
金先生拿過一個剩下的藥丸,放到了鼻子下面,聞了聞。
說道:“這個藥丸,有狼毒花的味道,看着工藝也應該是藏藥。
是本地人自制的。
我想這毒也應該是本地的。”
阿文皺了皺眉頭:“西藏的毒藥?
頓珠,你說西藏有什麼人用毒藥?”
康巴人頓珠想了想:“現在那還有人用毒藥,不過,以前聽說,苯教的人很會用毒藥。
而且的人,最後都來到這一帶了。
不過聽說到失傳了。
而且我還聽說,苯苯子下了毒,其他的人是解不了的。
要是我們真的中了苯苯子的毒,恐怕是解不了毒的。
除非找到下毒的人,或者找到他留下的解藥。”
金先生皺了皺眉頭:“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這樣,真的不好辦了。
媽的搭進去了幾個兄弟,自己還弄得生死未卜。
這幫小子,我和他們沒玩。”
阿文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他們也不好過,說不定他們也中毒了,所以才知道我們也中毒了。
他們是來到這裡才找到的藥。
既然他們能找,我們也能找。”
金先生眼睛一亮,點了點頭:“要是在這裡找藥,恐怕。。。。。。”
阿文和金先生異口同聲的說道:“瑪旁雍錯!”
金先生點了點頭:“只有那裡的寺廟,纔有可能找到解藥。
我想這幫傢伙也一定去了那裡。”
阿文抓了抓腦袋,指着藥丸說道:“可是這些藥丸是哪裡來的呢?”
金先生搖了搖頭:“這個誰知道。
不過我現在知道這幾個人不好對付,我們也得小心點,不知道掉到山下的那幾個兄弟怎麼樣了?”
阿文嘆了口氣:“不知道啊,已經報了警了。
是生是死,都要聽天由命了。
希望他們還能活下去。”
金先生也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阿文說道:“我們現在不能只在這裡等着,我看要分兵兩路。
出去尋找。”
金先生看了看幾個人,說道:“這樣吧。
阿文,頓珠,我們去尋找。”
又對另外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留下來,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們。”
兩個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