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人,不知你是哪國人士?因何流落海外啊?”
問話的,是那位女船長。只見這位貌美如花的女船長,問話中一直不錯眼珠地盯着郝強,好似在欣賞着某個絕世尤物。
“那個……”聽到這種問話,郝強有點兒迷糊了,不知她爲什麼會稱呼自己爲美人?而且,還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瞧瞧!”這時候,那絡腮鬍子卻插話了,指着那女船長責備道,“又看上了,又看上了!還有你瞧不上的嗎?你看不出來,人家這身打扮,不是咱們女兒國人士?搞不好,是大唐來的呢!”
女……女兒國?
大唐?
不會吧?郝強心裡打鼓,難道我這是跑《西遊記》裡面來了?
哎呀?
幸好,我沒有喝那海水!這要是懷上了可怎麼辦?
哦……不對!不對!
稍一琢磨,郝強便發現了問題。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西遊記的女兒國裡,全都是女的,沒有男的。
此刻站在舵樓裡面的,除了那個酷似如花的絡腮鬍子以外,還有好幾個男人也在,只不過,那幾位也跟他一模一樣,臉上生鬍子,身上卻着着女裝,說話尖聲細語的,聽了叫人好生膈應。
“你真的是大唐來的麼?”說着話,興奮的女船長伸手就要去摟郝強的肩膀。
郝強嚇一跳不算,那絡腮鬍子急了,忙站在倆人中間,攔住了女船長的舉動。與此同時。從絡腮鬍子身上還傳來一股香水的味道,直衝鼻孔。
郝強似乎看出了點兒門道,當即繞過絡腮鬍子,主動朝女船長伸出了手,說:“沒錯。我是正是大唐來的高僧……哦不!客商,對,客商!”
“咦……狐狸精!不知廉恥!”絡腮鬍子見郝強伸手,居然出言罵了一句。
“哥哥!你莫要失禮!”那女船長見狀,只好輕輕地在郝強手上拍了一下,然後哈哈笑了幾聲。這才衝郝強介紹道,“不好意思啊,這位美……公子!剛纔不知你是大唐人士,多有冒犯!這一位……”她一指絡腮鬍子,“是我的哥哥浪二。浪新紅!”
“有禮了!”那絡腮鬍子雖然面露不快,但還是給郝強飄了一個萬福,噁心得郝強又差點兒吐了。
“我嘛,我叫浪輝,字不浪!”女船長說話間,中氣十足,字正腔圓,盡顯豪氣干雲。
什麼什麼?
郝強沒反應過來。在心裡反覆唸叨,姓浪,字不浪。全名豈不就是——浪不浪?這都什麼奇葩名字?真是糟*蹋了這女船長如此標誌的身材與模樣!
“在下郝強,多謝船長搭救!”郝強抱拳。
“看你說的,同是海上漂泊之人,公子有難,自當全力救助!”船長也是抱了抱拳,“敢問公子。你因何流落至此呢?”
郝強聞言,隨口編撰了一個影視作品中的標準來歷。說自己做買賣遇上風浪,船翻了。只有他一人倖存下來。
“好生可憐,”女船長信以爲真,異常同情,“沒有關係,你就在我船上安心住下,等回到女兒國,我再幫你聯繫聯繫其他出海的船隻,看看可否載你回到大唐?”
女兒國?
“你們真的是女兒國的人?”郝強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還有假?”這位浪輝船長說,你看我們的衣服還看不出來?我們的風俗和你們大爲相反,男人針織務家,女子則頂門立戶,連我們的國王也是女人呢!
可是……
郝強本想再問問,不是說女兒國裡沒有男的嗎?
可是眼瞅着那個名爲浪二的絡腮鬍子對自己有些敵意,便沒有多嘴。
“哈哈!”女船長直勾勾地瞅着郝強,又跟他說,“現在我們船上的房間已滿,這樣吧,你乾脆住到我的船長室來吧!”
這……
“那怎麼行?”絡腮鬍子一聽就不幹了,指着郝強說,人家是大唐來的,是個男子,你一個女船長怎麼可以與他同屋?應該跟我一個屋纔對,我那裡還有空牀呢!
“那個那個……”郝強一聽急了,急忙竄起來說,“沒關係的,入鄉隨俗嘛!我沒有問題的,我還是和浪船長在一起比較有安全感!”
女船長一聽那個高興,趕緊攔在絡腮鬍子前面說:“聽到了沒有?人家公子喜歡,你就別瞎操心了!再說,我是正人君子,又不會把他怎麼着了?你擔心什麼?”
“可是……”那絡腮鬍子還想爭辯。
郝強唯恐生變,趕緊捂着腦袋喊道:“哎呦……我漂得太久,暈了暈了……”
“公子!”女船長身手敏捷,當先一把摟住了郝強,而後擡頭衝手下喊道,“瞅見了沒有?還不趕快扶郝公子到我房間休息?”
女船長聲調一高,船員們全都畏懼,當先有幾個男的過來,把郝強攙扶到船長室去了。
郝強一面裝暈,一面偷眼瞧着那俊俏的女船長,雖然她身上不施粉黛,也沒抹香水,但光是看着這俏模樣,已經是很養眼的了。嘿嘿嘿……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會發生點什麼呢?
這女船長對郝強真心不賴,郝強前腳到了船長室,她後腳就派人送來了食物。像什麼魚乾魚片,幹炒扇貝之類,口味不錯,還挺豐盛。雖然郝強不算太餓,但還是把這些美味一掃而光。
再接下來,那些身着女裝的男子又是一桶桶地打來了熱水,倒進了船長室隔間的大澡盆內,要爲郝強沐浴更衣。
郝強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之後,出來一瞅,那些人爲他準備的衣服,居然都是——女裝!
這可不行!郝強連連搖頭,說我又不是你們女兒國的人,幹嘛叫我穿女裝?那些男的則說,你不說你要入鄉隨俗嗎?言罷,七手八腳地就要逼他穿上。
郝強力大,三五腳就把那些人踹飛。
這時,艙門外傳來了那女船長的咳嗽:“算了,公子既然不願穿女裝,那就不要爲難他了!”
聽到命令,那些臉被踹腫的男人這才苦喪着臉跑了出去。郝強則從空間掏出自己的衣服換上。剛一換完,那花癡女船長便按耐不住地跑了進來,對郝強噓寒問暖,好生關切。那模樣,完全像是一個心懷不軌的老色*狼,在哄騙小女生!
郝強不禁嘖嘖稱奇,心中感嘆:
唉,看來我這次只能是勉爲其難地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