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名擋在天辰的前面笑道:“一行今天也學學武松打虎怎麼樣?”
武松打虎?武松打的也是一隻虎罷了,這可是五隻虎啊,天辰不害怕,天辰只是有點小小的心驚肉跳罷了。
“大哥你我二人今天就扒了它們的皮抽了它們的筋做一個打虎人!”
天辰話雖如此,但也只是逞個門面,李老混蛋肯定在旁偷看着不能讓他看扁了。
賈名正色道:“沒想到來到這陰間也有這麼多困難需要克服!一行我倆同心協力一定可以的!”
就在天辰和賈名說話之際,五隻猛虎已經排成了一條隊伍向撲來,這幾隻劍齒虎顯然是餓的慌,口水已經流到了地上,樣子十分噁心。
天辰向後退了一步,賈名十分淡定,天辰:“心想這五隻猛虎都可以這麼團結我和賈名只要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又有何懼,不能讓賈名擋在我前面有困難是兄弟必須同心協力,賈名說的對,向前跨出一步便和賈名站在了一起。”
賈名道:“一行引開它的注意力,我往左邊你往右邊!”
“好!”
正是說是遲那時快,只看那幾只猛虎的爪子在地上輕輕的按了一按,已經做好了要吃了的準備,沒一會身子走在最前面的兩隻猛虎已經從地上攛起,賈名喝道:“小心!”老虎的身子已經騰在了天辰和賈名正中的位置,來不得半點遲疑,天辰向右邊閃去,而兩隻猛虎已經逼在了天辰和賈名的身前,天辰的眼睛輕閃了一下那三隻猛虎,只看見它們已經散了開來,將圍住了。
天辰拾起一根枯枝,便想用這個來分散它的注意力,但這隻猛虎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天辰向後退去,可後面也有一隻猛虎,而向下退去那知下面也有一隻,這下三隻猛虎已將天辰的圍的死死,而這時天辰向來時的路一看卻看見一條康莊大道,這是爲何?天辰定眼一看卻看見了李叔那一張可惡的笑臉,天辰知道了這便是它的計策,目的便是想讓天辰認輸,可他偏不認輸,沒有那麼容易被看扁。
眼下唯有淡定,這山林中最多的便是石頭,撿起一個石頭往後面那隻猛虎砸去,正中那猛虎腦袋,猛虎嘶吼了一聲從空中跳起向天辰撲來他急向下避過,身子像是碰到了什麼,是賈名,那兩隻猛虎已經將它逼到了下面。眼下五隻猛虎已圍在了身前,他笑道:“大哥這武松可是喝了酒的,只可惜你我二人沒有酒喝不然肯定藉着酒勁便可以空拳打死它們!”
賈名笑道:“我倆今天如果空拳打死它們說不定也會在這陰間傳出一段佳話!”
他倆互相看了一眼,大笑,在這危險時刻他和賈名卻談笑自如也算是有個好膽量了。
這五隻猛虎可不管這些,爪子已經在底下抓了個小坑,五隻猛虎眼看便要向撲來,齊聲的吼了一聲,如半天裡響起了一個驚天的霹靂。
眼看危險來臨,忽生出一計:“大哥會爬樹嗎?”他示意賈名退到旁邊的一顆蒼松旁,這顆樹有許多的分枝,十分好爬。
賈名向他瞧了眼,便是說好計策。
五隻猛虎從地上一跳便想把他倆吃了個骨頭也沒有了,他和賈名將身子一躍便抓到了樹枝上面,身子懸在了地面;腳離地約一百公分的位置。
賈名不愧是受過訓練的,剛纔問他會不會爬樹也當真是他笨,只看見他雙腳向上擺動很輕鬆的便勾在了一個樹枝上,緊接着它鬆開了雙手,身子在空中搖晃,而在此刻那幾只猛虎向上躍起便將他往下掀,
來不及半點遲疑,學着賈名的樣子,很吃力的將雙腳勾在了樹枝上,那知他的腳根本就無法長時間的勾住這樹枝,幾隻猛虎越追越勇,霍地裡已經跳到了距離他頭部幾分的位置了,他心想這下死定了,只感覺有一雙手將他的身子往上拉,是賈名他已經爬到了樹枝上面。他拍了拍胸脯,還好沒有被這幾隻大蟲給要了命。
幾隻猛虎並沒有死心,它們知道這樣跳來跳去也是沒有用。便和玩起了持久戰,便齊刷刷的爬在了這地上,這可如何是好。
心想這硬拼肯定是不成的,拳頭再厲害也無法將這幾隻猛虎活活給打死,不是武松,唯有想出點計策。
有了,忽生一計:“大哥你身上可有刀子!”
賈名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有,我隨身帶了軍刀!”
這蒼松的小樹枝十分好折斷,拿下兩根精細的樹枝,用刀子將矛頭削的十分鋒利便可以成一把簡陋的刺殺工具,遠古時候的古人便也是用這種辦法追殺獵物。只要他和賈名相互配合這幾隻猛虎定不能敵。
賈名挑選了根粗細都十分精緻的樹枝,用軍刀便三兩下便削了一個十分鋒利的矛頭。兩根做好,賈名將其中給予他便道:“我倆等這幾隻猛虎在睏倦一點便去要了他們的性命,等下看我手勢行動!”
他點點頭,賈名的確很精明,這幾隻猛虎顯然快到了疲憊的時候,其中幾隻已經半打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樣子,但只怕這幾隻猛虎是裝作樣子,或許是他用人心來想着這幾隻猛虎罷了,它們可能並不會這樣狡猾。
他和賈名悄悄的往下走去,走到一根粗壯的樹枝上,測試好位置,只要往下一條便可以跳在一隻猛虎身上,他欲要跳下去之時,賈名拉着他輕聲道:“還不是時候,你看那隻猛虎的爪子還在拔地,顯然還沒有睏倦的樣子,等再過一會的時候!”
他向着那隻猛虎看去,只瞧見那隻猛虎的確還在輕釦着地面,賈名的觀察真的十分仔細,他點了點頭,再次等待着時機。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着,他和賈名唯有打足精神,而眼下這幾隻猛虎好似已經睡了過去,他瞧了賈名一眼。
他的手輕輕的在空中一劃,便是向他說道可以動手了。
他兩隻手拽緊了樹枝,只想在跳下去的時候,順着重力勢能插在一隻猛虎的脖子上;向下跳去,將矛頭往上一提,當到達地面之時狠狠的插在了猛虎的脖子上,鮮血濺了他一身,幾隻猛虎霍地爬起,已經注意到了這危險,而他身下的這隻猛虎並沒有死去反而更加有力氣,被賈名刺的那隻猛虎也拼着最後的力氣爬起了身,拽起矛頭,猛虎便向他身上撲來,一閃,提起矛頭便又往它脖子上狠狠的刺去,猛虎發出了一陣嘶吼,聲音十分哀怨,身子又抖了一抖便倒在了地上,而賈名的那隻老虎也已經倒了地。
計劃成功,他和賈名背靠着背,不敢絲毫放鬆,另外三隻猛虎並沒有因此而害怕,而是退了幾步又向撲來,挑起樹枝便亮在了猛虎的身前,幾隻猛虎還是向着撲來,他和賈名往外閃去,它們又一掀,這一閃一掀都撲了個空,順着這勢道他和賈名同時提起枝條插在了猛虎的脖子上,猛虎做着死死的抵抗,向着他撲來,他往外一閃,那隻另外兩隻猛虎又撲到了他的面前,而那隻做着垂死掙扎的猛虎已被賈制服。
此刻只剩下兩隻猛虎了,這兩隻猛虎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身子欲向後退去,而就當向着兩隻猛虎發出進攻時,傳來了一陣笑聲。
是李叔,他擋在了兩隻猛虎面前。
喝道:“畜生,還不走開!”
那兩隻猛虎像是懂了李叔的意思,便向着深林走去,而死去的三隻猛虎也已復活,搖了腰頭,擺了擺尾巴消失在了視野裡。
看到李叔這張臉他就越覺得面目可猙:“你要耍到什麼時候?”
可這老混蛋渾然對他的話不放在心上。
只顧着笑他的,還能怎樣,命是他給的,只能聽他擺佈了。
賈名聽他的語氣有些不悅,他便說道:“一行李叔或許是好意,先不要說他的不是!”
好意?他心想這個老混蛋沒有什麼陰謀就謝天謝地了。
“大哥你是不瞭解他,他了解他比了解自己還要清楚百倍,你看那他一臉詭笑,明明一句話就可以說明白的事情他搞的神來神去的,我說老混蛋你有意思嗎?”
天辰的手差點就指到這老混蛋的額頭上去了。
可這老混蛋還是不言語,天辰只能拿他沒辦法。
他繼續走着,便跟在他的後面。直到越過另一重山,走過又一條曲折的山路,天辰還是沒有看見什麼,前方還是山。那座最高的山峰距離此地還有十來裡遠,天辰快沒力氣了。
便說道:“老混蛋,你這屁顛屁顛的倒是很輕鬆,這樣走下去還要走到什麼時候?”
可這時只見李叔這老傢伙墊了墊腳,捂起了下身:“哎呀,不好我要小便!等等我!去去就來!”
什麼?小便?笑死老子了。
“憋死你這個老混蛋!”
賈名卻正色道:“一行不要這樣笑李叔,他年紀大了有這樣的情況也是難免的!”
聽着賈名說這話,天辰怎麼覺得像個冷笑話,不過這冷笑話的確很搞笑,他笑了。
“大哥,他年紀再大點估計還要請人幫他把屎!”
李叔在叢林中屁顛的出來了笑道:“真是尿憋英雄漢啊!老夫真要是再老些還巴着你這小混蛋給我端水送茶呢!只可惜恐怕沒有這機會了!”
天辰心想:靠,我給你端水送茶,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你也知道沒機會啊!不錯腦子還算靈光!”
可他卻冷冷的說道:“我是說你們恐怕沒有那機會再見我老的時候了!”
什麼沒有機會見你這個老混蛋老的時候?
而這時賈名卻說道:“一行,快跑!”
跑?跑什麼?
只見天辰和賈名站在一條鐵索之上,鐵索極長看不見邊際,更爲恐怖的是,靠近的一截快要崩斷了。這是爲什麼,明明在在山崗之上怎麼李叔一泡尿的功夫和賈名卻站在了這鐵索之上,而李叔站在鐵索的另一頭笑嘻嘻的對着說道:“你們之間註定只能活一個,而死的那一個只能是魂飛魄散!你們做決定吧!”
天辰心想什麼?只能活一個,開什麼國際玩笑?這肯定又是李叔這個混蛋的把戲,但他眉宇之間卻無不是說實在話,不像一句是玩笑話,難道自己和賈名只能有一個活命不成?
賈名道:“好兄弟,如果真要這樣的話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在這陰間待着,不過我有一事希望兄弟你能幫我,來這陰間之時我就盼着能和我那天辰兄弟相見,只可惜我和他就是死也不能再見着一面,來日你若有幸見着我那兄弟還請替我待他問聲好!”
沒想到,賈名在這一刻還想到了自己的兄弟,當真是難得可貴,他對自己兄弟的這片情感豈能讓我做不義之人,我就算是魂飛魄散也要讓賈名活着。
“大哥,我這一條命輕賤的狠!不值得大哥你爲我這般,有大哥這樣的好兄弟我就算是沒有了魂魄也值得!”
而就在一旁的李老混蛋見如此他卻大笑道:“好一個兄弟情深,只可惜這鐵索只能載一個人,你們要是在這樣說下去恐怕你們二人都要魂飛魄散咯!”
靠,這時候還給潑冷水,魂飛魄散又怎樣,在這裡也是折騰來折騰去,在人界也沒有個逍遙快活,魂飛魄散豈不是更好!
“李老混蛋我告訴你!我魂飛魄散了更好!我爽快!我自在!”
而這鐵索真的是快要斷了,往下看時只見烏雲繚繞根本就無法看清這地下是有些什麼,有些怪獸也說不成;想這自由園內到處充滿鬼怪,這活生生硬是出了一條鐵索,當真是怪異,還能想些什麼呢?大話也講了,魂飛魄散就魂飛魄散吧!
就當他縱身一躍時,賈名拽住了天辰的手,穩定他之後,他卻跳了下去,還能想什麼他的手只往下送,終於拽到了賈名的衣服領子,賈名大喊道:“好兄弟,放手吧!”
他怎麼能放手呢?就在他拉着賈名往上時,鐵索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它斷了。真的斷了。沒想到他和賈名真的就要魂飛魄散,或許是李老混蛋看他辦事不利,真的恨他沒有擔負起情界的重任吧,魂飛魄散也好!能和賈名一起也值得。
“大哥,能與你在一起到那也不寂寞!”
“好兄弟你這又是何必!”
的身體直往下掉,掉到最後卻又到了地上,沒有魂飛魄散。
而在他耳邊只聽見李叔的笑聲。
難道剛纔的一幕只是幻象是李叔那混蛋在迷惑他?可剛纔明明是真真切切的生離死別,怎會如此呢?
而這時賈名拜倒在地:“李叔,我知道您是一個高人,只怪我不能明白,有些話還請您直說於!”
李老混蛋摸了摸鬍鬚,笑道:“隨我走來!”
天辰拉起賈名,心想自己也只能和李叔逗逗嘴皮,他等級之高功夫之深自己遠遠不能及,眼下唯有弄明白這一切纔是最重要的,李老混蛋喜歡賣關子他就隨他賣關子。
那剛纔的繩索已然不見,但他走時卻感覺步伐很是輕盈,像是懸在了半空,往下看時卻真的在雲端之上,這羣山之間煙霧繚繞本不是什麼稀奇之事,想起了小時候讀過的一些神話故事,故事中說的騰雲駕霧莫非就是如此,原來以爲的神話故事。現在依然成了不得不去相信的事實,這種變化直教人難以道明。只見那座雄偉的山峰已經愈來愈逼近了,而這時在他耳邊旋轉着一陣陣咿呀咿呀的聲音,往遠處一看,烏黑的一片,像是一羣烏鴉,只看它們結成隊伍;陣勢格外壯觀。聽人說烏鴉叫是一件不祥的事情,烏鴉在哪裡叫喚那裡肯定會死人,而這也並非瞎扯,這是一些古人的日常經驗來的,他在一本雜誌上有看過這樣的報道說烏鴉可以聞到腐肉的味道,一般要死的人和正常人的氣味不同,而烏鴉的嗅覺很靈敏可以聞到這種細微的味道它們叫喚也只是以爲這裡是有‘美食’可以吃,難道這黑壓壓的一片就是烏鴉嗎?
而他只聽見李叔笑道:“這都是些烏鴉!這些烏鴉是歡迎的!”
還真的是烏鴉,沒想到在這自由園內也有烏鴉,還歡迎?莫非身上有腐屍的味道?
賈名看着這些烏鴉格外的入神他在想:“這不遠處就是那座大山了,李叔到底隱藏着什麼秘密呢?他的好兄弟會在哪呢?”
他也挺想知道那個‘天辰’是誰?爲什麼他會和他同名又和他那般的相識,莫非那人就是他,但這怎麼可能,如果是他爲什麼他一點影響也沒有呢?
而就在他想着這些的時候,已經到了山峰之上了,只看見剛纔那些烏鴉在山峰的頂端圍成了一個大圈,向上看去極像一個“口”字,也不知道可包含了什麼意思。
就在這座山峰之上,看遠處的一切只把那些小山溝壑都收在了眼底。
賈名不由得大喊了一聲,他是憋久了,而他呢也憋了一口氣在胸口跟着賈名也喊了起來。
他倆的聲音在這延綿不絕的山谷之間迴盪,賈名喊出來心中的那口琪顯得舒坦了不少,沒想到這樣小小的一吶喊心中的卻是舒服多了看李老混蛋也不那麼受氣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着李叔他心中就憋着一口氣想灑出來,這其中原因他自己也要好好數上一數才能數的清楚他那裡讓他感到厭煩了。
李叔笑道:“年輕人,你們看着下面你們看到了什麼?”
受不了,這老傢伙又是在賣弄着那門子神經,這下面不都是些山嗎?樹嗎?不就是一些奇特的野獸嗎?
賈名聽着李叔的話便把周圍的一切仔細的瞅了一遍和他一樣,他也很疑惑,這羣山之間除了山還不是山嗎?
賈名便說道:“恕我愚鈍還望李叔能夠指點!”
李叔哈哈大笑:“你們看着羣山之間的一切在這巍峨的山峰前盡顯的這般渺小,這世間萬物莫不如此,所謂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在這裡這座山是最高的!在別處呢?肯定有比它還要高的!而我要說的便是希望你們能夠懂得隨機應變的道理!不要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頓足!年輕人你們懂我要說的嗎?”
天辰心中不悅:什麼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個道理我早就聽過,但你說的又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是我腦袋不行,只是我壓根就沒有把你這些屁話放在心上,什麼頓足?我看時燉豬蹄吧!
李叔對着天辰笑道:“怎麼你想吃豬蹄?”
天辰心想又來窺探我的心思,不就是等級高一點,又會裝深沉嗎?至於嗎,一句話簡單明瞭的說不是要死,說這樣顯得你有多麼偉大英明高人啊!
賈名聽着李老混蛋的話略有所悟便道:“李叔你的意思莫非就是要不要被眼前的這一切所迷惑,而是應該向前看?”
李叔笑道:“年輕人!有覺悟!不想你旁邊的這位只知道吃豬蹄,慢慢的我看啊也要變成豬了!”
靠這是什麼話,你纔是一條豬,他喝道:“我要是一隻豬而你啊有時候連人都不是!”
他就是要吐個嘴快,他等級不高功夫沒李老混蛋深,他圖個嘴裡爽快還不行嗎?
李老混蛋沒有生氣這倒讓他很失望。
他只是笑他的,這一路走來他就好像被人點了笑穴一樣笑個不停。
他便向着賈名說道:“知道我之前爲什麼會向你說命不久矣嗎?”
賈名想到之前和李叔的一些對話,模糊當真他有些明白:“莫非你是想試探於我!”
李叔很滿意:“對,因爲我知道你的爲人和你說命不久矣也是想試探你的決心!當你,明知死路一條還義無反顧的去做這一點着實讓我很佩服!當你不顧生命危險去參加獵鷹行動,其實那一刻你是知道自己有危險的,所以你沒讓小琪去是吧!”
李叔居然談到了小琪,是的,說到底賈名是因爲他纔會把獵鷹行動提前,要不是小芯被困賈名害怕他擔心,他也不會這樣做,而李叔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所以他之前讓他提議把行動放在星期五,原來這老傢伙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狀況,可憐他一直矇蔽在鼓裡全然不知道這些。
想到小琪,她這時候肯定哭的很厲害。肯定傷心到了絕境,賈名不是傻子,也不是呆子原來在他一直把對小琪的愛隱藏的很深,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他,自己一直把小琪當做工作中最好的搭檔,但殊不知自己已經深深的喜歡上她,所以纔會爲她着想。想到着他不由得更加敬佩賈名,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好漢子!重情重義!
提到小琪賈名的心裡這時便盪漾着漣漪一般,想起了自己和小琪發生的一些事情自己隱藏着對她的那份愛,而現在這一切已經不能夠重來陰陽相隔,他也不能再去後悔些什麼。
賈名便道:“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李叔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知道我天辰兄弟在那嗎?”
李叔大笑,他面向這羣山。
“知道嗎?這便是我欣賞你的第二點,你重情義對待兄弟比對待自己還要好!剛纔在鐵索之上我也是想試探你倆,你們沒有讓我失望!賈名你知道嗎?你要找的那個兄弟其實就在你的身前!他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天辰!”
什麼?他居然就是那個天辰?怎麼會呢?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賈名也不無法相信李叔所說的這個事實,雖然他覺得他和那個天辰無論在外貌說話談吐間都十分相似,但想着他明明是楊一行,怎麼會是他好兄弟天辰呢?
賈名不由得癡癡的看着天辰,便又對着李叔問道:“李叔一行怎麼會是天辰呢?”
李叔看了賈名一眼,便對着天辰笑道:“天辰,你說說說你的真名叫什麼?”“老混蛋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天辰心想,如果真的是自己,難道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嗎?如果真的是自己那麼時間也不對啊,那時候天辰也還沒有死,還是一個大學生,這怎麼可能呢?
賈名靠近天辰對着天辰說道:“一行,李叔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是我兄弟天辰?”
其實這一切也沒有什麼瞞着賈名了。和他道明一切也很好:“大哥其實我不叫楊一行,我的真名叫天辰,你還記得那天在廣場上死的那個男人嗎?那個在相親節目上失敗離場的那個人就是我,是這個老混蛋幫助我重生的,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就是你的那個兄弟因爲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賈名聽着天辰說的這些,他不得不相信這是事實,其實那一天天辰在那一期的相親節目上出場的時候,賈名就驚呆了,那時候他就心想:“這個人也叫天辰?”所以從不關注電視的他居然把那一期的節目給看完了。賈名腦子裡想起了這些,他在想或許這一切真的不是什麼巧合,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而天辰覺得這一切無非就是這個老混蛋的設計:“老混蛋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李老混蛋連笑三聲,才慢吞吞的說道:“你們知道平行宇宙嗎?”
什麼平行宇宙?聽說過這個玩意,難道真的有什麼平行宇宙這種荒誕情節也只會在電影小說裡纔會出現,賈名似乎很懂這個便說道:“李叔莫非你是說我和天辰是在不同的時空相遇的,也就是說兩個時空裡有兩個他?”
李叔笑道“對,凡是都沒有絕對,你和天辰在另一時空早就有相遇,他們之間互相不知道還有另一個自己存在當然也不會記得在某個時空另外一個自己所幹的事情!賈名你和天辰的緣分未盡,在那個時空天辰捨命救了你所以你一直不能放下對天辰的那段感情!但終究你們的緣分還是沒有盡!這一切只能說早有註定,天辰想設計也無法設計!”
李叔說這句話時盤旋在上空的烏鴉齊聲鳴叫,整個羣上之間似乎被什麼東西給震撼住了,霎時間一片黑暗,沒過一會眼前閃過一絲亮光,再過一會當睜開眼時,只看見一羣穿着訓練服的戰士正在叢林裡訓練。
那一個個身形矯捷,身材魁梧都是不用說的,從叢林有走到了泥潭這些戰士背上捆着幾十斤中的包袱,肩上還扛着大原木,身上全部都泥漿,身上的負擔並沒有影響他們的激情;看的出他們的臉上絲毫沒有一絲的倦意也沒有什麼抱怨。
天辰看着賈名他的眼睛告訴天辰這裡有着他的回憶,他似乎很清楚的這一切。
向着一旁的李叔問道:“李叔,難道這裡是...?”
李老混蛋笑道:“你想起了些什麼是嗎?”
賈名點頭道:“這個地方我經常夢到過!這是我以前的特戰作戰營!我就在這裡認識的天辰!”
賈名說這話時又把目光轉向了我。
老混蛋笑道:“你再仔細看,這些人那個是你,那個又是天辰!”
天辰心想難道李老混蛋居然讓穿越了不成,不會吧,天辰不相信這裡真的有個和天辰長得一模一樣,不僅名字相同脾氣性格都和天辰十分相識的人。
天辰跟着賈名的目光走,也很想知道這裡面的一切。
而就在眼前一道亮光刺亮了的雙眼。
當天辰竭力的想看清周圍的一切時,只聽到一聲槍響,隨即在耳邊又是手榴彈的聲音,在天辰眼前是一座破舊的高樓。
而天辰正看見,賈名趴在一個隱蔽的小空間裡,手裡拿着一把狙擊步槍,而就在他左邊的位置一個和天辰怕長的非常相像的人也和賈名一樣俯臥在那,莫非這個人就是天辰?
似乎行動已經暴露了,兩方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廝殺階段。
賈名在嘴邊輕聲的說道:“獵頭呼叫豹子、山貓!收到請回答!完畢!”
豹子是誰?這是代號,山貓又是誰?肯定也是個代號。
循着豹子看去,那個代號豹子的竟是曹遠,而山貓便是天辰,也就是賈名所說的那個天辰。
只聽曹遠小聲的答道:“豹子收到!豹子收到!完畢!”
山貓也收到了訊號。
賈名便道:“山貓!豹子!現在情況已經不在的控制範圍之內,山貓你帶着二號小組從北門夾擊,豹子你帶着三號小組從南門進去!完畢!”
“山貓收到,完畢!”
“豹子收到, 完畢!”
直升機在上空盤旋着幾名戰士也從上面下來,山貓豹子便帶了二號小組、及三號小組分別從北門和南門夾擊。
高樓裡的情況非常險峻,這些歹徒顯然都是玩命的,到了這種境地也只能拼個魚死網破了。
戰士們的槍法很準,槍槍都是爆頭。但這些歹徒的火力很是兇猛,幾槍下來兩名戰士便已身負重傷,但管不了那麼多在這種關頭生和死也已經置於度外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賈名帶着他的一號小組從正面進去,每個小組也只有四個人,而裡面的歹徒卻是有幾十個之多,人海戰術顯然是不行的,這種高規格的秘密行動,要的是行動迅速,人少幹練最好;最好是打個措手不及,但這次行動顯然是提前暴露了,沒有辦法,行動一旦開始就只有前進,沒有退路了。
賈名知道這樣貿然進去的後果會是什麼樣的,但他想到這貨毒品交易集團的種種卑劣行徑無不令人痛之入骨,如果不將他們一網打盡勢必會造成很多人的傷害,賈名想到這他的那種正義感,不由得全都爆發了出來。像他的槍一樣,迅速而又勇猛。
這些歹徒顯然是狗急跳牆了,他們扔出了炸藥包,幾名戰士躲閃不及已經炸死,賈名看着自己的兄弟在自己面前倒下,那種悲憤又轉化爲力量,槍槍都直中了這些歹徒的要害,鮮血都沒有一點就已經倒下了。三個小組的兄弟只剩下了六個人,傷亡慘重。
而就在以爲行動已經結束的時候,一聲槍下隨即而來,是一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