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楚副院長不認識我？”李小樓跟如今的身份不同了，跟冷川可以平起平坐，二者一合計，對於皮爾斯與陸楚之間那點小道道自然清清楚楚，對於陸楚自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本尊鴻鈞，天道之下第一聖，怎麼會認識你一個凡人。”陸楚扮演的鴻鈞，捋了捋鬍鬚，一副牛逼不解釋的表情。
“嘖嘖嘖……天道之下第一聖吶！好厲害啊！”李小樓拍着手掌，陰陽怪氣的指着自己道：“天道之下第一聖居然不認識我這個凡人？”
“宿主！千萬別讓他接觸到你的肢體，哪怕是一根頭髮都不行。”天命的聲音在陸楚的心中響起，語氣極其嚴肅。
“爲什麼？”陸楚用意識問道。
他此刻表示很無奈，如果可以，一定會大聲吐槽：還讓不讓人好好的做任務升級了？
“源主可以通過數據流接觸系統，一旦他跟你接觸，前面所有的一切謀劃都將白費，你會變成他手底下隨意驅使的寵物。”天命解釋道。
“其實我並不介意做寵物。”陸楚拱了拱手站起來，紫氣翻騰，金蓮盛開，步步生蓮走向李小樓一副要跟他接觸的模樣。
“宿主！你這樣做不但會讓系統產生限制，對你也沒有一點好處。”天命似乎已經知道陸楚準備做什麼了，厲聲警告。
陸楚傻嗎？
自然不傻，他這麼做是要讓天命明白，誰纔是主。
既然獲得了金手指系統，他陸楚牛叉的人生已經開始，怎麼會甘願屈居天命之下。
“爾咆哮老道的道場，我必不與你干休。”陸楚眼看就要碰到李小樓，身形卻突然一轉，與之擦肩而過。
“正好！我也想稱量一下你這個假鴻鈞的斤兩。”李小樓見陸楚走來，正戒備着，誰知道陸楚不過虛晃一槍。
“你這個天道之下第一聖不會是怕了我這個凡人吧？”
陸楚對李小樓的挑釁毫不在意，老臉上反而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容，因爲天命屈服了。
李小樓對於天命來說很可怕，但對於陸楚來說卻不然。
他一個星空級別的人物，收拾一個白銀不到的覺醒者，那是要多簡單有多簡單。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他自認爲的，天命對此表示自己的命太苦，攤上了一個腦殘宿主。
醫者不能自醫，她這個可以掌控衆生命運的存在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定！”陸楚一副懶得跟凡人計較的模樣，一指李小樓，然後揮了揮衣袖道：“朝聞道夕死可矣，爾雖然與道無緣卻得聞數字天道妙語，此時灰灰應當無悔纔是。”
他的雙眼根本沒有去看李小樓，完畢後便如同瞬移一般回到了講道的蒲團上。
“幹什麼？”李小樓全身摸了摸，一點事也沒有，表示無法理解對方在玩什麼。
陸楚此刻扮演鴻鈞，有天命系統的加持，就算沒有原版鴻鈞的實力，自信對付李小樓這樣的存在，還是能夠在彈指間讓其灰飛煙滅的。
然而李小樓此刻不但沒有被定住，更是一點事也沒有。
“腦殘啊！”天命在系統空間內捂着絕美的臉蛋，覺得攤上這麼個宿主，已經不用繼續治療了。
“你……你……你沒事？”待陸楚準備再次開講的時候，發現李小樓不但完好無損，還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懵了。
“系統！怎麼回事？”
“你傻啊！他是源主……源主啊！就算現在的不是，那也是源氣息攜帶者，系統的傷害性與控制力量對他是無效的。”天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居然選了一個這麼坑的宿主。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憑藉自身的力量與他鬥？”陸楚似乎還沒有研究時空研究成徹底的二貨，關鍵時刻找到了結症。
“是啊！天命系統錯亂，但那些臣服在天命之下的規則力量並未錯亂，它們不會攻擊源主的。”天命抓狂的回道，絕美的臉蛋上寫着兩個大大的絕望。
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系統也怕攤上一個二筆主人啊！
“譁！”
過來聽道的龍、鳳、巫、妖等等都用一副古怪的表情看着陸楚，議論了起來。
“道祖在搞什麼？”
“他是準備活躍一下氣氛，讓我們不那麼無聊嗎？”
“你們確定他這樣的人是聖人？”
“我感覺他好逗比，我肯定是沒睡醒，還在做夢。”
“我一定參加了一場假的傳道。”
……
聽道者的議論自然傳入了陸楚的耳中，按照現在的情況，傳道任務基本上可以說玩完了。
系統之所以還沒有提示任務失敗，是因爲還沒有一個聽道者離開。
而那些聽道者之所以不離開，正是擺着一副看戲的姿態。
他們想知道知道這個少年跟鴻鈞，到底是哪個比較牛逼，就算聽道不成，回去也能告訴自己的友人後輩，道雖然沒聽成，好戲還是看了一場，不算白上紫霄宮。
“不得喧譁。”陸楚衣袖一揮，逼格瞬間飆升，一股無窮的偉力直接把所有的聽道者壓制在原地，讓其無法動彈。
他對付李小樓使不上力，對付那些聽道者卻輕鬆異常。
如此一來，聽道者看鴻鈞與李小樓的目光變了，他們認爲可以跟鴻鈞唱對臺戲的人，一定也是一尊聖人。
看李小樓逼氣縱橫的模樣，弄不好比這鴻鈞道祖還厲害。
“道友！你若真心傳道，還請上座。”陸楚得到了看不下去的天命指點，不再跟李小樓硬肛，反而玩起了太極。
“呵呵！”李小樓鄙夷的瞧了一眼陸楚，對他這個假鴻鈞的扮相在心中打出了負分。
然後不步步朝陸楚走了過去去，待近了，陸楚則立馬站起來，表示讓座。
然而李小樓不但沒有停下來就坐，反而繼續朝陸楚走着。
“爾想幹甚？”陸楚爲了不讓李小樓接觸自己，自然不斷的向後退。
李小樓走了十步，陸楚就退了十步，待李小樓退回十步準備就坐胡亂講一通的時候，陸楚爲了面子又緊隨李小樓回到了原處。
“你幹什麼，想跟我跳恰恰舞啊？我告訴你，這東西你是比不過我滴。”李小樓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一閃而逝。
他再次朝陸楚走去，前幾步後幾步，踏着魔鬼的舞步……呃扯遠了。
反正陸楚一直就跟着李小樓的節奏，還真像在跳恰恰。
當然，實際上二者不可能真跳恰恰舞。
李小樓故意如此是在試探，而陸楚如此配合是不想任務失敗，他要保持道祖的格調，雖然這個格調已經沒剩多少了。
聽道者除了龍、鳳、巫、妖四族，知情的人類一個個瞬間石化。
“什麼鬼？”他們表示不淡定了。
根據數百年前的書籍記載，恰恰舞是上個紀元誕生於一個某個小族的舞步，對現在的他們來說是不正經的。
道祖這麼不正經，天道知道嗎？
這幾乎是所有人類聽道者的內心獨白。
在沒有看到道祖來回移動之前，沒有人能想象仙風道骨的鴻鈞道祖會跟着李小樓的腳步，好像雙人起舞一般。
那畫面的違和感就連龍、鳳、巫、妖等都覺得很滑稽，但它們不懂什麼叫恰恰。
於是它們一個個把這個一幕記了下來，龍鳳二族中的更甚者還傳給了後代，所以龍鳳二族的後代，飛行在雲端的時候，常常會突然前進然後後退，它們不是間接性精神出問題，而是在模仿鴻鈞道祖與源主。
“恰恰跳得不錯。”李小樓帶着一臉的笑意，誇了陸楚一句，然後在蒲團那坐了下來。
“什麼恰恰？”陸楚表示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