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羞辱田步樂一番的烏延芳被他一番甜言蜜語說的心亂如麻,在敬完酒之後便匆匆離去了。
烏延芳剛剛出了大廳,正在往回走。一個瀟灑的身影從樹叢中走了出來,正是那小白臉連晉。他面帶不快道:“是不是家主召你去見田步樂?”
烏延芳面色一沉,冷道:“你竟然跟蹤我?”
連晉被烏延芳的反問弄得手足無措,支吾了半天,才道:“延芳,我是擔心你,纔跟着你過來的。”
烏延芳淡淡道:“我是對你有好感,但是請你以後不要這樣。”
連晉大驚失色,一下子跪到烏延芳面前,道:“延芳,不要這樣對我。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面對連晉的下跪,烏延芳哪裡還會再怪罪他,連忙要將連晉扶起來。連晉卻趁勢摟住了烏延芳,大嘴吻向烏延芳的香脣。烏延芳大力掙扎,無奈力氣遠遠不敵連晉,眼看就要被連晉得手。
這時,附近剛好路過了一個武士,連晉害怕事情敗露,被迫鬆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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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烏延芳在連晉的臉上打了一巴掌,連晉難以置信的看向烏延芳。
烏延芳喘着氣,道:“現在爺爺和父親都很看好田步樂,我的心很亂,以後我們不要再單獨見面了。我希望你能夠堂堂正正的贏了田步樂,如果你不能做到,那麼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說罷,便轉身離去了。
連晉呆呆的望着絕世佳人的離去,心中掀起對田步樂的滔天恨意,低吼道:“田步樂,我不殺你,誓不爲人。”
烏府大廳內,坐在主座上的烏雄越看田步樂,越覺得喜歡。他起了傳授田步樂武學經驗的心思,便道:“步樂,你對武學的看法如何?”
田步樂怎麼會不明白烏雄的心思,立刻道:“步樂初涉武學,哪裡能夠談什麼看法。還請烏堡主指點一二。”
大廳內的衆人也停下了喧鬧,認真聽着家主談論武學之道,這樣的時刻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烏雄笑道:“武學的根本在於克敵制勝,它是一種殺人之法,無所不用其極,不擇手段,務置敵人於死地。現在的社會
風氣脂粉氣太重了。一遇到比武切磋,只是看誰的劍法更漂亮好看,遊戲多於戰鬥,這樣的武學自然要多加避免。”
田步樂這時已若略摸到這畜牧大富豪的心性,點點頭,傲然道:“步樂就是因爲習的是殺人之法,所以才輕易不敢出手。因爲步樂的劍一旦拔出,就必要要飲血才能放回去。”
衆人聽後紛紛鼓掌叫好。
烏雄面帶微笑,顯得很是滿意,道:“步樂不愧是稷下劍聖曹秋道的得意門徒,我當年和你師父曹秋道第一次見面時,他也是這麼豪氣沖天。要不是你師父曹秋道,我恐怕早就死在了炎黃.....那裡。”烏雄說着突然停了下來,接着嘆了口氣,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已經成爲了天下第一高手,而我卻只剩下滿身的銅臭,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原來烏雄和曹秋道曾經是患難之交,怪不得烏應元會主動找到自己,看來這裡面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田步樂眼中睛光閃閃,暗自猜想剛纔烏雄說的炎黃二字,那應該是個地名,而且是個無比兇險的地方,顯然烏雄和曹秋道都從其中獲得了巨大的好處。中原大地,物產豐饒,人口繁盛,上古時期流傳下來衆多的寶藏,降龍劍道的祖師便從婦好墓裡面的遺留的秘籍創立了降龍劍道,而降龍心法的奧妙至今田步樂還只是瞭解了一點點皮毛。
他放下詢問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原來烏堡主和恩師還有這樣的交情,我在師父面前學習劍術時,曾經多次見他面對西方,沉吟不語,想必是懷念故人。”田步樂信口胡謅,他見到曹秋道的面屈指可數,哪裡會看到曹秋道如此姿態。
烏雄將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定睛看了他一會,倏地仰天大笑,道:“曹秋道這個老傢伙,他肯定是在懷念故人,卻不是在懷念我這個胖老人。你身爲曹秋道的弟子,劍術當是不凡,連晉此人狂傲無禮,但我又不能公開將他趕走,如此世人都會說我無容人之量。好!便讓我烏氏安排一個宴會,若你能當着衆人眼前,擊敗連晉,我便將延芳許配給你。”
田步樂大喜,連忙應了下來,暗忖若我不把小白臉連晉打得變
成黑旋風,田步樂三個字以後便倒轉來寫。
烏雄對田步樂充滿信心,倒是烏應元和陶方互相望了一眼,都對烏雄和田步樂的信心大惑不解。
一場歡聚,直到掌燈時分才結束。
田步樂雖然通過降龍真氣將大部分酒精排出體外,但是仍然覺得頭暈腦脹。
告別了熱情的烏家堡衆人後,田步樂帶着十幾個家將返回自己的府邸。
空曠的街道上已經沒有了行人,田步樂心中大好,騎在馬上,腦海裡還在想着烏延芳的美麗身影。想到將來能夠將她娶回家,他不由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裡夢裡夢裡見過你........”
刺棱一聲響動,十幾個人影落在了他們行進的前面。田步樂之前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心中一緊,知道遇到了高手。他駭然看去,這羣人原來均穿着麻布葛衣,赤着雙足,難怪他聽不到腳步聲。
這羣人中間站着的是一箇中年男人,那人身形高大,差點有他的高度,容貌古樸,神色平靜,夜色中的一對眼卻是閃閃有神,除了束髮的巾外,身上全無配飾,頗有點出家人苦行僧的模樣。
田步樂原本以爲他又遇到了刺殺,看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原來這羣人是在兩方,十二個同樣裝束的劍士將中年男人團團圍住。
那些人同樣發現了田步樂一行人,望着田步樂,目露殺機。
田步樂暗暗叫苦,這真是無妄之災,自己走自己路,偏偏遇上武裝打鬥。這個時代真是太危險了,到處都是打打殺殺,一不小心連命都沒了。
田步樂的衆手下望着田步樂,希望他能夠定奪。田步樂嘿嘿一笑,道:“你們繼續,我就當什麼都沒看到。對不起,我有點困了,麻煩讓下路,我好回家睡大覺。”
前方一個首領模樣的人大笑道:“哈哈,看到我們還想跑,真是癡心妄想。如果你們說出去,那邯鄲怎麼還會有我們的立足之地,給我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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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