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我們拿到這兩個女孩的所有資料後,差一點就沒認出來,只見資料面有兩張她倆三年前的照片,和現在一對比,這明顯是在臉上動過刀啊!
而且名字還改過,之前的王小美叫王小紅,蘇蘭蘭叫蘇慶英,估計是公司嫌她們之前的名字太通俗了,所以給改成了現在的名字。
通過這些資料我們發現,這個平臺其實在三年前就已經開始火了,當時的呂耀柏還不是這個網站的老闆,而王小美和蘇蘭蘭在和網站簽約後,就一起去了一家名爲“時尚春天”的整形機構進行臉部整形。
她們二人在這家整形機構中分別做了一系列的面部調整,可以說是讓她們的樣貌有了脫胎換骨的轉變,除此之外二人就再也沒有什麼共同之處了。
“可問題到底是出在呂耀柏身上呢?還是出在這家美容機構呢?”我有些撓頭的說道。
黎叔看着二人的資料,然後皺着眉頭說,“不好說,不過我相信呂耀柏現在不敢有事瞞着咱們,所以這個突破口還得先從他身上找。”
轉天上午,我們三個一起來到了呂耀柏的公司找他。這小子一聽說黎叔去了,就立刻跑到門口熱情的相迎。我們幾個的時間有限,也就沒和他兜圈子,直接問他還有沒有什麼關於王小美和蘇蘭蘭兩個人的事兒沒說。
這個呂耀柏一臉懵逼的想了一會兒,才非常肯定的說,“我知道的都說了,如果再有什麼就是連也我不知道的了!”
我聽了就隨口問他,“王小美和蘇蘭蘭是和那個直播平臺一起買下來的?”
呂耀柏點點頭說,“當然了,我當時能買下那個網站,主要是看到了他們旗下籤的10個網絡主播很有前景,所以纔將網站和那10個人的合約一起買下來的。”
“那之前王小美和蘇蘭蘭整過形的事情你事先知道嗎?”我繼續問道。
呂耀柏聽後乾笑了一聲說,“這些不事用問,現在哪有那麼多純天然的美女啊!如果真是天生麗質就直接去做明星了,還做什麼主播啊!”
我聽了呂耀柏說的話,心裡一陣的厭惡,心想既然這麼看不上這些主播,爲什麼還要靠人家掙錢呢?
雖然我心裡這麼想,可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的說,“那你現在還有沒有印象,在你接手之前,這個平臺的主播有沒有發生意外去世或者也像她們一樣自殺死的?”
呂耀柏搖搖頭說,“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這兒有網站之前幾個股東的電話,我可以打給他們問一下。”他說完就拿出手機,撥打了其中一個號碼。
誰知電話接通後,呂耀柏沒說兩句話,他的臉色就變的很是難看。等他掛掉電話一問才知道,這個號碼的主人幾個月前自殺死了!
“又是自殺??”我有些吃驚的說道。
黎叔這時的面色陰沉,他立刻催促着呂耀柏繼續打剩下幾個人的電話,看看他們的情況怎麼樣?結果一打之下發現,這幾個電話的主人不是失蹤了,就是電話以成空號……
只見呂耀柏掛掉電話後,嚇的嘴頭都青了,連連問黎叔,“黎大師,這……這什麼情況?”
我心想,我們上哪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啊?可黎叔還是耐心的安撫他說,“你先別慌,先和我說說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平時很熟悉嗎?”
呂耀柏聽了,定了定神兒說,“之前我有個做風投的朋友找到我,說他手裡有個好項目看我感不感興趣。我當時看了一下資料,覺得前景不錯,於是就約了當時網站的幾股東詳談,談成後就給買了下來,也就是現在的這個直播網站。”
“這是多長時間以前的事情了?”我問道。
“一年半左右吧!”呂耀柏不假思索的說道。
黎叔聽了就問呂耀柏,“他們幾個當時沒什麼異常嗎?”
呂耀柏搖頭說,“沒發現他們有什麼異常啊!而且因爲我給的價格他們很滿意,一個個都很高興。”
從呂耀柏的公司回來後,我們三個都一致認爲這個網站之前的幾個股東肯定有問題。否則這也太巧合了吧?王小美和蘇蘭蘭是自殺死的,她們之前的幾個老闆也是自殺的自殺,失蹤的失蹤?一定有一條我們看不見的線索,將這些事情串聯在了一起……
還好我們從呂耀柏那裡要來幾個前網站股東的名片,我們得想辦法找到他們其中的一個才行。可這事兒說的容易,真正實施起來卻很難。
這幾個電話我們通通打了一遍,關機的關機,空號的空號,到是有兩個號碼是能打通的,可是一個沒接,另一個接是接了,卻說人已經去世了……
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有了線索,就得繼續往下查,搞不好這件事兒的根源就在這幾個人的身上呢?
最後打通的手機號是已經自殺死了的秦家軒,接電話的人是他的哥哥秦家朗。黎叔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後,就把這個秦家朗約在了春來茶館裡見面。
我們三人是先到的茶館,剛坐定沒一會兒,就見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我憑感覺知道他就是秦家朗。果然,這個男人三兩步就走到我們的桌前,很有禮貌的對黎叔說,“您就是黎大師?”
黎叔聽了就笑着請他坐下談……之後秦家朗告訴我們說,他弟弟秦家軒從小性格開朗,大學畢業後就和幾個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起創辦網站。
可是創業之路哪能一帆風順,他們幾個人一開始幾乎就是賠的傾家蕩產的在搞網站。所幸皇天不負苦心人,最後他們幾個終於成功了!網站很快就被一個大老闆看上,並用了一個非常誘人的價格給買走了。
按理說他們幾個人創業成功,掙得了他們人生的第一桶金,那就應該再接再力,繼續爲了自己的新事業而奮鬥了。可是誰也沒想到,一向開朗的秦家軒卻突然患上了抑鬱症,整天鬱鬱寡歡,很久都沒有一個笑模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