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再度開啓仙境意外觸到了另一種境界此事暫且不提。此時遠在東原有人正在渡雷劫。雷劫是修士必經過程基本程序一樣,而要渡雷劫必經煉氣、築基、金丹(結丹)、元嬰、不滅、大乘六層境界。
此時一個奇特的空間內宛如天宗所看到的仙界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少了一座空中樓閣和散落兵刃。那樓閣牆壁上掛的棋盤這裡有一副。此時正有三人正在看那渡劫之人,此人體型健碩身穿青色寬袍大袖長髮圓臉劍眉星目,正在於滿天驚雷對抗。三人無不身穿白色寬袍面若冠玉一身仙風道骨,卻是懶散至極將手中瓜果碎皮丟在地上。那對着渡雷劫指指點點身之人,眉發皆白言談間似乎帶着嬉笑。在他身後一位半坐之人頭髮黑白相間頭戴五樑冠,於那人言談甚歡。而最後一位正襟危坐頭戴白玉冠樣貌竟是一位十分俊秀的少年,卻也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文鎮大仙此人渡雷劫飛昇我等是否接見一下!”那俊秀少年對着頭戴五樑冠之人說道。文鎮:“這是自然管新你就把他接引上來吧,是去是留我等對尊上也好有個交代。你覺得呢聞福兄?”他對着少年和白髮之人如此說道。聞福:“年年招生不達標這仙界除了福利好,我等又何必關心此人去留。但不見可能就真的沒有,爲了我等績效還得辛苦管新上仙了。”
管新道:“好、如此我便接他上來。”卻見他寬袖一揮,那渡完雷劫之人身子尚未穩住,卻直覺天地旋轉心中便想這就是飛昇吧!
:“何人飛昇報上名來。”這聲音氣勢雄厚令人只覺心中寬廣,青袍之人此時頭暈目眩,但不過一會他便看到聞福、文鎮、管新三人。他立馬躬身道:“下界修士秦道炎拜見三位仙人,下界修士尚有一疑問請三位仙長解答。我如今是否自天上?”
這話不問還好卻激得聞福放聲大笑,他說:“誰告訴你仙界就一定在天上,可笑可笑真是可笑。”秦道炎面色一紅稍顯有點沉不住氣,管新卻道:“你不必在意如今你渡過雷劫,飛昇而來可願爲仙。吾仙界創立不久但已有百餘載,實力雄厚執掌三界人間鬼界無不向往。入仙界你可掌管一方月薪萬石仙玉,你可願隨我一同爲世間創造更完美的仙界。”
秦道炎心動不已但轉眼想到自己有家仇在身,若然爲仙此仇不知何時能報。管新:“你有何疑慮儘可道出。”秦道炎:“若我執掌一方生殺大事可否做主。”:“不可!我等均無權干涉世間,情慾也不得再沾半點。執掌方爲得是造福,你可讓之人生改其命數,但若想報一己私仇卻是不可而爲之。 ”聞福插嘴道:“沒錯、你頂多管管生孩子。”文鎮:“得了吧生孩子有人管。”聞福:“對對、生孩子是有人管叫什麼仙子來着,哎、老鎮今天晚上咋們去逗逗那小娘子!”
嬉笑怒罵中中秦道炎眼底流露出一絲失望之色。這時空間內散出一陣波紋卻是那尊上玉皇來了。
他身穿金衣蟒袍頭戴通天冠劍眉星目一身正氣凜然,七尺身軀似泰山之勢任憑山崩地裂也能怡然不動。:“聞福有人通往上古遺留仙境,想必是那天宗然此人命理早已註定。但若此人有逆反之心借仙圖危及仙界,說不得只有早日結果了他。如今他欲重開山水樓招賢納士,請仙界之人以作公正。天宗得吾等庇佑天宗人一脈倖存,且此人修行有道在人間亦有所建樹。我看不如由文鎮前去正好也慰問下界散仙。咦、此人是誰莫非是剛飛昇得道。”
:“是卑職遵命、此人名叫秦道炎,確是下界飛昇而來不過心念存殺實在不可留。”文鎮躬身道。玉皇:“看你修行不易廢之可惜,我保留你一身修爲但卻不能使那法道數術。你留在凡間有機會就爭奪仙圖,有此圖你滅國之仇方可能報。如此也不壞仙界規矩。你可願?”
玉皇此話雖然看似簡單實則是一個圈套,秦道炎又如何能不知他只好應允。
:“道炎、道炎。”一個溫文婉轉的聲音,在秦道炎腦海中盤旋。不知何時他回到了東原秦府,東原門派衆多龍蛇混雜無地域之分。秦府旗下有一座快意堂,勉強算是讓秦家站穩了腳跟。秦府大小隻有兩百多平上下三層,而屋內陳設精緻香爐、書畫、珠寶、青瓷應有盡有。秦道炎直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拜異人爲師,三年煉體五年凝氣百年渡雷劫。這個夢很長他依稀記得十幾歲時,自己還是夷國儲子。那一日無數人從天而降衝進皇宮內見人就是殺,那時自己修煉有成。在百人中奮力抵抗他的殺伐果斷,令當日異人動了收徒之心,自己忍辱負重就是爲了殺他。但從他口中得知,真正主謀竟然是東原霸主東郭。而滅國之人就是如今的靈河宗元老郭有成,不過此人極少露面故而秦道炎的腦海裡只有他的名字。
這郭有成四十好幾身強體健可惜個子不高,喜歡穿些花花麗麗的衣服。此人性格怪異沒人能摸得到他的脾性,偏偏他又是天極府東郭的入室弟子,故而在東原分化以後郭有成看中了夷國的這塊地,就帶着百人將夷國納爲自己的王宮後院。
那日他殺入王宮中唯有一人的身影留在他的心裡,他從未見過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眼中,有一股異常沉寂的殺念。在他見到秦道炎的一瞬間,這股殺意竟讓他心驚膽顫。於是他收下了秦道炎爲自己的弟子傳授修道之術。
然而秦道炎並沒有因此好過一點,在同門及各個宗派中郭有成聲名狼藉,就算自己的弟子被人打死他都不會覺得心痛。秦道炎就在衆多門派同門中受盡**,因此他學會了察言觀色、阿諛奉承,甚至在東原成立了快意堂,讓秦府在東原有了一席之位。爲此他花了足足十年有餘。
忽然這個夢醒了他睜開雙眼眼愕然起身,眼前是一個妝容簡樸清秀娟麗身穿粉紅羅羣的女人。:“素素?”秦道炎下意識抓住了素素的手,傻笑道:“素素太好了你還在。”說完竟控制不住身體想要去抱她,卻被她用雙手柔柔地推開。:“你看你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素素纖手一低一擡拿起毛巾在他額頭上輕輕擦拭,一舉一動盡顯優美。秦道炎疑道:“練功!我不是得道飛昇了嗎?”念及至此他對着屋中花瓶一捏,卻是半點沒有反應。
:“不、這不可能我辛辛苦修煉爲得是什麼。我還怎麼報亡國之仇,老天你難道是在耍我嗎?”秦道炎向來冷靜沉穩,故而說此番話時並無過分激動。素素秀眉微擰道:“你今天怎麼了盡是胡言亂語,你在家中晨練打樁。不知怎麼的你便昏厥過去,侯管家將你背了上來。又沒撞了你腦子我知你一心報復國之仇,外人看你嬉笑怒罵喜形於色,他們何曾懂你悲傷,你卻是太過緊張何必苦苦相逼落到這步田地。”
:“我有素素你這位紅顏相伴,復國不難是我太緊張了。”秦道炎右手在素素臉上摩挲眼中飽含柔情道。此時他不禁將素素攬入懷中,去貪那脣舌之慾如鳥啄飲。這時一個年若四十身雙鬢斑白之人走上樓來,手中拿着一封書信正是侯管家。:“公子有封書信是聖朝山水樓的招攬會。”
侯管家雙手遞上書信在秦道炎示意下躬身退去。
久聞東原秦府道炎武藝非凡亦爲夷國嫡系,當年一戰成就血手之名。知公子對聖朝心生芥蒂,願公子不計前嫌與山水樓一會。倘若公子心有大計假以時日,公子就算手刃當年罪孽之人,聖朝概不過問。皆是更有仙圖奉上。於建元一百三十五年九月初請公子務必趕到。天宗字。
:“怎麼!要去嗎?”素素摟着他的脖子說。秦道炎:“自然要去不過。”素素:“你教我武功就不用擔心了。”說罷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一時間秦府內充滿歡聲笑語。
你留在凡間有機會就爭奪仙圖,有此圖你滅國之仇方可能報。天、似乎不再那麼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