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憂傷琵琶曲

“咕咚~~~~~以前還真沒發現,原來醋這麼好喝,怪不得比酒貴。恩,賺大了!小二,再拿一罐醋來~~~~~~~”劉封大喊到。

“客官,是醋嗎?好哩,馬上就來!”這客棧老闆比小二當的還不容易呢!

“乾杯!咕咚~~~~~~~哈,爽啊!”劉封哈哈大笑,一股酸味瀰漫在客棧的空氣中,只見幾個抵抗不住這種強烈刺激性氣味的人都吐着白沫,翻在白眼暈過去了。果然,醋還是上不了酒席的......

因爲酸氣的不斷排放,許多已經倒下的人也被其他勉強保持清醒狀態的人拖起來一起跑出了客棧。來來回回就我們三人了。只不過除了劉封這個怪胎,我和平仔二人都拿着紙將鼻子堵得死死的,以防“毒氣”進入。

其實老闆不是不想挽留那些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客官,只不過他剛跑過去就“呃”過去了。後來還是小二把他拖回去的......

“官人,要聽琵琶曲嗎?”一個長的很是清秀美麗的姑娘拿着一琵琶來到我們面前。

“好哇!好哇!”這話不是平仔說的,而是我說的。說此話原因有三:一是人家長得這麼可愛,不忍心拒絕;二是我還從來沒有聽過琵琶曲;三是能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和我們說話(她沒有堵鼻子),我很佩服她,真的!

“那官人想聽什麼琵琶曲?”小美女(不知道名字,暫時這麼叫吧)一臉喜色。

“你就彈個你最熟悉的吧。”我說到。

“好的,官人請聽。”隨後小美女彈到:

江樓上獨憑瀾

聽種鼓聲傳

嫋嫋娜娜散入那落霞斑斕

一江春水緩緩流

四野悄無人

惟有淡淡襲來薄霧輕煙

看……

月上東山

天宇雲開霧散

雲開霧散

光徽照山川,

千點萬點,

千點萬點撒在江面,

恰似銀鱗閃閃,

驚起了江灘一隻宿雁,

呼楞楞飛過了對面的楊柳岸.

聽……

清風吹來竹枝搖,

搖得花影零亂,

幽香飄散,

何人吹弄笛聲蕭聲,

蕭聲笛聲,

和着漁歌,

自在悠然.

艾乃韻遠.

漂向那水雲深處,

蘆荻岸邊,

惟有漁火點點,

伴着人兒安眠.

春江花月夜,

怎不叫人流連.

原本小美女彈的琵琶曲是沒有歌詞的,可是不知道怎麼,我聽着這個曲調很是熟悉,可能是以前書上看到的。伴隨着旋律唱了出來。

......時間流逝......

“啊!原來官人是知音之人。”小美女從驚訝中最先清醒過來。

“呵呵,是你彈得好,我只是隨便加的歌詞,你別怪我破壞了你的曲子就好。”我裝謙虛。

“哪裡,官人配的歌詞很好,不知道小女可否請求官人將歌詞送給小女?”小美女真誠的懇求到,不過隨即感覺到自己提的要求過分了。

“當然,你拿去便是!”我豪爽說到。

“那謝謝官人!”小美女一臉歡喜。

看到小美女一臉高興,我又不忍心去破壞她的好心情,可我不知道爲什麼還是問了出去:“姑娘,我從你的曲中聽出你不經意流入出來的淡淡哀傷。不知道姑娘可否告訴我你爲何事而哀傷?”

小美女聞之有些失措,苦澀地說到:“我......哎,我與官人只是一面之緣,問這些是又有何用?小女還需要繼續行唱,就不耽擱官人時間了。”小美女說完欲走。她並不是不想找人述說家中之苦,找人求救,只是她經過這段時間的行唱。早已瞭解了這個社會的黑影,像我這樣問其哀傷的人已經見過很多了,所以直接把我丟入她的黑名單當中去了......

“姑娘,是不相信我嗎?想必是姑娘家中出了事吧,才孤身一人出來賣藝的吧?”在看過N本書的我,讀出小美女的這些小心事還是很容易的。

小美女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沒有停下來和我嘮家常,向門外中去。

“好吧,姑娘應該是想行唱賺錢吧?請姑娘在給在下彈首琵琶曲吧。我會付錢的,而且是你以前價錢的兩倍,可以吧?”我不死心。

小美女沒有應聲,卻用行動證明了她的想法。幾首琵琶曲下來,半個時辰就過去了。

我一直沒叫她停下來,小美女看我聽得這麼入神,暗歎一聲,說到:“官人,我會的琵琶曲已經彈完了,給錢吧。”

“哦?好的,你再把你會的這些曲子反覆彈幾遍吧。”我一下拿出了十兩銀子給了小美女,這對於賣藝之人是很大的一筆收入了。

“對不起,我要回家了,還請官人見量。”小美女說着把多餘的錢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的找給我。

“這樣啊,不用找錢了,如果你願意,明天繼續來這裡彈曲,我會在這裡等候的。這錢就算明天的預費。”我擺了擺手。

“我......你......”小美女看着我久久不說話,我也同樣正面很真誠地注視着她。

“哎,你就這麼想知道?”小美女沒再官人官人的叫了。

“只是感興趣而已。”我聳了聳肩。

“哎,好吧。我顧身一人出去賣藝,其實是因爲家中父親得了重病,我母親死的早,家中父親僅攢的一點積蓄爲給父親看病用光了。”小美女說着說着哽咽了一下,眼圈紅了。“可父親的病卻不見好轉,前幾天病情更嚴重了,我原本在家讀書的,還學過彈琵琶,就出來賣唱爲父親賺些錢看病。”

“沒了?就這樣?”我問到。

“恩。”小美女看着我說到。

“真的沒了?”

“恩......”

“就這事啊,我還以爲是什麼王爺逼你下嫁給他的兒子,你不降逃到此地,以賣藝爲生呢!我好來個英雄救美。”我失望,很失望。

“......”

我看他們一陣無語,接着說到:“好吧,是不太現實了點。是你父親生病了嗎?更簡單了,我給你父親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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