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死亡,復活,戰鬥,異形,末日?”樂淵喃喃自語道,他對這一次的系統提示可以說是滿頭霧水,:“該死的!我不是已經提升等級了嗎?怎麼反倒是更加看不懂提示了呢?”
樂淵的抱怨引來身邊一羣人的注目,樂淵察覺到了其他人的目光,把頭一扭轉身向着傳送門相反方向走去,看着熱鬧的副本世界傳送區,樂淵的心中有的只是滿腦子的疑惑。
隨便在一個咖啡廳要了一杯咖啡,樂淵便坐在那發起了呆。身體直直的坐在那,眼睛看向遠方,但是很明顯的雙眼無神。
“先生,您的咖啡。”服務員完全沒有一點對顧客親切的樣子,彷彿是見到仇人般冷冷地說道,然後一手從托盤中將咖啡遞到了樂淵的手中。
“謝謝!”這倒不是樂淵犯賤給自己使眼色的人道謝,而是這些天以來他早已熟悉了因爲厄運buff而受系統npc不待見的冷言冷語,只能怪自己揹負這這麼一個坑爹玩意兒。
“六個詞語嗎?”樂淵向着得到的任務提示開始分析起來,“這六個次前言不搭後語的,只有死亡、復活有些關係,是指任務世界中有死人復活的事件嗎?還是這次的冒險有着可以使人復活的東西能?”
“該死,光是死而復活這一點提示實在是太少了。”樂淵攪拌着咖啡默默地思考着,“侵略?誰侵略誰?和誰戰鬥?異形嗎?”
“我的天,這提示也太簡短了吧,還能再短點嗎?”快要想破腦袋的樂淵不由心情煩躁起來,暫時放下了思緒,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看着咖啡廳玻璃窗上的虛擬投影開始理清思緒。
“重新開始分析,首先從異形開始分析,異形是指那種怪物嗎?”樂淵的腦海中不由出現了原先世界中電影屏幕中的經典怪物外形。
異形,一種虛構的純粹的太空異種,它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生存,或者說這個族羣存在的目的就是不斷繁衍壯大。它們的族羣分工明確,異形皇后便是它們的首領,當然除了傳說中的異形之母外。
爪子,尾巴,牙齒,內巢牙,強酸。它們身上的結構完全是爲了殺戮構成,可以說是科幻電影中赫赫有名的怪物,雖然不知道他們正面的戰鬥力如何,但是從它們的偷襲能力和強大的繁殖能力來看,他們絕對是最難纏的對手。
一對一樂淵自然不怕這些怪物,怕的就是它們不要臉的圍毆和自殘傷害,畢竟它們的血液也是強酸,用肉搏和它們打還真沒多少優勢。
“等等,應該不會是它們吧?縱觀所有異形片中,死亡、復活完全沒有出現過啊?況且說侵略,還沾得上邊,末日應該不可能,末日級別的異形除非已經是戰略一個大陸還差不多,不過那樣不是送我去死嗎?”樂淵自嘲的笑了笑,“我應該還沒到讓系統那麼討厭吧?”
一口氣幹掉了咖啡,樂淵抓着頭盯着桌面有再度思考了起來:“放開思維,異形從字面意思上來看怪異或奇特的形狀,不一定特指某種生物的吧,看來是我想多了。”
“啪——”樂淵重重給自己了一巴掌,“這不是回到原點了嗎?對任務世界還是毫無頭緒,難道這是這個世界的電影之類的東西嗎?”
無論樂淵如何努力思考,終究沒能看破這次的任務提示。迷茫的他回到家中後,開始在資料庫中搜索起來,可惜得到依然是未知。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半個月後,黃蓉將最新煉製的丹藥交到了樂淵的手中。看着鄭重地收起藥瓶的樂淵,黃蓉強抑着不捨說道:“樂淵哥哥,你真的決定好了嗎?難道不和其他人一起組隊前往他們所選世界中?那樣你的任務也許會簡單不少呢!”
“傻丫頭,你自己也說了是也許,但是系統的厄運詛咒真的會有這麼簡單破除嗎?這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樂淵看着已經收拾好的道具,對黃蓉說道,“與其那樣我還不如賭一賭,無論系統打算如何考驗我,我都相信全副武裝好的我一定可以順利完成任務的。”
黃蓉什麼話也沒有多說只是雙手握住樂淵的右手,將它放在了自己的臉上說道:“無論什麼時候,請你記住,我永遠會在家等着你回來,任何時候請不要放棄。”當黃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樂淵已經感覺到撫着黃蓉臉的右手已經被淚水打溼了。
帶着黃蓉的祝福,樂淵重新來到了副本世界傳送場,雖然這裡依然是那麼的喧囂,但是樂淵的心卻不再彷徨,對於未知的恐懼也在已然消散了。
打開界面選擇進入副本世界,白光一閃樂淵已經出現在了副本準備室當中。樂淵一睜眼首先便打量起他這次副本的隊友起來,可惜整個副本準備室空蕩蕩的,一個人的身影也沒有。
“我這是第一個嗎?看來我的實力還是蠻強的嘛!”樂淵像是給自己打氣,對着自己小聲說道。
看着空蕩蕩的準備室,樂淵席地而坐就這麼慢慢等待着,五分鐘過去了,一個人也沒有進來;十分鐘過去了,準備室還是樂淵一個人。
“這副本等待時間有這麼長嗎?”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的樂淵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副本準備室的一面牆上突然白光大作。
那光芒將整個副本準備室中籠罩起來,樂淵閉着眼睛將雙手擋在自己眼前,這才感覺眼睛稍微舒服一點,緊接着樂淵便感覺到了自己正在移動,雖然無法睜開眼睛,但是以他的精神感知還是分辨出了自己身處環境已經和剛剛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轟,兵兵乓乓……”先是一聲劇烈的撞擊聲,緊接着又是黃豆落地發出的聲音,之後樂淵便聽到彷彿玻璃破碎的聲響,下一秒樂淵的意識便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疼痛,比起全身骨頭碎裂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似乎將這種痛苦刻印到了靈魂之中。
…………………………………………
“あなたは見て、彼は目が覚めましたが、私たちもこのようにわけもなく現れるのか(你看,他醒了,我們也是這樣憑空出現的嗎)”一個男聲出現在了樂淵的耳邊。
“我這是怎麼了,我爲什麼趴着呢?剛剛的是日語嗎?”樂淵慢慢睜開眼睛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
站穩之後看見眼前出現了五個陌生男子,他們坐在地板上沉默不語,只是一臉好奇地看着樂淵分貝是中年眼鏡大叔,眼鏡呆男,黃色長髮男,西裝寸頭男,冷酷少年。
“你們是誰?我這是在哪裡?”樂淵脫口而出用日語說道。但是話一說出口樂淵心中便升起疑惑:我怎麼會說日語?我應該是中國人啊?
“你難道忘了自己來之前在的地方了嗎?”一個帶着眼睛有點傻傻的男子爬着站起身來問道。
“我之前在的地方?啊——”樂淵剛想回憶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便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自己的腦海中傳來,“我,我叫樂淵,沒錯我叫樂淵,但我究竟是什麼人。”
樂淵痛苦地跪倒在了地板上,越是回憶就越是痛苦,他除了記得自己的名字和國籍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彷彿是霧裡看花,一點也記沒有印象了。
“喂,你沒事吧,你難道不記得發生的事情了嗎?難道你居然失憶了?!”眼鏡呆男向着身後其他四個人說道:“喂,你們來看一下,這個傢伙好像是失憶了。”
一個穿着褐色風衣的中年眼鏡男也走了過來,拍着樂淵的肩膀說道:“想不出來的事情就暫時別想了,腦袋空空,那麼煩惱也會一掃而空的吧!”
聽到他的話,樂淵立刻停止了回憶,果然疼痛感馬上就減弱了,樂淵好不容易撐着地板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問道:“我這是在哪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裡是哪裡我不知道,但或許是天堂吧!”中年眼鏡男說道:“我叫鈴木良一,來這裡之前我記得我不小心從樓上摔了下去,那是在三樓,而且我頭朝下,然後被送到了醫院,但是我現在一點傷也沒有的出現在這裡,大概我已經死掉了吧。”
“沒錯,我來這裡可是已經被汽車碾過去了,我來這裡後不也是一點傷也沒有嗎?這裡一定是天堂,嗯,兩室兩廳的天堂。”眼睛呆男有些沒心沒肺地說道。
樂淵從一邊的落地窗看向窗戶外,只見到一座高高矗立着的鐵塔,樂淵的腦子一陣刺痛然後指着鐵塔說道:“那個,應該是叫東京鐵塔是嗎?”
“哦,你記起來了嗎?”鈴木良一拉着樂淵的手臂激動地問道。
“呵呵,只是看到它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能看到它這不是說明我們在東京嗎?我們不能出去嗎?”說着便伸手想要打開窗戶,但是武林怎樣花費力氣,窗戶都是紋絲不動。
樂淵推開兩人,然後在衆人的驚訝目光中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一腳踹在了落地窗上。
“嗙——”巨大的聲響迴盪在屋子裡面,但是落地窗卻是一條裂縫也沒有出現。看着出完腳的樂淵,一邊的鈴木良一說道:“你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不過沒用的,無論是窗戶還是那邊的門都打不開,而且無論我們發出多麼大的聲音還是一個人都發現不了這裡,這裡就像是另一個世界一樣。”
樂淵轉身重新看向屋內,突然發現屋子中央有着一個半人高的黑色圓球。樂淵指着它問道:“那是什麼?”
就在此時,異變發生了,從黑色圓球上發出了藍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