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沉默了,一個個的執法者似乎也知趣,一個個也退開了來,遙遙的將米迦勒和言師圍了起來。
在外面,一個個修真者卻是納悶了,本來正殺氣沖天的執法者突然停了下來,像是一個球一般團在一起,不知在做些什麼。
但是此刻苗苗和小小已經擔心了起來,一個是後悔不應該讓言師去救人,一個是心理焦慮想要衝進執法者裡要人。
其他修真者則是一個個的猜起了言師究竟是是在幹些什麼,同樣摸不着頭腦的還有各派的大佬們,玄天更是臉色難看,因爲此時丁敏和苗因看着他的表情總是帶着那麼一些怪異。
此時此刻,兩個本來的要好朋友突然撞在了一起。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對方,兩個人上一次的會面是三年前,那時候,兩個人都不過是身旁那些隨便一個執法者也能輕易擊敗的小人物,但是此刻兩人的修爲就是在真個修真界,也是巔峰的存在。
兩個人的表情不停的變化着,變化的很快,甚至讓人猜不出他們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麼。
“你變了……”先開口的是米迦勒,長劍劍尖下垂,一臉苦笑的看着言師。
“你也變了。”言師開口道。
看着這個昔日的好友,在沒有見面的時候,總會不停的回憶起對方,想着當年的回憶,但是如今見面了,卻是現在這麼一個情景,兩人都覺得是上天在和自己開玩笑。
兩人再次冷場,誰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言師微微一嘆,說道:“你真的變了,滿鋒……”
“我已經不叫滿鋒了,神賜予我新生,我現在是米迦勒,熾天使——米迦勒!”米迦勒淡淡的說道,但是眼中那熾熱的光芒卻是讓言師的眉頭皺起來。
兩人目光交接,彷彿在說話一般,神情隨着對方的眼神而改變。
“看來你真的不是滿鋒了,我的朋友是滿鋒,不是什麼米迦勒,看來滿鋒已經死了……”言師微微合上了雙眼,淡淡的說道。
米迦勒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淡淡的說道:“言師,你是我的朋友,你應該站在我這邊,而不是修真者這邊。”
“你認爲可能嗎?”言師冷冷一笑,手中已經閃過一個巫文,暗金色的巫文在言師的手中抖動着。
看到這個巫文,米迦勒雙眼已經微微的眯了起來,他知道,巫族和執法者只見的仇恨,已經是無法解開的了。
是宿命嗎?
兩人心中都有些苦笑。
“三年來的你的實力漲的很快嘛。”米迦勒說道。
“你也不差。”言師說道。
“項易年聽說已經在不久前榮獲京州市十大傑出青年,和葉晴結婚了。”米迦勒說道。
言師微微一笑,腦中回想起那兩個身影,但是卻是沒有帶一絲其他的情感,如今言師的境界,可以讓言師精神產生波動的已經不多了,更何況那些陳年往事。
“我還記得當年你愛戀葉晴的同桌賴顯銀吧!雖然名字怪怪的……”言師打笑道。
米迦勒也笑了,笑罵一聲說道:“當年的情書可以你給我送過去的,人家賴顯銀類似還以爲是你言師對人家有意思。”
兩個昔日的朋友此時在這個已經佈滿了屍山血海的地方竟然敘起了舊,兩人談笑間絲毫沒有一絲的尷尬。
兩人都是哈哈一笑,突然言師眼中閃過一道精芒,手中‘仇’猛的在身前劃出一道孤獨。
鏗——!
一股巨力,將言師震出了幾丈遠,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手中傳來,言師心中一驚。
“咦?好厲害的娃娃。”言師身前的是一個一頭白髮,略顯得有些僂佝的老人,這個老人就是米迦勒身旁的範統,只見範統一臉好奇的看着言師,最終臉上帶着一絲凝重。
“範副總管!你幹什麼!”米迦勒怒了,繞是範統是米迦勒比較尊敬的一個長輩。
“三少爺,此人不能留!”範統淡淡的說道,一邊說着,一邊冷冷的看着言師,目光充滿的謹慎:“這個人很奇怪,力量很奇怪,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源’的力量。”
“源!”米迦勒眼中閃過了一絲震驚。
“對,這個人身上一定有‘神’的東西,否者那種‘源’的波動不會那麼明顯。”範統的目光此時就像是一個看到蘿莉的蘿莉控,閃爍着危險。
“那……”米迦勒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凝重,凡是和‘神’貼上邊的東西,對於執法者來說,那就是神聖的。
“殺了他!奪下神物!”範統此刻哪裡像是一個僂佝的老人,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一般,那殺氣幾乎形成了實質。
噗——!
一聲什麼東西從體內爬出來的感覺,只見那佝僂的老頭突然背後生出三對金銀交融的翅膀,那強大的氣息漸漸的從範統那不高大的身體中流露而出。
言師眼中閃過一絲慎重,如果說剛剛的範統給言師厄感覺是一個實力至少在大乘初期的高手,那麼此時的飯桶已經到達了中期,實力豈止增加了一倍,就是比起玄門門主恐怕也不弱絲毫……不!甚至更強!
“言師,你身上如果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還是交出來吧,我不想殺了你!”米迦勒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爲難。
言師心中冷笑,自己已經是半神之軀,身上有些神的氣息並不是怪事,卻被這個老東西認爲我身上有什麼神物。
言師暗暗搖頭,看到言師搖頭的米迦勒眼中明顯露出了一絲失望,在他看來,言師是不肯交出‘神物’卻是不知道,言師身上哪有什麼神物,如果真的算有的話,那麼言師自己算是一個神物。
範統冷哼一聲,大呼道:“神衛聽令,維護神物,揚我神威!”
“維護神物,揚我神威!”震撼的聲音響起,在範統的帶頭下,一個個的執法者又如同瘋子一般衝了過來,那氣勢比剛剛還要猛上不少。
一邊要抵擋着範統的攻擊,一邊閃避斬殺那些執法者,言師的已經覺得漸漸的吃力了起來,神力的運用方法越來越熟練,無論是‘神之手’還是‘神之軀’,更或者是‘言’,就算是爲了閃避的‘神之眼’,言師也在一點點圍攻中一點點的熟練了起來。
在外面,衆人又看到本來平靜的團成一團的執法者突然又亂成了一團,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是知道,言師卻是還是沒有什麼事。
苗苗和小小本來提起的心也放下了些。
而此刻在人羣總穿梭的言師已經提起了自己的所有的精力,無論是‘神之軀’還是‘神之手’,更或者是‘神之眼’和‘言’都不是可以同時運用的,但是此刻的言師卻是在生死一刻之間,將這些本來還不太熟悉的技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心中感嘆着果然只有在生死只見才能真正磨練一個人。
就在言師咬着牙講一個六翼白翼的執法者攔腰斬成兩段,但是仍是讓在那執法者在胸口上留下了一條一尺來長但並不怎麼深的傷口。
“大哥!我幫你!”耳邊突然傳過一個清晰的聲音,言師第一時間都判斷出來這個聲音是牙的。
“不行!”言師咬牙低聲說道。
“爲什麼,你一個人在撐不下來的,我要出來幫你,我實力已經不比你差了!”牙的聲音顯然帶着一絲桀驁不馴。
“不行!”雖然在生與死中徘徊,但是言師仍是很快的判斷出現在的形式。
睚眥雖然是很兇悍的一個神獸,但是卻是卻不是一個很善於空戰的神獸,讓牙和這些執法者斗的話,牙根本就發揮不出一半的實力。
牙被言師說服,不說話了,但是言師卻是感覺到牙在生悶氣。
吃力的避開了範統的一劍,那險險避開的一劍甚至讓言師的皮膚微微生疼。
“三少爺,速戰速決!不可猶豫!”範統看着還在一旁看着的米迦勒,喝道,就是一在言師出現到現在,執法者的人數已經銳減到了四千人,單單是言師一個人就殺了千名執法者,如果不是有範統的牽制,恐怕人數還會更多。
米迦勒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還是舉劍朝着言師衝了過來。
幾乎是瞬間,言師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壓力頓增,幾乎只是一瞬間的時間,身體已經多了幾個傷口。
“大哥!老君爐!用老君爐!”牙的聲音突然在言師的耳邊響起,言師眼前突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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