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裡?”
“大彪,小泉,你們怎麼回來了?”楊華睜着一雙詫異的眼睛望着眼前的兄弟們不解的問道,同時那雙眼睛在四處不住的打量着。
看到眼前的華哥臉上顯露出震驚的神色,一邊的兄弟們趕緊點頭道說:“華哥,這是荒林。還是那土匪窩。”
隨着一邊的大壯說出來之後,楊華望了望自己躺着的小牀,一愣。
“你是說你們也沒有離開這裡?”只聽楊華納悶的道說。
在華哥說完之後,眼前的兄弟趕緊的點了點頭。
“恩,不錯,華哥。我們都被那死胖子的人給抓回來了。”一邊的大彪在那道說、
隨着他說完之後,只聽楊華一愣:“死胖子?那個死胖子?對了,還有你們真的是被抓回來了?”
楊華的臉上還有一絲震驚,現在的情況像是兄弟們被抓麼?一點也不像、
他們一個個都在自己的身邊坐着,若是真的是被那幫悍匪給抓住的話?那幫悍匪可能讓他們這麼逍遙自在麼?
況且自己也不對啊,他摸着腦袋想了想,楊華突然想到了自己在那小鐵屋裡混到的一瞬間,還有他殺死那個皮包骨的男子,和最後他身體散發出來劇烈的光線?
想到這裡,楊華一怔。
“原來我是昏迷了。”楊華暗自嘀咕道說。
可是就這麼的一昏迷,他感覺什麼事情都好像變了似的。
“華哥,你剛纔問的那個死胖子就是這片荒林的一個老大,也就是咱們得罪住的那個傢伙。”
“好像叫什麼胖飛的,他把我們抓回來的。”只聽那邊的周小泉在那嘀咕道說、
隨着他說,楊華更是不明白了。
“那個胖飛?”問道說。
“華哥,估計等會你就能見到他了。:”一邊的兄弟們道說。
“對了,那咱們是不是現在都被人家抓着?”楊華望着自己還有兄弟們納悶的問道說。
那邊的周小泉還有翔子都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點了點頭。
“按照道理講,應該是這麼回事。”那邊的翔子道說。
“什麼意思?我沒有聽明白。”楊華不解的道說、
“我現在有點迷糊,你說咱們都被抓了,想必那些泰國女人們也不會好到那裡去了?咱們既然是被抓?可是怎麼我會好端端的躺在牀上?‘而且你看姜叔?”楊華眨着一雙不敢相信的眼睛指着眼前姜叔胳膊上打着的吊水道說。
那邊的兄弟們想了想,只聽張大彪說道:“華哥,其實我們他孃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我們被抓來之後,都以爲要被殺?或者被關?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我們被抓來這裡之後,那死胖子,竟然說這是一場誤會。”
“誤會?”楊華有點納悶。
只聽張大彪繼續的道說:“不錯,那死胖子就是這麼說的,還說,以後在荒林如果有那個人敢動咱們兄弟,他就第一個跟那個人過不去。”
“而且他在說了之後,還讓我們都隨便走,連離開這裡,也是隨便,昨天晚上的時候,我還不信,親自實驗了一下結果,一個悍匪他孃的,竟然把車鑰匙都給我,讓我走。”
“當時我就納悶了,那死胖子估計說的是真的,而且他還讓我們來看你,這不?我們就在這裡一直守着你醒。”大彪道說。
在大彪說完之後,一邊的翔子還有周小泉們都是在那點了點頭。
眼前的楊華已經大致的聽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那大彪嘴裡的死胖子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就令人不解了。
楊華想了想,這時候從牀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望着屋子裡的一切,後面是兄弟們在那跟着,在楊華看了一圈之後,只見他慢慢的道說:“那你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還等於是被關押着?”
一邊的兄弟們都點了點頭。
“其實也算不上,那胖子說了,只要咱們想走,隨時都可以,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大彪在後面道說。
在大彪這麼說之後,楊華愣了一下。
“是麼?這就奇怪了。”只聽楊華暗自嘀咕道說。
一邊的翔子在想了想之後,對着華哥道說:“華哥,我們剛開始也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當看到那死胖子手裡拿着你的那塊黑木頭的時候,我們懷疑這一切都與你那黑木頭有關?”
在翔子說完之後,那邊的楊華一下子的愣了。
“什麼?黑木頭?難道就是那塊在頌讚祠堂的時候,那老人給自己的黑木頭麼?”
“我的黒木呢?”只聽楊華手中往自己的口袋一摸,發現是空的,這時候忍不住大驚道說。
在隨着他說完之後,那邊的的大彪趕緊從懷裡摸出那塊黒木道說:“華哥,在這呢。”
只聽張大彪一邊說一邊已經把懷裡的黒木給掏了出來,當拿出來之後楊華不僅一愣。
“大彪,怎麼在你這裡?”華哥禁不住問道說。
只聽大彪笑了笑道說:“你這個東西本來在那死胖子身上,後來我問他要了過來,所以就在我這。”
“在那個死胖子身上?”楊華一愣。
“估計是我在昏迷的時候,那傢伙從我身上拿走的吧。”只聽楊華道說。
那邊的翔子道說、:“華哥,我估計那死胖子之所以立馬改變態度都是因爲這個黒木。”
說出這樣的話語之後,楊華不僅一愣:“因爲它?”楊華納悶的望着眼前的黒木。
他當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眼前的翔子還有一衆兄弟都是點了點頭。
“估計就是因爲這個東西。”他們都道說。
楊華一愣,眼睛望着手裡的黒木,這時候已經越加的詭異起來,那上面精雕細琢的圖案,楊華仔細看去,就好似那上面的圖紋好似在一瞬間變的會動似的,就像一條蜿蜒的蛇在那裡快速的爬行似的。
隨着那圖形的變化,楊華不僅感覺出來那黒木上面的圖像像蛇,更像是一個人,一個難以看清面目的人越看腦袋越亂,越看心裡越加的煩躁,他趕緊眼睛離開那黒木的視線轉到一邊去,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