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家場子是天門的場子,所以那些愛爾蘭人若先挑起事故,必先從這裡開始。
只見此刻的金海娛樂城已經好多人都圍觀在那裡。
有美國人,還有華人,以及周邊路過的人們。
金海娛樂城,外面的玻璃大門已經被徹底的雜碎,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站在遠遠的外面。
因爲萊茵大道是著名的商業街,所以這條街道上,所有人都不準攜帶槍支,即便是有持槍資格證,也不準攜帶槍支,所以在這裡鬧事,一般都是比較血腥的,用刀,或者魚叉,或者是斧子,直接向着身上使勁的砍。
那金海娛樂城的旁邊地方停靠着的是一輛破舊的福特,一看就知道是最早來的幾個兄弟。
但人卻不知道去了那裡,在金海娛樂城的門口還留着一攤子血跡。
難道在金海娛樂城的裡邊?
猜的果然不錯,只聽裡邊的地方啪嚓還傳出來桌椅被摔碎的聲音。
還有聽不懂的語言在那裡嚷嚷的叫着。
進去之後,便可以看到本來夜場的燈全部都已經打開,那金海娛樂城的舞池裡邊早已經沒有了人,相反的,卻有兩幫人在那對持着。
這裡邊吧檯的桌椅已經大多都被懸翻,那些本來供人喝得洋酒,紅酒灑滿了一地,地上殘留着血多的碎玻璃渣子。
只見在一邊人數最多的,一看就事愛爾蘭人,他們的體貌特徵與美國人有着很大的差別,大多都是卷頭髮,一雙藍色的眼睛像是北方原野上得狼仔那眨着。
每個人手裡邊都拿着武器,有三棱刀,還有大砍刀,以及較長的魚叉,棒球棍。
在一邊氣勢洶洶的站着。
領頭的一個是一個足夠狀的猛男。
光着個身子,在兩個肩頭上分別一個地方紋着一個天主教的十字架,愛爾蘭人從下就信奉天主教,他們是虔誠的天主教徒,所以眼前的這個猛男兩個肩頭上分別紋了一個十字架,背部還紋了一條張牙舞爪的黑熊。
看起來怪異之極,這傢伙手裡拿着的是一把馬來刀,刀身很寬,中間還帶着血槽,這種刀,一刀砍在人的胳膊上,可謂是絕對的乾淨利落,絕對一刀能連骨頭都被砍碎下來。
這眼前的愛爾蘭人總共有3多個,每個人都是氣勢洶洶的,面對着眼前的華人。
而這邊呢?只見總共才十幾個華人。而且還有三四個被刀劈傷,倒在地上,從身體裡邊留出來的血液染紅了眼前的地面。
其中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金海娛樂城的老闆,穿着一件西服,倒在地上,胸脯上被砍了一刀,血液現在已經凝結,他背靠着後面的桌椅,帶着一張蒼白的臉,手裡握着的是一把砍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
另外身邊的十幾個兄弟也是手裡拿着冰冷的砍刀,對持着。
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這愛爾蘭人現在可是佔着人多的優勢。
“操你媽的,你們這幫混蛋等着,等會等老子們來了,把你們全部一個個的給宰了。”只聽眼前的一個華人兄弟在那吼叫道說。
他手中拿着冰冷的砍刀,砍刀的尾部用白布纏在自己的胳膊上吼叫道說,旁邊的幾個兄弟,雖然與那愛爾蘭人人數懸殊,但絕對沒有一個害怕的。
那幫愛爾蘭人呢?
站在那裡,嘴裡也在那嘰裡咕嚕的怒罵着。
可惜遺憾的是,這幫人說的是愛爾蘭語言,這讓兄弟們全部很鬱悶,根本無法聽得懂。
一個尖嘴猴腮的愛爾蘭人對着他們的老大用愛爾蘭語言低語道說:“老大,趁他們現在人少,後援沒有到,先幹掉他們。”
那個光着膀子,肩膀上紋着兩個十字架的愛爾蘭人,嘴裡悶哼一聲道說:“砍!”
在這一聲吼叫出口的時候,他第一個衝了上去。
那邊的華人兄弟們也全部的衝了過來。
這愛爾蘭人領頭的果真是威猛之極,手裡的馬來刀,對着一個撲過來的華人兄弟,當下便一刀劈在肩頭上,馬來刀偌大的刀身直直的一刀劈在那兄弟的肩膀上,那兄弟,嘴裡慘叫一聲,整個肩頭血流如注,倒在了地上。
而身後的兄弟們抓起身邊的桌子椅子便向着這邊的愛爾蘭人砸了過來。
同時手裡的砍刀也於對方互砍。
完全是一場血戰。
肉搏。
那華人兄弟們雖然人少,但沒有一個畏懼,相反的越殺越猛。
但終究那對方的愛爾蘭人人太多,在砍翻了4—個愛爾蘭人之後,終於被全部的擠在了牆角的位置,身邊大部分兄弟都已經身中幾刀,留着血,還有個兄弟已經被砍的斷氣,死了。
“堅持住,絕對不能讓這幫長毛雜種看不起咱們。”一個年齡看起來有3多歲的男子手裡握着砍刀,砍刀上還帶着血,流着在那吼叫道說。
那剩餘的4—個已經受傷的華人兄弟也絕對沒有一點害怕要死的模樣,在那聚在一起,隨時準備繼續撲過去,再砍。
“一定要等狼哥他們過來。”只聽這個年齡稍大的男子在那吼叫道說。
他們全部的聚在一起,而那邊的愛爾蘭人呢?也同時向着他們涌了過來。
“砍。”
一聲吼叫,這些愛爾蘭人便向着這邊要命的砍了過來。
正在這緊要關頭,突聽一聲爆喝。
“給老子望死裡砍。媽的,今天要讓這幫長毛雜種一個個給我倒在這裡。”一聲暴喝,猛然從金海娛樂城的大門口一下子涌進來一夥人在那吼叫道說。
仔細一看,最威猛的一個傢伙,袒露着胸膛,手裡惦着一柄大斧子,上來便對着一個根本連回頭都沒有來得及的愛爾蘭的小樓咯,一斧頭砍了下去。
那漢子頓時一條肩膀被邪了下來,血粼粼的手臂活生生的被一斧頭給剁了下來。
而後面衝進來的華人兄弟們更是爭先恐後的對着這幫愛爾蘭人身上致命的砍去。
後援的兄弟們終於的來了。
那狼仔終於帶着兄弟們衝了進來。
在後援兄弟們一到之後,這形勢立馬就有些變了,那些愛爾蘭人,頓時有些害怕,一邊往後退一邊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