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小葉是被迷x藥迷倒的麼?”蕭鎮北扭過頭問說。
楊華點頭說道:“恩,如果我看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烈性迷x藥。”
蕭鎮北臉色越來越難看,這麼多天了,他對楊華的能力早已經瞭解,能從他手上把人摞走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蕭叔,我想問一下,那鐘山民到底在東陵市的勢力有多大?“楊華禁不住問說。
“他?不過是個跳樑小醜,以前,在黑道上混,後來從商,奸詐小人一個,不過卻並無多大建樹,廢物一個。“蕭鎮北此刻心中滿是怒火。
楊華再聽到之後慢慢的說道,想了想,劍眉慢慢的皺起說道:“如果鐘山民真的是那種跳樑小醜,連沈萬三那樣的角色都比不了的話,那就奇怪了。“
一旁的蕭鎮北也是恍然大悟。扭過頭來望着楊華。
“你的意思是?”
只聽楊華慢慢說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蕭叔,你想,連沈老三都不敢明着跟蕭家作對,那鐘山民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自己沒事找事來跟咱們作對,所以情況只會有兩種。”
“你說。”蕭鎮北似乎已經能感覺出來。
只聽楊華分析說:“第一就是,鐘山民像藉着葉熙倩敲詐一筆,但是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根本不可能,鐘山民不會是傻瓜。“
“第二種情況呢?“
只聽楊華繼續慢慢的說道:“第二種情況就是,鐘山民肯定背後有人在支撐着,而且,後臺的勢力絕對能比沈萬三厲害的多,要不然他不會拿雞蛋碰石頭的。”
“你說的不錯,鐘山民我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對我下手,他後面必定有一個後臺在撐着。”只聽蕭鎮北好似想到什麼慢慢的自語說。
“楊華,我把這件事交給你,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小葉給我救回來,不管花多少錢?或者用多少的人,只要你一句話。”只聽蕭鎮北說道,他現在不敢想象那葉熙倩如果落在一幫狠毒的人手裡,別人會幹出什麼樣的事來,葉熙倩無疑現在對於自己龐大的盛業帝國是一張王牌,蕭鎮北不希望這個時候,那張王牌卻沒有了。
“蕭叔放心,我一定儘快查出來,況且,葉小姐這次失蹤,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只聽楊華說道。
蕭鎮北點了點頭,對於面前的年輕人,蕭鎮北對他有着一種不可抵擋的信心!
楊華想了想突然說:“不過蕭叔,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東陵市除了沈老三在道上混的可以之外,別的還有誰在道上混的不錯?另外,我想知道,蕭叔在生意上是否有得罪住的人?或者在東陵市有誰的公司能和蕭氏集團相媲美的這些集團,我需要了解一下。“
蕭鎮北扭過頭望着眼睛中帶着詫異望着他。
“你的意思是,我的競爭對手在暗中害我?“
楊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這只不過是我的猜測,因爲,蕭叔你想,第一,現在已經排除了鐘山民自己有這個本事幹這種事的可能,第二,他的後面肯定有人在給他撐腰,第三,能給他撐腰讓他動蕭家的人,肯定不會比蕭家的勢力錯多少,如果實力懸殊大的話,鐘山民絕對不會孤注一擲的把血本性命都壓在上面,所以我覺得,在東陵市除非,有資產雄厚,或者道上很出名的人物才能使喚的住鐘山民,才能讓鐘山民有這個膽子幹這種事,蕭叔,你覺得呢?“楊華的一番話無疑把所以的線索全部給分析了出來。
“楊華哥說的不錯,爸爸,咱們是不是生意聲得罪住別人了?“只聽蕭逸忍不住說。
蕭鎮北一張臉慢慢的皺了起來。
“該不會是因爲……。”蕭鎮北喃喃自語說。
由於聲音小,倒是沒有一個人能聽得清楚。,
但是楊華卻能從他的臉上看的出來蕭鎮北已經差不多知道一些事情了,只不過沒有說而已。
……
一間昏暗的地下室內,只見不時的傳出一個女子淒厲的叫喊聲。
只見整個地下室昏暗無光,緊緊的被關閉着,裡邊黑乎乎的,在這漆黑的地下室內,只聽見外面“哐啷”一聲,鐵門撞擊在石壁上所發出的響聲,傳了進來。
最盡頭的小鐵門,突然慢慢的被打了開來,一束刺眼的太陽光線從外面照射了進來,接着從外面走進來四五個男子,然後,鐵門,重新哐啷一聲又重新關上。
昏暗的地下室內,突然亮起一盞昏黃的小燈。
橘黃色的電燈泡發着微光,只見在裡邊的地方正坐着一個女人。
不對。
是一個被綁着的女人,她的全身被用麻繩緊緊的綁着,雙手背後,頭上被罩着黑色的袋子,好似嘴裡也被塞着了什麼東西,只能聽得見嗚嗚嗚的叫,雙手雙腳被綁住的她,似乎無法挪動一點,坐在那裡,大口的喘着粗氣。
一身黑色的短小西服裙,此刻也顯得不是那麼的好看,優雅,兩條本來富有彈性細長的雙腿,此刻更是被繩子劣的通紅。
只見從盡頭的地方慢慢的走過來的四五個男子。
其中一個身材臃腫,腦袋肥大的就是鐘山民,走在最後面,他的臉上的表情古怪,並不像是綁架者一樣的竊喜,而好似是被綁架者一樣,臉色難受,不知爲何。
在他的前面站着的地方是一個三十多歲中年男子。
身高足有一米八零的個頭,與生俱來的古銅色皮膚,霎時陽剛,小平頭顯得乾淨而又清爽一身緊身的黑色皮衣難以掩裹他身上起伏發達的肌肉,可以看得出來他身上的肌肉並沒有健身房那幫大塊頭的華而不實,而是具有一定爆發性的那種,一雙手,粗短而有力。
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古板,但那雙眼睛絕對不容忍忽視,狠毒而且可怕,使每一個人看上去都心生敬畏之感。
在這個男人的旁邊地方是一個長髮飄逸的男子。
本來生的英俊的臉上卻含着一股不符年齡般的老成與滄桑,,那雙星目更是顯得深邃而憂傷,一頭棕色的頭髮隨意的散着,嘴角好似永遠帶着一股嘲諷世人的淺笑,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