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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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豐一陣心血澎湃,他奶奶滴,要麼就該早點走開,別招惹人家。要麼來了就別裝僞君子,做就做了,怕他個鳥!
樑豐心一橫,上前兩步,嘩啦一聲將珠簾兩邊分開,裡面淡妝素裹,俏生生站着中單白領,玄色紗罩道袍的趙妙元。
女要俏,一身孝。
黑白分明無任何顏色加以點綴的服裝,其實最能夠襯托女人俏麗的容顏。妖豔的穿了素服,會平添許多難得的沉靜肅穆。而平日清麗的女子穿了素服,反倒更讓人聯想起一些性感的形態或者詞彙。
現在的趙妙元正是如此,全身遮得好好的,卻好像無一處不會說話,愣愣站在那裡,眼神卻已經出賣自己,渴望着樑豐熱烈地靠近!
樑豐目光低沉而熱烈、深邃地看着她:“你真不後悔?”
“不後悔!”貌似突如其來的問話,其實妙元心中早就演習了千遍萬遍,這時候簡直是脫口而出,毫無間歇。
“可是,你可能永遠進不了樑家門!”他倒不是趁火打劫,只是趁着最後還清醒,給彼此再留一回退路。
“不進就不進!我願意!”
沒說的了,再說也沒意思了,還不如做點有意思的事。
兩張嘴又熟練地攪合在一起,糾纏。膠着,吸吮
??
好半天,趙妙元的道觀也不知甩到哪裡去了,滿頭雲鬢散亂,鬢角貼着吹彈得破的臉頰,汗津津地,雙眼含春。倚靠着樑豐的胸膛喘息:“樑豐,我好快活!”
那位也是胸膛起伏:“嗯!”卻是閉上眼睛從鼻腔裡發出回答,聽起來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敏感的趙妙元卻好像發現了什麼,腦袋一挺,仰起脖子瞪着他道:“難道你在應付我麼?哼,放心。我說話算數,絕不會賴上你們樑家的!”說完又粲然一笑,繼續閉上眼享受這般溫柔。
樑豐卻被她問得愕然發呆,還真有那麼點意思。每次衝動過後,他都要頭痛幾秒,考慮安全問題。唉,衝動是魔鬼。可是懷裡這個小道士如此尤物,誰能躲開這種魔鬼?一面苦惱,一面忍不住卻伸手將她摟得跟緊些,大熱天的,兩條身子想要融化在一起一般。妙元感受到對方的熱情,更是使勁往他懷裡拱,恨不得長在他身上。
良久良久,樑豐才從清虛觀觀主的清修之地鬼鬼祟祟出來。這回更加羞射,不過也更加興奮。臨走時那位情意綿綿道:你要天天來!他已經答應了。
話說,夜路走多終遇鬼,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樑豐本來還想跟趙妙元繼續曖昧下去的,頂多就是親親小嘴,捏捏小肉,誰知道。一切都發生得太快——
第二天,樑豐依約,在國子監吃過小竈,趁着四下無人都在休息。溜溜達達就逛到葫蘆門外。那邊自然是老規矩,每天派幾個練就的丹鳳斜眼候着,一看見這廝,就妥妥地把門打開一縫,然後樑豐就側身閃進。端的人不知鬼不覺!
來了自然幾番親熱,樑豐也不是一味色鬼投胎,這點世面還是見過的,親熱歸親熱,兩人更在乎精神上的交流,填填詞啊,作作畫啊,彈彈琴啊,唱唱歌啊。話說樑豐有一手絕活,就是連得意弟子錢孝儀都不傳的時令嘌唱,當然,這個時令是指後世千年以後一些比較符合中庸抒情的小曲,《周杰棍的雙截倫》那種吼吼哈衣是斷斷不會唱給趙妙元聽的。最妙的是這廝不按詞譜,專唱鄧麗君的《虞美人》還有自己剽竊的《明月幾時有》,妙元聽得如癡如醉,朱脣啓處,也有模有樣學將起來。
樑探花覺得非常放鬆,好似在家裡面對兩位娘子一般自然。妙元小女兒心態,也要學着外間民夫民婦過日子的樣子,百般不讓他恭敬。只穿着道袍,忙忙叨叨端茶倒水,舉案齊眉。在這種彆扭生疏的喬裝打扮下,居然也讓她找到些給人當小三的滋味出來,額,非常好玩!
玩着玩着,兩人又依偎在了一堆,柔情蜜意講些體己話兒。忽聽外面嘩啦啦下起瓢潑大雨,樑豐起身從窗縫裡望,只見屋頂瓦上蒸騰起陣陣水霧。
“呵呵,算起來開封的雨季也要到了,只是沒想到今日如此迅速,連個消息也沒聽見,唉,我該走了!”樑豐笑笑,伸手摸摸妙元小臉,輕輕吻了一個就要轉身離去。妙元道:“你等等,我叫人給你撐傘出去。”也站起身來要出去給他叫人。
才走一步,忽然天空中喀嚓一個大大的巨雷劈將下來,樑豐當場被震得心中猛地一跳。再看妙元,說老套一點,簡直就是頭受驚的小鹿,騰地朝樑豐一頭撲過來。樑豐急忙伸手抱住,隔着薄薄的衣衫,樑豐第一次認真感受到對方強烈的心跳,這閨女,真被嚇着啦!
“觀主,觀主,沒被驚着吧?”外面響起邵康焦急關切的聲音,這聲音隔着一個天井,感覺好遙遠的說。
“沒有,你們各自安穩,我沒事!”在樑豐懷裡,趙妙元還怕個什麼?隔着門脆生生地吩咐道,生怕這些人不長眼,來攪亂了眼前的溫柔。吩咐完畢,擡頭看着樑豐,大大的眼珠裡有笑意,有俏皮,有天真,有各種萌!樑豐忍不住又低頭吻上,妙元閉眼相迎,欲死欲仙。
也不知是否天上一個個的焦雷夾雜大雨的聲音真有些催情作用,妙元漸漸主動起來。雙手摟住樑豐的脖子,放開他雙脣,伸頸同他相磨起來。
雨聲如爆豆般在窗外響起,樑豐漸漸也意志薄弱起來,緩緩伸出雙手伸進那寬寬大大的袍子,終於隔着中單,摟住一個纖細而結實的炙熱**。
“啊”的一聲輕輕呼叫。兩人禁不住滾在地上,地上鋪着席墊,汗水中只見兩個身體不住翻滾,一霎飛快地扯下彼此衣裳——
重簾不卷,卻無人敢來打擾。就在內室之中,樑豐撫摸着妙元如羊脂白玉般的軀體。愛憐地望着她緊閉雙目的面孔,手指到處,妙元身上不由自主起了一層細細的戰慄,雙頰潮紅,咬着嘴脣,安靜地等待着那一刻到來。
“我來了!”樑豐輕輕說道。
“嗯!”妙元閉目羞聲答應。樑豐嘴上客氣,其實已經爬在人家兩團上面揉捏許久。都以讓人等不及了。
這位老手卻不忙**頂入,而是門戶廝磨,一定潤滑出水來,才慢慢送入。趙妙元霎時身子繃得僵直,頭頸忍不住向後猛力仰去。矯健渾圓的雙腿終於迎來她成爲女人的一刻。
這是樑豐第三次聽到疼痛的呼喚,卻讓他更加珍惜,他知道,這一刻以後。真真正正這個女人就完全屬於自己。而自己,怕是要負她一生的情債了!
不知何時,窗外雨聲漸歇,屋裡喘息聲中,也漸漸平息下來。
趙妙元全身無力地俯臥樑豐身上,依舊閉着雙目,眼角依稀有些淚光。
“還疼麼?”樑豐柔聲道。
妙元輕輕搖頭。卻不說話。
樑豐知道她想什麼,忽然胸中涌起一股激情道:“事已至此,你放心,我一定將你迎進樑家!”
“不。我不進你家!”
樑豐愕然,這是第二個不願進他家門的女人。雖然都同樣是那麼深愛着他。可是雪裡梅還好理解,妙元就莫名其妙了。
“我進去了,兩位姐姐怎麼辦?”妙元輕聲說道:“母后,娘娘也不允許,天家的威嚴體面,朝野的議論,你背得起麼?”
“只要你願意,我就願意背!”
“你願意,我也不願意。我做的事,永遠不會後悔。我不會讓你陷入困境!我知道,自己只是空有這個公主身份罷了,其他一無是處,一切不能幫你,反而能讓你處處爲難。既然如此,我就絕不會拖你後腿!”趙妙元語聲輕柔,卻是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唉,這又是何必呢?天下比我樑豐瀟灑倜儻,博學多才的人多了去了,你又何必非在一顆樹上吊死?”這話可大有得了便宜賣乖的味道。早這樣,你給人家介紹幾個不行麼?韓琦呀,富弼呀,誰不是這位公主的良配?哦,對了,大宋的駙馬不許參與朝政的,這兩位着實可惜了。要是趙禎他們知道,就算妙元願意,劉娥老太太和官家多半也捨不得!
“啐!現在我已許身於你,休要再說這等腌臢言語!”
果然被公主吐了口水!
但公主又急忙給他揉揉肩膀,老老實實趴在他身上。反正天熱,兩人全身是汗,外面盡是她的死忠,啥也不顧了。樑豐便舒服地伸手在她臀尖腿根連同酥胸私處周遊了個遍。公主疼痛過後,也渴望如此的溫存,禁不住又哼哼起來。
最後還是強忍難受打破話題:“不過,將來要是太后和我娘娘再逼我尚駙馬,我該怎麼辦呀?”這時候纔想起自己已非完璧,如何使得?
樑豐呵呵笑道:“你既然不願,這些事只好着落在我手裡嘍!”
“那你怎麼做?”
“呵呵,本來沒想到辦法的,幸虧昨日扔了個人情出去,看來還正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