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斤被抓起來了,關在大慶市公安局總局裡面,趙詩詩畫滿是擔憂的看着他,最沒讓他想到的是,傅詩畫的老師陳家誠居然也來了。
“你都是作的什麼孽!好好的幹嘛打人家!”趙詩夢也是在市局工作,所以纔給她開了個小後門,讓她帶兩個人過來,要不然胡九斤可是重犯。
手中帶着的銬子胡九斤覺得很不舒服,要是他願意,一把就能掙脫。“沒事,有老牛頂着,沒想到陳老師也這麼關心我啊!真是感謝,感謝!”
陳家誠複雜的看了胡九斤一眼,沒有說話。上一次在夢中,那尊大佛說有一個姓胡的人能夠幫助她,本來胡九斤還沒使什麼手段呢,陳家誠就因爲自己整天緊張兮兮的惹出了不少的事,自然的,她都把這些算在什麼劫難之上。
而在陳家誠的印象中,她知道姓胡的朋友只有學校看大門的胡天牛,也就是那天來班級中抓人的傢伙,陳家誠曾經去試過,不過除了覺得這老傢伙很色以外,動不動想吃自己的豆腐外就沒一點特殊的。倒是想起了傅詩畫的叔叔,這就跟着來了。
“上次承蒙你的,我都還沒感謝你呢,現在你又出了這種事,我也只能來探望一下了。”她的手中提着一些果子食物,都是準備送進去的。這也就是趙詩夢有路子,要不然給錢人家都不讓進來。
胡九斤淡淡的笑了一下,着她點了點頭。“就這樣吧,該上課的上課,該工作的工作,我不會有事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進了小門。
“碰!”看着重關上的大鐵門,傅詩畫的眼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
………………
已經過了整整的三天,這段時間基於對牛德壯的信任胡九斤一直沒有出去老實實的呆在小牢房中,可能是上面打過招呼,雖然看守很嚴密,不過胡九斤吃的伙食是兩葷兩素,在牢房中這可是很神奇的。
“破地方!老子是很不爽啊!”
“碰!”一聲悶響。牢地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大大地手印。對於胡九斤地動作。外面地看守們除了抓緊手中地槍以外不再有任何地動作。
因爲牢中地牆壁上已經被胡九斤拍了十幾個這樣地手印。在他們看來。這位武林高手真地想越獄地話。自己這三兩個人。肯定是抗不過他地。雖然胡九斤地手腳上都是幾十斤重地大傢伙。
“吱嘎!”
胡九斤擋了擋有點刺眼地光線。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名穿着便服地傢伙。胡九斤細眼瞧了瞧。居然是王道興!
“打開大門!”在裡面地胡九斤已經聽到了王道興地話裡是警察局地牢房。不像監獄那麼地守衛重重。在這裡一共就是進來地一個門。跟關着犯人地一個門。
門被推開了,牢房中的光線有點暗,胡九斤看見王道興居然還戴着一個帽子。
“出事了!”拿掉了頭上的帽子,王道興的臉色很不好點沉重的說道。
胡九斤的眉頭皺了起來,“什麼情況?屁大點事居然關我這多天!我給牛老打過電話了啊?”
胡九斤雖說帶這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抓人,而且還開槍了。只能說是影響不好,而且他的頭上頂着國安局的名頭,最多也就是寫寫檢查之類的怎麼還這麻煩呢?這些事趙詩夢當初都是給他解釋過了的,要不然胡九斤也不會安安靜靜的呆着。
“呼!”王道興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兜裡拿出了一隻煙,遞給了胡九斤。
“牛老死了!”
“啊?”胡九斤的手中還拿着香菸到王道興的話一下掉到了地上,“牛德壯死了?”胡九斤有點不相信|是驚訝的又問了一遍。
“恩!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剛收到消息,你的這件事現在上面有人在看着,成心想整你,要不然憑我的老臉都能把你放出來。現在……”王道興的話說|沉重,對於牛德壯的死,他的心裡也是很不舒服的,靠着胡九斤纔剛把上這條線就斷了。換誰都不爽。
“知道死因嗎?”胡九斤臉色有點難看,當初花了那麼大的代價把爲牛德壯續命,就是爲了以後有個後臺,牛德壯作爲中央常委,雖然已經退休了,不過以他老一輩的領導人身份死了都是能上中央新聞的。
“據說是在看電視的時候,突然腦子疼。然後就暈了過去,之後就搶救醒了。”王道興從衣服的兜裡拿出了一張紙條給胡九斤。
胡九斤看了看,“腦淤血!?”
“恩,這是最新出的化驗報告,我能幫你的也就到這裡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辦吧。這次要整你的人姓蘇,也是上頭的傢伙。”王道興站起來拍了拍胡九斤的肩膀,在有大人物要整他的同時,王道興能夠帶來胡九斤需要的信息,這已經說明他做得很不錯了。
看着鐵門緩緩的關上,胡九斤眼中閃着異常的光芒。手中的化驗報告被捏成了一團,“腦淤血!騙你爹呢,牛德壯上次給他逆天改命以後壽元起碼要漲二三十,他的身體機能雖然已經嚴重的老化,不過有我的符咒爲他護體,又有這麼多人陪護,只要不是做什麼大運動能死就見鬼了!腦淤血!”
鬆了一口氣,胡九斤坐在了小牀上,慢慢的想着自己該怎麼辦。姓蘇的官,想整自己。除了那天的女記者之外胡九斤可不知道什麼姓蘇的。想到那名女記者毫不畏懼的眼神,胡九斤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輕笑。
“哼,老子元神大成已經是神仙中人,豈能被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困住!”說完雙手用力一掙,手上的大鐵銬子嘣成了兩斷,再扯掉了腳上的銬子以後,胡九斤身上已經是不再有束縛。
“龍象伏虎!金剛法架,護我真身!”扯斷腳鐐手銬的動靜外面的警察已經聽見了在小鐵門的窗口上瞧來瞧去,不敢吱聲,其中有一個已經跑出去叫救兵了。
“嗡!”一聲悶響,胡九斤雙手護會胸部,右手虛空一轉個佛家“”字手印出現在了上面。
“破!”一聲大喝,對着牆壁就是猛的一擊。
“轟!”
位於警察局頂樓的牢房,半邊的牆壁被胡九斤一掌砸了開,邊上的一些囚犯一個個傻愣愣的看着這名牛人。
“哼!”對着同樣在小鐵門外面嘴巴長得老大的警察們笑了聲,胡九斤一個健步跳出了大樓。
“烏滴!烏滴!”
紅色的警報聲在警察局中淒厲的響起,當初把監獄建在頂樓就是爲了怕犯人逃
他能出了大門,要下來可是有十幾層呢,而且頂樓梯的。只要出事,上面的警察按響警報,下面的警察們就會快速的守住通道。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劉剛抓住了兩名從樓上跑下來的警察,他們就是看守牢房的人員。
“出事了!那傢伙把牆打穿跑了!”劉鋼一把推開了這個傢伙,率先往樓上跑去。
小鐵門被打開了,看着從牆外面吹進的冷風,劉鋼感覺自己腦門子的汗都流下來了。“這傢伙還是人嗎?”心裡默默的想到,跟在後面的人也差不多同樣的存着這種想法。
“出動特警隊!”退進了屋內,劉鋼臉色鎮定的說道。“必要時以在不傷害性命的情況下開槍!”說完對着一個企圖要爬出來的煩人一槍打了過去。
………………
胡九斤去那了?在他從樓上跳下來的時候,胡九斤就用自己的元神包裹着身體,在這大白天的做了一回空中超人。悠悠的飛回了自己的小別墅。
“居然有人想整我?哼,當老菜的!今天我就殺上京城把你的腦袋擰下來!”披上了袈裟,把禪杖提在手中拜完大威天龍菩薩以後,胡九斤站到了門口。
警察們的作是很快的般犯人逃脫第一個想回的就是自己的家,或者是朋友親戚的屋裡九斤在大慶沒什麼親戚,算得上好友的也就是西外學校的李夢楠幾人以說。在胡九斤回到家半個小時以後,他就感覺到了外面一股股兇悍的氣息,特警們常年的訓練,身上的血氣可是和一般的人不一樣的。
上會胡九斤直接發現了金乘五來的小隊就是因爲胡九斤感覺到了幾股強大的血氣還帶着一絲血腥的味道。
開一點窗簾,外面很是平靜。不過胡九斤能看得到遠處房頂上爬着的狙擊手,“來得還真快啊!”
坐回了餐桌上,起了麪條。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吃了這頓下一頓吃飯可就沒這麼安心了。
“胡九斤!着。你已經被包圍了,勸你還是束手就擒。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剛擦完嘴,外面的大喇叭聲音就響了起來,胡九斤怎麼感覺這跟當初牛德壯抓他的時候是一個意思呢?
“這些傢伙遲遲不敢進來是不是有什麼顧慮?老子可是等得很不耐販了!”長期修煉《養鬼秘術》會讓胡九斤的性格有一絲的狂暴,這也是他有的時候爲什麼會做出一些看上去很衝動的事情原因。
胡九斤躲在門後,用力的扯了下自己身上的袈裟。“行金那老雜毛說這東西能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要是我掛了可是繞不了你啊!”感覺還是很結實的。
“碰!”
大門被一下撞了開,兩名特警端着衝鋒槍殺了進來。
“吃老子一錘!”倒掛在門樑上的胡九斤揮起禪杖就輪了過去,八十斤重的大傢伙,直接的砸在了一名特警的胸口上,只見他跟一隻被吹起的螞蟻般的飛出了大門。
“着!”從門樑上翻身而下,揮起了袈裟擋住射過來的子彈,一個大手印向另一名特警拍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再一次的同樣飛出了五六米遠。
胡九斤一腳把門踹關上,悄悄的拉起了窗簾的一角,觀察外面的情況。
兩名特警都是重傷一羣人拿着擡着繃帶把兩個傢伙快速的送上了車,“就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胡九斤的心裡想了想,外面保衛自己的起碼有二三十號的人,特警在十幾人左右,剩下的都是警察。現在是下午五點左右天還很亮。在屋裡他們沒有什麼顧及的,要是強攻的話。光憑自己的袈裟是擋不住那麼多的子彈的,腿上跟頭上袈裟可是都擋不到。
外面的警察似乎在商量着什麼,過了兩分鐘。胡九斤見兩個警察拿起一隻槍對着屋子“碰”的一聲,兩團黑黑的東西砸進了屋裡。
“噓!”本來以爲是炸彈的胡九斤縮到了角落,“我操催淚彈!”放下了手中的禪杖,胡九斤跑進了後廳。拿起了鉢盂。
“攝魂魔音!”
“當!”一聲長長的音調,胡九斤趕緊往外衝去。十幾釐米厚的木質大門被胡九斤一腳踹飛,頂着大門胡九斤快速的跑了出來。斜眼胡九斤看到警察們一個個的抱着頭痛苦的鬼叫。
“碰!”一聲槍響,不知道是那個警察率先醒了過來着胡九斤就是一槍。
把手中的門板對着開槍的傢伙用力的扔了過去,帶着呼呼的風聲,這傢伙被門板“咚!”的砸進了牆裡。
“吃我一杖!”有如天神下凡,胡九斤的雙臂上突然閃過一隻老虎跟一頭大象的虛影。
“碰!”一名警察直接被胡九斤攔腰砸成了兩半截,手中的重型武器在人羣中揮舞起來,不易於老虎闖進羊羣中,一陣陣的血雨碎肢飛了起來。
“手榴彈!給老子做掉他!”劉鋼瞪大的眼睛都快睜出了血絲邊上的特警手中的機關槍打了過去,只見被眼前的這名暴徒用身上的一件不知名的衣服擋了下來,要知道鋼板的防彈衣都沒這麼厲害!
“轟!”胡九斤被炸上了天,遠遠的摔出了十多米遠。邊上的幾名警察也被手雷的彈片傷到,一個個捂着傷口鬼叫。
“咳咳!”從地上爬了起來剛纔的手雷是在他的腳邊爆炸的,大腿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感覺自己的臉上也有許多的彈片。
“真爽啊!”胸部也感覺很疼,這是被震傷了。也虧是在密室中換血過然以胡九斤之前的體制現在已經完蛋了。
“起!”用力的輪起手中的禪杖,一輛大貨車直接被打飛了起來在空中轉着圈的就砸向了衝過來的警察。
“碰!”突然感覺到一絲危險,胡九斤往後退了一步。手臂上已經被打穿出來一個彈孔,轉頭一看,遠處的房頂上躲着一名狙擊手,“精神衝擊!”一個眼神,狙擊手從樓上掉了下來。
“老子還會再回來的!”帶着不甘的眼神,胡九斤一個健步幾下就衝出了小區,往外面的公路上逃竄出去……
“廣大羣衆請注意,現在發佈公安部下發的A級通緝令,此人名叫胡九斤,樣貌光頭,身上穿着一身紅色袈裟,手中一根金色禪杖,此人於今日襲擊十六名警察,死亡九命,剩下的重傷,希望有知情的羣衆撥打以下聯繫電話,提供消息的獎勵五萬元,抓到此人的獎勵二十萬元!”
胡九斤現在正躲在西外大學的小公園當中,大慶比較熟悉的也就只有這裡了
的大廣播中都能聽到通緝他的消息,那麼看來現肯定已經封鎖了。
“出!”一聲輕喝,身上的彈片已經被逼了出來,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這次還真的有點疼啊!”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胡九斤的臉上起碼有五六道傷口,兩條腿上大大小小的彈片不起碼有幾十塊。
在大腿的穴道上點了幾下,“詩夢兩個肯定擔心壞了,現在我又不能給她們消息,做人到這份上真的是栽倒家了。從大慶到京城兩地相隔將近兩千公里,要是靠我的兩條腿過去。最少也要一個星期,到了京城自身也會很虛弱,還是先隨便找一個地方恢復一下再說。”
身上的袈裟已經被薰成了黑乎乎的樣子,胡九斤的滿臉都是血跡,還帶着被炸彈爆炸時氣流薰出來的烏黑這個樣子現在要是走出去的話,估計要嚇壞很多人。
“李夢楠跟我的系估計他們是能查到的,我現在不能去找她。要不然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蹤,都怪我大意,要是把無頭餓鬼召出來那還有這事。”
外面的廣播已經停止了九斤知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西外學校的廣播十點就該停止,學校裡十一點熄燈。這處的小花園到處都能看到一些躲躲閃閃的男男女女在討論自己的身後大事。
胡九斤現躲在一顆大樹之上,密密麻麻的樹葉正好能擋住他的身影。
“嗖!”胡九斤用力的在大樹杆上一,整個人就跟大鳥一般飛了出去,帶起的一陣風聲讓在下面準備開始親親的兩個傢伙驚慌的擡起了頭。可惜看到的只是晃動的樹枝而已。
外學校的食堂距離胡九斤所在的小花園並不遠房頂上蹦蹦跳跳的過去很是安全,雖然踩在房頂上帶來的震動聲音大了一點,不過胡九斤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食物!需要很多食物,只有這樣才能補充消耗掉的體力,被炸彈傷到的地方也能夠快速的恢復過來。
十點食已經關了門裡面黑漆漆的一片。胡九斤一個猴子翻身,闖了進去。
“嘖嘖,還真不少啊!”拉開大冰箱的門,一整頭牛被分成了兩片,放在其中。其他的還有豬肉雞肉等各種的食材。
打開了大火,找了一個最的鍋放了上去。同樣的把邊上的幾個火全都打開,放上大鍋。
“吃掉這些東西估計能支撐我跑到京城!”看着爐子上熊熊燃燒的火舌不斷的在鍋底舔食着中的水也帶着悶哼哼的聲音冒出一個個氣泡。
拿起大刀,把肉砍成幾大塊,放進了鍋中,順便在邊上把鹽倒了進去,做完這些胡九斤坐到了椅子上休息了起來。
“有點燙,不過已經顧不得許多了!”用勺子把肉撈了出來着就直接咬了下去。肉還沒有全部煮好,還帶着血絲。
胡九斤的速度很快盆大小的一塊肉很快就消失在了胡九斤的手中。
顧不得燙,從滾滾冒着的燙水中舀出了另一塊口的吃了起來。
“恩?”放下了手中的肉,胡九斤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破地方怎麼沒有廁所!”在周圍看了看,有點憋不住了,直接跑到大堂。在學生們吃飯的地方,解下了褲子。
“恩!”一聲長長的悶哼,一大條便便拉了出來。晚上的食堂裡很空曠,一排排的藍色桌子橫列其中,胡九斤蹲在桌子邊上的走道間,一陀一陀的便便排了出來。
手也不洗,胡九斤跑回了廚房,對着肉塊大口的嚼了起來。
吃肉,便便,強大的消化能力之下胡九斤把整個冰箱裡將近六百斤肉全都消滅乾淨,同樣的。在一樓的大堂中,一排排便便相隔不遠的從大門口排到樓梯口,滿室的臭味看上去這裡很是不和諧。
扇了扇鼻子間傳過來的味道,“嗝!”打了一個飽嗝,胡九斤拿起了禪杖。“估計明天那些學生會要求關掉這間食堂吧。嘖嘖,真是不好意思了!”說完跳出了窗口,隱藏進了黑暗的校園中。
………………
“什麼味!”食堂開門一般都很早,五點的時候值班的人就要過來,然後是分管各種食物的大廚跟人員,兩名值班的老頭打開了鎖着的大門。
“這?”老頭似乎被眼前壯觀的景色嚇壞了,整間食堂,全都是一陀陀的便便,連桌子上都有。看上去很是壯觀!
“出事了!”老頭很快的驚醒了,這是有人故意這麼幹的,趕緊的往外跑去。
影響很大,早上來自習的人一般都會來買杯牛奶,七點半的自習有的同學們來得很早,正好看見了食堂中的情況,事情鬧得很大……
不理正在爲自己以後吃飯而煩惱的學生們,胡九斤已經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大慶是多山地區,走出城區以後,各處都能看見鬱鬱蔥蔥的山林成排的繡子還有大大小小的魚塘。
在路邊的一些電杆上,黑色的通緝令上面是胡九斤穿着軍裝的靚照。下面成排的零讓一些好事之徒期待着發現他的行蹤。
無奈胡九斤只有在山坡間行走,身上的傷口已經痊癒,可能是吃的肉太多了,補充的蛋白質讓臉上的傷口很快就結痂。腿上兩指粗的深溝也慢慢的合攏起來。
“讀萬卷書不入行萬里路次去京城也可以說是對我的一次歷練,從地牢出來後我就一直滿足於安逸的生活,身爲修道中人的清淡之心也已經快要磨滅了,這對我以後的上升可是很不好的!”
胡九斤這一次是打算從藏邊走過,這一帶的人流很少,環境惡劣而且藏民們很少識字,通緝令到了這裡可是不管用的。最爲重要的是,每年會有許多的藏民前往布達拉宮朝拜,他們的裝扮跟胡九斤現在的樣子差不多。
已經從大慶出來了半個月左右,胡九斤已經進入了藏區。腳上的皮鞋早就磨破好他當年在公社裡編過草鞋,纔不至於光腳走路。
手中的禪杖現在也是斑斑點點,露出了暗暗的紅色,上面的金漆被胡九斤震了下來。現在胡九斤就是靠着這些金漆當作交換錢物。
“呼!在大慶,天空可是沒有這麼的藍!”藏區往往幾百公里內一個人都沒有,在茫茫的大地上,一望無際是茫茫的荒草。將近十月的天氣,在這裡可是很冷的。
在大慶補充的養分早就已經用掉了不少,現在胡九斤只能說以自己的體力還能一佔戰,沒見胡九斤都瘦掉了一圈嗎?
“咦?有人!”看到遠處的一處小湖邊上成羣的山羊跟馬
九斤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入藏區已經快一個星期可是一個人都沒見到。
“籲!”一聲長喝名身穿大皮祅子的藏民已經騎着馬跑到了胡九斤的身邊,只見他快速的從馬上跳了下來。解下了腰間的一個皮囊給了胡九斤。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胡九斤現在的形象就是一名苦行僧,在藏邊。對於僧人他們是很尊敬的胡九斤微微的笑了一下,接過了皮囊。打開蓋子對着喉嚨就灌了下去。
味道有點腥,還有點酸味。胡九斤還回了他的皮囊,微微的一個行禮。“阿彌駝佛,十分感謝施主!”也不管這傢伙聽不聽得懂,胡九斤還是說了一句。
“不客氣,不,不用謝。”雖然有點結巴,不過他還是完整的把話說了出來,近年來藏邊普及漢語很多人也都會說漢話,他們做生意賣東西可都是要跟漢人打交道的。
“我是國清寺來僧人,前往布達拉宮參拜佛爺!”胡九斤一臉慈祥的笑容,跟寺廟中的佛像一般,根本就看不出是殺了好幾條人命逃竄的傢伙。
“走,走!家中!”這傢伙對着遠吹了一聲口哨,一匹黑馬跑了過來,藏民把拍了拍馬,示意胡九斤騎上。
胡九斤微的搖了搖頭,做了個請的手勢。“騎!跑得快!”
“不用!”再一次的擺了擺手,胡九斤地上一踩,正個人飛出了二十多米遠。那傢伙在後面傻傻的看着,呼啦的一下跪了下來。嘴裡不斷的說着什麼。
斤笑了笑,一個健步跳出多遠,慢慢的消失在藏民的眼中。
………………
“呼!還真不容易。”穿過一望無際的藏邊,走過荒草滿地的內蒙,再到京城。已經過去整整的一個半月,現在的胡九斤全身瘦得皮包骨頭,腦袋上的頭髮也長了出來,下馬上是茂盛的長鬍子,一身袈裟黑乎乎的,帶着油光的反射。
胡九斤在躺在一處牆角,地上是一塊塊的紙鈔,從他的樣子看來。比乞丐還慘了許多,沒見在他邊上的一個傢伙就仇視的看着他嗎!
“到底是京城腳下,連要飯的都是穿着整齊!”對着那名乞丐微微的笑了笑,那傢伙穿着一身厚厚的羽絨服,除了地上的一個破缸子以外絲毫看不出他到底是乞丐還是蹲在那幹啥的。手中的一把破二胡倒是拉得吱吱作響,可惜停留下腳步的人大多數都會把手中的零錢扔在胡九斤的面前腳他慘呢。
袈裟,只是外面罩着的一件,裡面穿着的一身夾克,不過衣服油黑油亮,下面的褲子已經露出了胡九斤半邊黑乎乎的屁股。腳上的破草鞋看上去比進城的農民工都還不入碼人家穿的是黃膠鞋!
“老闆!來幾個包子!”撿起地上的零碎鈔票,對着後面包子店的老頭喊了一聲,
這裡的包子菜的五毛錢一個,肉的一塊錢一個。老闆數了數胡九斤手中的票子,微笑着去用塑料袋包了七個包子過來。
“給,我看你也坐一整天了!”
接過了包子胡九斤皺了一下眉頭。他給的是三塊錢,按理說是給六個菜的,不過胡九斤能看到其中有兩個是肉的。“多謝了!”對着他淡淡的笑了一下,胡九斤把包子塞進了嘴裡。
擡頭看了下天空,京城的環境一般地上站了起來。胡九斤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發出一陣陣的喀嚓聲。
走到包子鋪門口,胡九斤漆黑的身影遮住了這個纔有十幾平米的小地方。裡面正在揉麪的老闆走了過來。
“這錢給你!”把手中的一把票子放到了抽屜上面,胡九斤對着老闆笑了小,杵着自己的禪杖走了。
“這傢伙是?”老闆有點惑的看了看胡九斤,剛纔他坐着的時候沒注意,現在看到胡九斤站起來高出了自己一大截中拿着的好像是和尚們用的禪杖吧,《西遊記》裡唐僧拿的就是那個玩意啊。
“我沒來過京城,牛德壯的住處也不知曉,看來我要聯繫一下他們了!”手中還有一塊鋼,胡九斤走到了一處的電話亭。把手中的硬幣塞了進去。
“嘟……
“喂誰啊?”趙詩夢的聲音有點疲憊,但是那股熟悉的聲調並沒有變。還是那麼的溫暖性。
“是我!”胡九斤沙啞着聲音,淡淡的說了一句。
“嗚嗚……胡九斤的聲音趙詩夢這段時間做夢都在想,跟着他生活了這麼久雖然一直沒有名分,而且胡九斤時常的小動作,趙詩夢都知道,心裡也恨不得遠遠的離開他,不過真的當胡九斤消失的時候,趙詩夢才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
趙詩夢很快的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擦掉了流出來的淚水,用力的捏了一下拳頭。
“你有事嗎?”趙詩夢知道警察們監控了電話,所以不問胡九斤的下落。
“我很好,你放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牛德壯住在哪裡?”一塊錢打長途的時間很短,胡九斤不想浪費掉。
“他住在中南海,你別亂來啊!”趙詩夢停頓了一下,不過語氣裡很是緊張,從胡九斤打破警察局大樓牆壁越獄就能看出他有的時候做事很不考慮後果。
“恩,我知道了。好好保重身子,詩畫晚上睡覺愛踢被子,注意去給她看看。”掛掉了電話,胡九斤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水光。捏了一下自己的拳頭。
“男兒當憑喜性而行,我豈能爲這些兒女私情而有顧慮!”
理了下自己的袈裟,胡九斤走出了電話亭,外面等着的一名女性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拿出了手中的紙巾在話柄上擦了擦。
“啊!”一聲驚叫從這名女子的口中傳了出來,只見她白白的裙子上一個烏黑的大手印在上面隱隱發着油光,遠處的傳來了胡九斤的大笑之聲,
………………
“組長!有胡九斤的下落了。”
在大慶,胡九斤跟趙詩夢的通話的確有監聽,而且設備都很先進,在重重警察特警的包圍下還殺傷殺害十幾名戰士,這件事的影響已經上報了中央,也正是上面的那位蘇領導下令發出了全國A級通緝令。
“好!等了快兩個月,都要放棄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冒了出來。查到下落了嗎?”劉鋼興奮的說道,這段時間他可是同樣的消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