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詩畫就這麼在胡九斤的家裡住了下來,她本來就是個很開朗的MM。只是因爲一些事情的原因才變得心裡很糾結,心裡似乎想通了。也和李恩熙帕黛莉兩人混熟了起來,由其去看到李恩熙提着胡九斤的大刀在院子裡耍來揮去的時候,更是對她崇拜得不行。在得知是胡九斤教授的時候,胡九斤經不住她哪直視的眼神,就這樣。他多出了一個徒弟。
“就這樣,把手伸直。要握緊!你看你看,還想學刀法。你連個刀都握不住還學個錘子,就你這力氣,怕是遇到敵人你還沒把刀拿起來就被人砍成兩半了。”
院子裡,胡九斤正帶着兩個女孩子練習刀法,這段時間李恩熙已經差不多學的皮毛了,把式是耍得虎虎生風,剩下的就要靠她自己去領悟。而傅詩畫呢,爲什麼小MM們都喜歡去學什麼跆拳道啥的?不就因爲這些東西不用蹲馬步練耐力嘛,就像傅詩畫,想學胡九斤的刀法。但是她連刀都提不動,還連什麼呢?
“好了,好了。詩畫啊,不是我說你,你現在年齡大了。小時候沒經過這方面的訓練,你連刀都提不起來,我看呀。還是讓恩熙在她有時間的時候教你一下,她是女孩子。學的武術應該很適合你。”胡九斤坐在老爺椅上,晃悠着大腿,帕黛莉坐在一旁幫着打扇子,好不瀟灑。
傅詩畫摸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把手中的大刀往地上一扔。“碰!”的帶出好多灰塵,“好吧,這破玩意好重。看來我並不適合這東西,恩熙。那麼就麻煩你了。”
李恩熙微笑了一下,“恩,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都教給你的。放心吧,就算不連刀法你也會變得很厲害的哦!”說完還捏了一下小拳頭。
“胡九斤!有人找!”在裡屋的趙詩夢喊道。
把帕黛莉手中的茶水接過來一口喝光,胡九斤站起來扭了扭有點發酸的腰,“你們兩個既然商量好了就這樣吧,以後詩畫就跟着恩熙學拳腳就行了。好了,努力點。不要偷懶。”說完理了理鬍鬚,轉身走進了屋子。
………….
“是誰找我啊!”胡九斤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看着客廳裡的男子,話卻是對着趙詩夢說的。
坐在沙發上的男子站了起來,對着胡九斤笑了笑。“你好,我是李桐書記的秘書,徐陽,李書記讓我給胡先生帶點資料過來,打擾你了實在不好意思。”說完拿起身邊的皮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遞給了胡九斤。
胡九斤接過袋子,繞開纏在上面的線,抽出來看了一眼,“呵呵。徐秘書,請跟我到後廳詳談。”親切的拉着徐陽的手走進了後廳。
讓徐陽分坐下了以後,胡九斤站起去倒了杯水“我讓李書記幫忙查的蔡星這個人,他的後面就這麼簡單嗎?”
徐陽兩手結果杯子放到桌子上,“李書記到大慶的時間並不長,所以對裡面的很多人事任命和關係之類並不清楚,這是明面上的。蔡星只有他老爹是環保局的局長一職。”
胡九斤眯了眯眼睛,“這麼說來,這傢伙的後面還另有靠山咯?”手指不停的輕擊着桌面。
徐陽端起水喝了一口,“這裡面的關係很複雜,蔡星他的老爹叫蔡長俊。以前是水利局的,後來被提了上來,當上了環保局的局長。呵呵,這中間的關係可能胡先生你都想不到他是怎麼升上來的?”
“哦?此話怎麼說!”胡九斤疑問的看着徐陽。
“呵呵,我們市有個很大的黑色勢力團伙,他們集團作案,背後有着龐大的金錢,在政府部門也有很大的靠山。這個蔡長俊呢,就是這些人幫着活動上去的。”
“不是吧?黑社會的這會麼幹?”胡九斤很是驚訝。
徐陽輕笑一聲,搖了搖頭。“胡先生啊,這年頭。想混黑社會也是要動腦筋的,這夥人的後臺老闆叫做李江,是江達幾團的董事長。這李江以前是做建築材料生意的,在一些地方有他開的鉛礦。這東西是重金屬,沒有技術條件的話就這麼胡亂整是環境的破壞是很大的。前些年的時候,上頭下了文件,要求嚴厲懲處這些小礦小作坊。環保局的權利很是得到了提升,油水也是大。上屆的環保局很是黑了他一把,所以嘛。這蔡長俊就上臺了。”
徐陽看了胡九斤一眼,“最爲重要的是,這蔡長俊他的岳父,當年救了一位領導的命。這領導以前的時候在別的省當官,前幾年的時候調到了我們省,擔任了省委書記一職。正好瞧見他這位故人的女婿,蔡長俊本來靠着幾個混社會的當上局長一職有很多人就不爽,想要黑他一把,嘿嘿,正好這位書記來檢查工作,看到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說了句幹得不錯。”徐陽說完冷笑了一聲。
胡九斤尷尬的撓了撓頭,似乎沒聽懂徐陽的話。胡九斤連小學也沒讀完,可別指望着他能懂。“拍了下肩膀,然後呢?”
“然後?呵呵。老兄,你要想想啊,連省委書記都跟你這麼親熱,誰還敢動歪主意。紛紛去打聽是啥原因,就這樣把他的老底查了出來。”徐陽笑了笑。
“李桐書記上任以後,也就是這位正書記在找麻煩,這袋子裡是我能查到的所有資料了。蔡長俊,他既然有黑社會背景當年就肯定有黑水。只是沒有被查出來而已,希望這些東西能幫助到胡先生。”徐陽站了起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打擾胡先生了,請留步。”
胡九斤走到門外,看了看離去的徐陽。“哼,沒查出來?我看是你不敢查出來吧。”冷笑了一聲,剛纔在談話的時候胡九斤就覺得徐陽的心跳突然加速或者。而且魂魄混亂,人緊張了都會產生這種反應,徐陽的話不能說不信。但是不能信全,“呵呵,正書記和副書記搶位置?幹個求事,我胡大師乃化外之人。這些爭權奪利的玩意,不理,不理。”唸叨了幾句,對着趙詩夢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回到了後廳。
“哼,我胡九斤一身法力通天,使得百斤重刀。男人喜好當憑性而爲,我既然有本事查清。還去理會這些幹什麼呢?”
坐在後廳的蒲團上,看着眼前的大威天龍菩薩,佛像手中的法器一下激起了胡九斤胸中熊熊燃燒的火焰,想當年。胡九斤被百來公安包圍也敢提刀殺出,現在,怎麼才一點小小的問題就畏首畏尾,還要請人去查來查去。
“今天晚上我就去宰了這姓名蔡的全家,對了,還有李老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正好翠蓮好久沒吃到血食了。”胡九斤眯着眼冷笑了一聲,自己是修道中人,凡俗只事,當斷則斷,這段時間的溫柔鄉。已經讓自己消沉了許多,只顧着玩樂。
“明天我就讓李恩熙走人,讓她回自己家去。在我這住這麼多天,飯前都還沒給。呸呸呸,修道之人就該視金錢如糞土,我着道了,着道了。”拍了自己嘴兩巴掌,站了起來。
胡九斤走到客廳中,“大家都聽好了啊,一會我有事!誰都別進屋子來打擾我,聽到了嗎?”冷着眼看了看李恩熙跟帕黛莉,自己越是這麼說這兩個死丫頭肯定會跑來,到時候自己就借這個原因把她們兩個攆走!
“詩畫的眉毛看上去真好看,哎喲,這小臉。真想親一口,來讓姐姐‘啵’一口。”李恩熙傅詩畫幾個MM在沙發上鬧玩着,似乎根本就沒聽見胡九斤的話。
胡九斤的眼皮子跳了跳。“居然敢無視我!實在太放肆了!不給你點好看,對不起我胡大師的名頭。”惡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轉身走回去了後廳,今天晚上一定要她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