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一段路,到了一條河,波濤洶涌,我們見停有一艘擺渡船,不見艄公的影子。嚴才說:“分頭找艄公。”
大家終於在一百丈之外把艄公找到了。嚴才遞上去二兩銀子,對艄公說:“老人家,我們有急事,把我們擺渡過去吧?”
艄公的手把銀子一推:“難道你們沒有看見洪水嗎?想玩命啊,我還得養家。”
嚴才又加了二兩銀子:“借你的船,我們自己划過去總可以吧?”
艄公:“也不行,你們把船弄沒了,將來我怎麼擺渡性人。”突然端詳起嚴纔來。
嚴纔不好勉強艄公,我們只有出去自己想辦法。
“你是大內第一高手嚴才吧?”艄公從背後叫到。
嚴才:“你怎麼知道的?”
艄公:“我一個堂弟也習武,他曾參加過武林大會,見過你,把你描述的栩栩如生,非常崇拜你。好了,銀子我不要了,冒險也得送你們過去。”
嚴才:“那怎麼行。還是我們劃!”嚴才硬塞給艄公四兩銀子。
我們把馬牽到船上,讓馬並排站着,與船的縱軸方向一致,小瑤和小菊在兩匹馬中間用繮繩穩住馬,而我則客串艄公,嚴纔在船頭動態平衡船體。
浪真大,我感覺搖搖晃晃。要是小瑤沒有和我一起在水裡練習內功,肯定會嘔吐。兩匹馬也很鎮靜,我想一定經過專門的訓練,算是戰馬。
河面本來不寬,但是我們在船上顛簸的時間不短,原因是水流很急,我們想到達正對面幾乎是不可能的。
每過一會兒河上就會飄來了大樹樁,我只有設法躲,就這樣來回劃,幹了很多冤枉活。
看大家有點煩悶,嚴才鼓勵大家說:“現在正是鍛鍊大家抗顛簸能力的時候。我們後面遇到的困難更大。”大家的心一會兒隨着浪尖升了上來,一會兒又跟着浪谷掉了下去,被忽悠了很多次。
終於到對岸了。我們像縴夫一樣把船拉到這邊的渡口,牢牢固定。大家累了,就在附近找了個店。
老闆娘很熱情:“哦,兩男兩女,正好有個房間,裡面有兩小間。”
本來嚴纔沒有娶小菊,我沒有娶小瑤,兩個女的住在一起比較方便,可是我自小就和女人一起睡覺,或者自個兒睡覺,所以到房間後,我站着不動,嘿嘿,看見嚴才和小菊去了一個小間,大概是他們的年齡比較大,臉皮比較厚吧。
那麼,我還猶豫什麼呢?我裝着若無其事地進了另一個小間。小瑤一看沒有自己的地方了,就羞卻地跟着我走進來。我的心嘣嘣直跳,我用餘光發現小瑤的臉佈滿彩霞。
按理說,我從小就被小瑤抱着、洗澡,我也在膜切開術前幫小瑤洗過澡,練內功時都是光溜溜的,但是都不能同現在的心情相比。現在因爲小瑤關於妻和妾的定位不明,我們就像是初戀的情人,那種心情只有初戀時才能體會到。
到臥榻上後,我說:“不好意思,我從來都是光溜溜睡覺的。”話還沒說完,下面就楊武揚威了。
小瑤答道:“我也是。”連脖子根都紅透了。下體也不由自主潤溼了。
我說:“明天還要趕長路,就按我們習慣的方式睡覺吧。”
真有趣,我們兩個青年男女光溜溜在一個被子下。臥榻並不寬,兩個人身體卻故意保持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哦!太舒服了!別停!別停!”隔壁嚴才和小菊的……聲在我和小瑤的房間掀起了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