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都已經絕望的時候,一個撅着屁股的小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丫丫來了,沒想到丫丫終於還是來了。我之前還以爲,她不會來了呢!
老酒罐和姜爺他們,都已經躲好了。因此,丫丫根本就看不到他們,自然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丫丫爬到了大槐樹地下,擡起腦袋,向着樹上看了一眼。在看到我之後,這小傢伙,居然還對着我眨了眨眼睛。
在眨完眼睛之後,丫丫並沒有立馬往上爬。她睜着那對大眼睛,往周圍看了看。在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後,丫丫立馬就撅着小屁股,開始往大槐樹上爬了起來。
在爬了那麼一會兒之後,丫丫終於是爬到了那根綁着我的麻繩那裡。在爬到那裡之後,他立馬就用他的小手,在那裡解起了繩子。
繩子很快就被解開了,我“咚”的一聲摔落到了地上。
現在丫丫都已經出現了,我本來以爲,老酒罐他們立馬就會出來呢。可是,讓我意外的是,老酒罐他們還在暗處躲着,並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丫丫在樹枝上張望了一會兒,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便順着樹幹,慢悠悠的爬了下來。
雖然此時我已經被放下來了,但是我的手還是被麻繩綁着的。因此,丫丫走了過來,用她的小手,在那裡一點一點的解起了那綁着我的麻繩。
這麻繩幫得很緊,丫丫在那裡折騰了好半天,才很勉強的,把麻繩給弄鬆了那麼一點兒。
用手解不開,丫丫立馬就把嘴給湊了上去,用嘴在那裡咬了起來。
我一直在觀察,看老酒罐他們什麼時候纔會出現。可是,讓我意外的是,都到現在了,老酒罐他們,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老酒罐他們,這是在等什麼呢?
我手上的麻繩,終於是被丫丫給解開了。在這麻繩被解開之後,丫丫突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趕緊抓起地上的麻繩,聞了聞。
這一聞,我就聞出來了,麻繩上有一股子酒味兒。這酒味兒很淡,但用鼻子使勁吸那麼兩下,還是聞得出來的。
這麻繩上的藥酒,不像是出自老酒罐之手。畢竟,老酒罐的那些藥酒,我基本上全都接觸過的,他的藥酒,味道都比較重,沒有這種聞上去這麼清淡的。
丫丫突然倒地,跟這麻繩上的藥酒,肯定是有關係的。
我似乎明白了,爲什麼剛纔老酒罐他們沒出來的原因
。原來搞了半天,老酒罐他們沒有出來,就是在等着,讓丫丫自己暈過去啊!現在,丫丫已經暈過去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老酒罐他們,也到了該出來的時候了。
這不,丫丫才暈倒這麼一會會兒,七叔他們,便慢悠悠的從暗處走出來了。不過,讓我意外的是,老酒罐並沒有出來,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
老酒罐剛纔明明是和七叔他們一起的啊!怎麼現在卻沒有出現在這裡呢?這個,真是讓我感覺有那麼一些意外。
“配合得不錯。”七叔說。
說完之後,他便跟姜爺一起,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丫丫的身邊。
在看了丫丫一眼之後,姜爺拿出了他的煙桿,抽了一口,然後吐了一口煙霧在丫丫的臉上。
丫丫本來就已經暈倒了,因此,姜爺這口煙吐上去之後,丫丫那裡並沒有什麼反應。
“這鬼嬰應該是醒不來了,把鐵籠子拿來吧!”姜爺說。
有幾個傢伙,擡着一個鐵籠子過來了。這鐵籠子的貼條,不僅很密,而且還很粗。據我目測,這鐵條的直徑,至少有兩釐米。
丫丫被姜爺他們關進了鐵籠子裡,在把丫丫關進去之後,七叔,立馬就拿來了一把大鎖,把那鐵籠子給鎖住了。
“你們準備把丫丫怎麼樣?”我問。
“這個還得等我們商量好了來!這鬼嬰,非同小可,要是處理不好,還會出大亂子的。”姜爺說。
姜爺說完之後,七叔便叫了兩個人,擡着那關着丫丫的鐵籠子,向着尤家老宅的堂屋裡去了。
在堂屋的正中間,擺着一個一人多高的大酒罈子。
“這酒罈子裡的酒,還是你師父配製的。”七叔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着我說道。
我也不知道七叔這話是個什麼意思,反正在他說完了這話之後,那兩個擡着鐵籠子的人,便小心翼翼的把鐵籠子給放進那酒罈子裡去了。
“你們是想要用這酒,把丫丫給活活醉死嗎?”我問。
“要是能把她醉死,那當然好啊!怕的就是,楊八斤配的這藥酒,有所保留,藥效不夠。把這鬼嬰丟進去,醉半天醉不死就麻煩了。”姜爺接了一句嘴。
“對了,楊八斤剛剛明明在這裡的,現在怎麼不見人影了啊?他跑哪兒去了?”七叔用眼睛在四周仔仔細細的尋找了一番,可是,讓人遺憾的是,他並沒能找到老酒罐在哪兒。所以,他纔有些吃驚的問了這麼一句。
“楊八斤早就溜了,他
畢竟不是我們黑水鎮的人,跟我們不是一條心,那也正常。”姜爺接過了話,說。
老酒罐溜了,他這是個什麼意思啊?我心裡很清楚,老酒罐絕對不是那種撂挑子不管的人。因此,他的這麼就溜了,我相信絕對是有原因的。
“咕嚕咕嚕!”
那大酒罈裡冒起了泡泡,被泡在酒罈子裡的丫丫,好像在大口的喝酒。
罈子裡的藥酒,在慢慢地減少了。
“這是怎麼回事?”姜爺看着七叔,問。
“不知道。”七叔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得凝重了。
“楊八斤配的這藥酒,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姜爺問。
“現在還說不清楚,等等看吧!”七叔說。
大酒罈子裡的酒,還在慢慢地減少。這過了才一刻鐘的樣子,原本是滿滿的一罈酒,現在居然只剩下半壇了。
“不能再讓她喝了,再讓這鬼嬰喝下去,說不定要出問題。”姜爺說。
說完之後,姜爺立馬就讓身邊的那兩個傢伙,伸手去把那鐵籠子給撈出來。
那兩個傢伙立馬就把手伸進去了,可是,那兩個傢伙的手,剛一碰到大酒罈子裡的酒,立馬就縮回來了。
“怎麼回事?”姜爺問那兩個傢伙。
“這酒燒得慌。”接話的這個傢伙,把自己的手指頭亮了出來。他剛纔就碰了大罈子裡的藥酒那麼一下下,沒想到手指頭上的皮膚,就已經被燒焦了。
“這鬼嬰怎麼沒事?”姜爺問七叔。畢竟,尤家跟老酒罐,也算得上是一脈的。所以,藥酒的事,七叔應該比較在行。
“我也不知道,這藥酒是楊八斤配的,他是秦泣的師父,所以秦泣應該知道。”七叔說。
“我這個徒弟,是個半吊子。所以,老酒罐配的這藥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看不出來。”我說。
“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就把他扔進去。”姜爺這是個什麼意思啊?他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站在姜爺身邊的那兩個傢伙,倒是挺積極的。這不,姜爺那話剛一說完,那兩個傢伙立馬就把我給舉了起來,然後懸在了大酒罈子壇口的正上方。
現在,那兩個傢伙,只要那麼一鬆手,我可就得撲通一聲,掉進這藥酒罈子了。
剛纔那兩位,只是用手指輕輕地摸了一下這酒罈子裡面的藥酒,手指頭就被燒破了,我要是真的被他們給丟下去了,那我的小命,還能留得住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