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帶我去就是了。”我當然不好說是陰陽避天衣,因爲沒準太上會那老頭兒還潛伏在周圍呢,所以我還是得小心一些。
照兒一臉狐疑,不過她說帶我去確實沒忽悠我,在兜兜轉轉繞出了賽場後,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天城的城牆下面。
“城主今日外出了,要不然我可不敢帶你進去,不過你也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能引起守衛的注意。”照兒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猛然點頭,這一幕倒是有點偷偷闖入女生宿舍的感覺,不過深雪不願意來見我,我只能是走這條路子了。
潛入的方法倒也簡單,塗伯調走了門口的守衛,照兒就帶着我一路大開綠燈的走進了半山腰的天城中,這裡我也來過兩回了,也算是熟門熟路,不過白天進的是大殿,來到了後宅那邊,倒還是感到陌生。
雪傾城住在原來城主夫人的宅邸裡,所以遠遠就能夠看到風景秀麗的中庭,我們一路走過去,守衛弟子連過問都沒有,估計是覺得進了大門後,肯定是得到了許可的,他們多問也不過徒增麻煩。
走入了白玉石爲主的庭院之中,我們一路來到了大廳,甚至最後到達了臥室那邊,然而讓我們猝不及防的是,雪傾城並不在這裡。
找了一遍,也沒有看到雪傾城,照兒只能是問起了庭院外的兩個女弟子。
而這時候,太上會的會長聲音從我耳後又傳來了:“嘿嘿,想要泡妞,結果撲了個空,真是好戲連臺,怪不得阿淵會讓我這麼看着你了,你小子野心勃勃,想法也與衆不同,不留意點你,怕天上的日光都能給你抓下來。”
我冷冷一笑,打岔說道:“話說回來,城主深淵是你什麼人?虛玄那老頭兒也對你忌諱莫深。”
“少跟我提隨意這老小子,那傢伙行事乖張不羈,非我天城能留,所以若非看管着,他怕早就入魔域找路返回中元洲了,哼。”老頭兒冷哼一聲。
雪傾城叫虛玄隨意師叔,虛玄則說上一任城主是他師兄,那他們的輩分當然已經很高了,至少和現任城主深淵是一個輩分的纔對。
而老頭兒叫城主阿淵,那證明這滿臉老人斑的老頭兒,其實應該是天城輩分最大的了。
所以我說道:“我說前輩,你應該比城主和虛玄的輩分都高才對吧?怎麼不介紹下自己?”
“小子,你不用故意來引我說出點什麼來,直接問就行了。”老頭兒呵呵一笑。
“那就說說你和城主、虛玄的關係?”我問道。
“嘿嘿……我是他岳父,城主夫人的親爹,也就是太上會的頭頭,大名雲修。”老頭兒森然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幫他了,寧願做他背後的支持者。”我笑了笑。
老頭難免陷入了沉默,而這時候照兒打聽到了什麼,飄過來用不確定的表情說道:“兩人說小姐下山去看比賽了,可我們不是剛從下面上來麼?也沒看到小姐蹤影呀,那小姐去哪了?”
“嗯,這確實很奇怪,也不知道城主去哪了?”我好奇道。
“城主臨時閉關了,爹說決賽的時候可能纔會出來。”照兒連忙說道。
我暗道怪不得大家都敢這個時候大膽活動起來,原來是城主閉關了,不過雪傾城到底去哪了?
“我說雲修道友,你說說深雪到底會在哪?她好歹也是你外孫女吧?總得關心關心?”我忙說道,照兒聽罷嚇得臉色大變,急忙左右查看。
“哼,你敢暴露我在這裡。”雲修這老頭兒頓時不高興了。
“城主在閉關,你現在和我一夥的,咱們不做點什麼事麼?”我似笑非笑的問道。
“做點什麼事?你小子想幹什麼?”雲修臉色陰沉的顯露了形象。
照兒嚇得急忙低下頭:“雲修太上……”
“哼!你不看着你家小姐,到處亂跑,還兜搭上了夏閣主,你爹孃倒是收養了個好女兒!果然不是一路,就走不到一塊!”雲修臉色陰鬱的呵斥道。
照兒躲在了我身後,渾身瑟瑟發抖,可見對這雲修還是相當害怕的。
“雲修道友,欺負一個小孩子做什麼?有什麼事直說嘛,看來你對深雪意見也不小嘛。”我暗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恐怕馬上就要展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