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兄,有空我請你去青樓呀,別生氣,別生氣,氣大傷身,”白無常走的時候,從兜裡摸出來一沓冥幣放到閻十三的懷裡,之後笑眯眯的就撤退了,青樓就是幹啥的,就不用我詳細說了。
“你小子怎麼就是不聽勸,我給你說了,千萬別動手,千萬別動手,怎麼不聽,媽的,”白無常說完就是一巴掌拍向了我的腦袋。
“不怪我啊,要不是我動手了,你現在都看不到我了,”我揉了揉腦袋說道。
“算了,不過好歹沒事,你知道令牌什麼樣子了不,”白無常帶我離開了這裡問道我。
“知道是知道了,我還有個問題,那塊令牌我到底在哪裡找,”我突然覺得自己二百五一樣,我現在都不知道令牌是在陰間還是陽間,更別說找了,要是搞不清楚,我這一次通靈豈不是白通了,最主要是我特麼還捱揍了啊。
“我能坑你不成,那塊令牌在陽間,你先進來吧,”我們倆不知不覺就到了白無常他的大院子。
“桂花,上茶,”白無常帶我進了屋子吆喝了一聲。
“哎,不是翠花嗎?”
“翠花不幹了,這桂花是我新找的,長得還是挺漂亮的,”白無常衝我賤笑的說道。
“老爺,您的茶,”一個女鬼將兩杯茶放到我們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
“下去吧,”白無常一揮手說道。
“等等,你最近過得還好?”沒錯,這鬼正是上次鬧新娘死去的那個桂花。
“我過得挺好,謝謝你,不然我當時差點在陽間闖了大禍,”桂花低着頭回答道。
“下去吧你。”
“這女的你是怎麼認識的?我給你講,這女的其實挺可憐的,你可別刁難人家,”我將包卸下來對白無常說道。
“你這話說得,我是那樣的鬼嗎,我也是看她可憐,你是不知道,她一直沒有收到過錢,就一開始收到過點,後來我就沒見過她,我也是看她可憐,據說她下來的時候遭了不少罪,要不是我極力求饒,沒準她都沒了,”白無常拿下茶蓋輕輕喝了一口茶說道。
“言歸正傳,你小子一會早點回去吧,有件事我忘記給你說了,”白無常喝完茶水擡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啥事?”
“通靈一次衰三年。”
“什麼意思?”
“這麼給你說,假如你能活到八十歲,然後等你七十七歲的時候,身體就跟八十歲那個狀態一樣了,”白無常接下來這句話差點讓我吐血,我本來要是不能結婚就一個人,就很難了,這特麼還給我來了衰三年。
“得了,我回去了,對了,咋回去,我總不能還用引魂燈把。”
“用倒是不用了,既然你是通靈下來的,那就通靈回去唄,”白無常起身對我說道。
後來我仔細想了想,我這纔想起來,我兜裡一張符咒就是專門回去的符咒。
“那我走了啊,”跟白無常聊了幾句,我就打算回去了。
“沒事常下來玩,”白無常開着玩笑對我說道。
“你想多了,我不想來了,我走了。”
“天法靈靈,地法靈靈,回!急急如律令!”我念完符咒,就感到自己越來越飄,那種感覺用一句歌詞形容,那就是要與太陽肩並肩了,我感到我腳下的地面越來越遠,直到我暈了過去,等我恢復意識之後,我發現我此刻正在家裡,而我的身上賊僵硬,我感覺活動一下都賊難受。
“臥槽,我咋辦,我動不了了,”我大喊一聲,閻景熙跟貓仙跑了進來。
“壞了,忘了,你這身體常時間不運動,就會僵硬,”閻景熙一拍腦袋說道。
“沒事,你把我給你那個藥丸嚼了,然後嚥下去,”貓仙對着我說道。
於是我把藥丸嚼了吃了下去,別說,沒一會,我這身體就不像剛纔那麼僵硬了,我起身坐到牀上。
“我呆了多久?”我看到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
“大概十個小時把,現在是上午十點,你這次下去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閻景熙倒了杯水放到我面前關切的問道。
“危險,唉,我差點死了,你看這個,”我將包裡銅錢倒了出來,又把劍鞘裡的銅錢劍取了出來。
“如你所見,我在地府碰到一個叫閻十三的道士,他說他是閻王的護法,我跟他過了幾招,結果就成這樣了,”我攤開手無奈的說道。
“這咋辦,這把銅錢劍一直是你的寶貝啊,”閻景熙雙手擡起銅錢劍看到上面斷了的線惋惜的說道。
“沒辦法,再說吧,唉。”
“你這次下去,五弊三缺有沒有問清楚,”貓仙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光下去看令牌去了,但是沒見閻王,我咋問,既然白無常那麼說了,我就暫且相信他吧。
“問不問的吧,令牌找到了再說吧,我睡覺了,你們快出去,男女有別,”我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說道。
“切!”兩女衝我雙雙豎了箇中指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