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一天不接我的電話,”第二天下了班,手機上收到張美的短信。
“上班在忙,沒有看到,”簡單的八個字,我發了過去,手機那頭便沒了動靜。
“老郭老郭,這週日你休息吧,”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是老陳。
“你幹嘛,你小子不會又讓我給你盯鋪吧,你大爺,”我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這週日妹子約我一起去公園,你就替我盯一天,哥,你是我親哥。”
“行行行,週日我去就是了,掛了,我等車那,”掛了電話,我在站牌等起來了車。
“有卡刷卡,投幣一元,”停了車,公車司機在那裡喊了起來。
上了公車,看了看外面的風景,心裡總有一種感覺,人生啊,爲什麼這麼挫折。
“郭子陽,你來醫院吧,我想跟你談談,如果你再不理我,我們就此別過,形同陌路,”到了家裡,我手機再次收到了張美的短信。
“那就這樣吧,我們不是一路人,以後成爲陌生人吧,”我拿起手機編輯了條短信發了過去,然後將她的微信以及手機全部拉黑了,我走到窗戶默默的點上根菸。
“張美你怎麼哭了,”我不知道在病牀的張美哭了起來,她朋友問了問她,而她始終不言語,等她睡着她朋友拿起了她的手機看到了我倆的短信記錄,而這些事,都是她朋友剛剛給我打電話說道的,而我只有簡單的七個字,“我們不是一路人。”說完以後,我便把電話掛了。
“週日能陪我出去一趟嗎,”週五的時候,我收到了周麗的電話,她說她想去爬山,讓我陪陪她,但這週日我還要盯老陳的鋪子,但我這麼重情義的人,當然沒告訴老陳,週日那天我給他關了一天門。
“走吧,”週日早上我到了老陳的鋪子,將老陳打發走,他告訴我他要八九點才能回來,我巴不得他晚點回來,於是我告訴他沒事沒事,玩的開心就好。
“滴滴滴,”沒一會鋪子外面開了個汽車,車裡的女生正是周麗。
“這鋪子是你的?”進了鋪子的周麗看到了我。
“沒有,沒有,今天幫朋友盯了一下,我們走吧,”我看了周麗,帶了個遮陽帽,穿了一個白色小褂子,下身牛仔褲跟一雙運動鞋,這一打扮是不一樣,將老陳的捲簾門拉了下來,門口貼了個紙條,店主泡妹,請勿打擾,本來老陳就去泡妹子去了,當然我要實話實說了。
“噗,哈哈,”周麗看到我貼的紙條笑了起來。
“那小子本來就去泡妹去了,我只是實話實說,”將紙條貼好以後,我便跟周麗上了車。
“你快點,咋這麼慢,”由於本人不怎麼爬山,雖然說最近抓鬼抓的我體質提升了不少,可爬山可是一個長期的體力活,所以我還是有些體力不支,最主要是這山忒高了。
“你快點,快點,”最後周麗實在嫌我太慢,下來拽開了我,這我能行啊,我堂堂九尺男兒,能讓一個妹子拉着啊,於是我咬着牙爬了上去。
“啊,這操蛋的社會啊,”特麼我剛爬上山頂,一個人喊了句這個,嚇得我哆嗦了一下子。
“啊,啊,”這我剛緩過勁,周麗也喊了起來。
“你也喊喊吧,很舒服的,”周麗下來對我說了句。
“我不喊,雖然說我最近煩心事很多,但我覺得還是抽根菸舒服一些。”
“老闆給我拿個這個,給我在那個這個,”最後張美被那些商家忽悠買了一堆東西,不過也不能說是忽悠吧,正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中午我們在山上吃了兩桶泡麪跟兩根火腿,特麼這泡麪十塊錢一桶,不過誰扛上來也不容易。
最後這些東西還都是讓我拿下去的,雖然下山沒上山那麼累吧,可特麼樓梯陡啊,這給我走的腿都軟。
“今天玩的很愉快,”周麗開車路上對我說道,她將車開到了鋪子附近,這特麼一開過去傻眼了,遠遠的我看見那裡圍了一堆人,爲首正是地鼠打洞隊的老大,而老陳的捲簾門已經被踹扁了。
“你趕緊走,一會別管我。”
“那你怎麼辦,”周麗顯然也是看到鋪子那裡的人,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你甭管我,趕緊走,”我下了車頭也不回的就走到了鋪子那裡。
“誰特麼踹的鋪子門,”我走到哪裡,看了看面前的人,大約十五個左右,有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胳膊上還紋了身,我也不懂那個,看着跟蛇一樣。
“小子,可是讓我蹲到你了,說說吧,這次我看你還能找誰,”上次被我教訓的那個打洞隊的那個老大起身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