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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時也沉默了,黑媽媽這句話說的不錯,人在做,天在看,我會有今天劫難也是因爲當初看到趙佳佳被人綁架的時候我卻選擇了當做沒有看到,而張少聰的父母有這一劫難,也是因爲他們當初做了那些錯事,可是這些錯事,卻需要張少聰來承受,我想不到五六年以後張少聰的父母親全部離開他以後他會怎麼面對。
想到這以後我有些哀傷的嘆了口氣,而這個時候胡小玉跟着沒好氣的說道:“行了,別悲傷了,你快房間裡休息吧,都傷成如此的模樣了,你還在這裡傻呆着幹嘛?”
我跟着點點頭,長長的嘆了口氣,或許這就是命吧,隨即我便起身打開了房間的門,只見房門一打開以後,張少聰一下子就衝到了我的面前,一把耗住了我的脖子,看着我惡狠狠的罵道:“趙小道,我糙你大爺,你有沒有把我和浩偉當成兄弟?”
而這個時候李叔跟着嘆了口氣說道:“好了,好在事情都解決了。”說到這的時候李叔推開了張少聰說道:“行了,你也不要在責怪他了,他現在也受了傷了,讓他好好休息吧。”
陳浩偉在邊上也跟着嘆了口氣,埋怨道:“小道,你這事情做的太不地道,我們都說了,我們一起扛,咱們沒什麼可怕的。”
我苦笑一下沒有說話,隨後我便躺在了chuang上,整個人也在這一瞬間虛脫了,我睡着了。
這一覺睡了很久,等我睡醒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睡醒的時候,陳浩偉和張少聰以及李叔他們都坐在我的邊上。
我看了一下,總感覺少了個人,而這個時候一瞬間就想到了,是劉易,我跟着開口問道:“李叔,劉易呢?”
“你昏睡的這三天裡,劉易說先回去了,畢竟還有你們的易道館還是要開張呢,索性你沒什麼大礙他就回去了。”說到這的時候李叔看着我繼續說道:“你感覺身體好點了嗎?”
我跟着點點頭說道:“好多了,就是有點口渴。”
張少聰這個時候趕忙接了一杯水遞給了我,看着我說道:“小道,你慢點喝。”
我跟着點點頭,喝了口水以後,感覺整個身體都舒暢了許多,而這個時候李叔繼續說道:“小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講一下。”
我看着李叔這個神色,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難道對我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想到這以後我看着李叔一臉認真的說道:“李叔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但講無妨。”
“胡小玉爲了超度那對母子,失去了十五年的陽壽!”李叔跟着嘆了口氣“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想想你也有權利知道。”
我愣住了,那天胡小玉說可以超度,難道就是用自己的陽壽去超度那對母子嗎?我跟着搖了搖頭說道:“那胡小玉呢?”
“她已經和黑媽媽離開這裡了,黑媽媽再走的時候讓我告訴你一句話。”李叔說道。
我緊跟着問道:“什麼話?”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是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說到這的時候李叔看着我。
我聽完這句話的時候默默的唸叨了一下,我完全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想到這以後我跟着搖了搖頭說道:“李叔,這話是什麼意思?”
“黑媽媽說,你以後自然會知道的。”說到這的時候李叔長長的出了口氣“好在你現在也醒了,我們也都放心不少了。”
我跟着撓了撓頭說道:“李叔,謝謝你和他倆照顧我這兩天了。”
“別這麼說,照顧你的人不是我們三個,而是胡小玉,胡小玉今天早晨才走的,她說你今天中午的時候會醒過來,說是嫌你醒來以後太煩人,便在早上的時候就走了。”李叔跟着說道。
“是啊,小道,我感覺那個胡小玉對你真不錯,而且人長得也漂亮。”陳浩偉在邊上說了一句。
胡小玉,不知道爲什麼,我想起來胡小玉,心裡就有一股怪怪的感覺,胡小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爲什麼會這樣幫我呢?
我想不通,隨即也沒有去想這些事情,而這天中午的時候我在李叔家裡吃的飯,吃飯的時候張少聰和陳浩偉兩個人也都陪着李叔喝了點酒。
我因爲傷勢剛好的緣故,所以就沒有喝酒,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們幾個便都離開了李叔的家裡。
離開李叔的家裡的時候,我看着陳浩偉問道:“浩偉,耽誤了你這麼長時間,你公司還要你嗎?”
陳浩偉哈哈的笑了起來“放心吧,沒事的,我跟公司請的是年假。”說到這的時候陳浩偉頓了一下看着我繼續說道:“小道,晚上咱們幾個好好喝點酒吧,明天我就走了。”
我看了一眼張少聰,張少聰跟着點點頭說道:“是啊,我也得走了,這次回去以後我打算好好的跟着我爸爸幹,再也不貪玩了,好好搭理公司的事情,也是通過這次的事情我才知道,原來活着是這麼美妙的一種感覺。”
我跟着在一旁苦笑了一下,說道:“是啊,這次的事情是我這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事情了。”而這次的事情卻真的成爲了我記憶中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說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以至於後來發生了讓我無法預料到的事情。
當然這些也都是後話了。
這天下午我和張少聰,陳浩偉離開了李叔家裡以後,我便帶着他們兩個人去了劉易的家裡,到了劉易家裡,我們幾個人都洗了個澡,換好了衣服,說要去看看林軒,我也沒多想就同意了,畢竟林軒是我們幾個的好哥們,而且林軒的死我也有不可逃避的責任。
就這樣我們幾個忙活完以後已經是半下午三點多了,我們三個人打了車直接去了林軒的墓地,到了林旭的墓地以後,我把自己手裡的手捧花放在了林軒的墓碑面前,看着林軒墓碑上的照片笑了笑說道:“軒哥,我們幾個來看你了。”
“是啊,軒哥,你在那邊過的怎麼樣了?”張少聰也跟着說道。
陪着林軒聊了很久,聊了聊以前,聊了聊現在甚至鬼天劫的事情我們也一字不差的都跟林軒講了一遍,可是,林軒聽不見了。
我們離開林軒的墓地的時候,大概已經是五點多了,跟着我們三個又去學校看了看,畢竟很久沒有來過學校了,也不知道學校是個什麼樣子。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和張少聰還有陳浩偉,我們三個人去了學校對面的一家小飯館吃飯去了,因爲我們以前大學的時候經常來這家飯館,可是想想,這才畢業不到半年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好像大學的事情就發生在昨天一般,這天晚上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喝了很多酒,大家都喝多了,喝完以後我們找了一家賓館到了賓館的時候又開始喝了起來,喝到了吐,吐完了回來接着喝,因爲鬼天劫的事情過去了,我們大家也都鬆了口氣,索性也都放開了開始喝了,畢竟劫後餘生的感覺很舒服。
那天,我們喝了一夜的酒,下午的時候我們幾個都醒過來以後,發現整個賓館的房間裡除了就瓶子就是菸頭子,頗爲的亂。
我們幾個離開賓館以後便匆匆的告別了,因爲陳浩偉訂了下午四點的車票,而張少聰的父親也來接他了,而我則是回到了劉易的家裡。
我到了家裡的時候劉易還沒有回來呢,我看着房間裡亂糟糟的便起身開始收拾了起來,收拾完房間以後,都已經五六點了,外面的天色有些漸漸的暗沉了下來。
劉易也從易道館回來了,劉易回來以後,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看着我說道:“小道,你那兩個同學呢?”
我跟着開口說道:“都回去了,明天開始好好幹活了!”
劉易跟着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這還差不多。”說到這的時候劉易頓了一下“只不過今天我在易道館呆了一天咱們店裡都沒什麼生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
我聽見了以後跟着安慰道:“你不是說麼,咱們這種鋪子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麼?”說完以後我擡手點了一根菸。
劉易嘆了口氣說道:“在不開張咱倆就得餓死了。”劉易說完以後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
我跟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明天一定會有生意的,相信我。”我隨口安慰了劉易一句。
只聽見劉易這個時候跟着開口說道:“拉倒吧,要是明天沒生意的話,你就請我吃一個星期的飯!”
“憑啥我請你?”我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劉易跟着乾咳了一聲說道:“不是你說的麼,明天一定有生意嗎?”
“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你這人怎麼聽不懂好賴話呢?”說完以後我便起身了。
劉易跟着開始耍無賴了“我不管了,反正我身上是沒錢了,你肯定得請我吃飯!”
我聽見劉易這句話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這才過了幾天,劉易身上的一萬多塊錢就花完了?想到這以後我跟着開口問道:“你幹啥去了?一萬多這麼快就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