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賞,推薦,我閉上眼……扔過來,我來者不拒!
我轉頭看向喵了咪,發現所有的貓咪玩偶身上都套着一個小圈圈……
這……是怎麼個情況?難道喵了咪想要掃蕩?我發現老李的臉直抽抽,他乾笑道:“萌萌……你的女朋友不比你差啊……”
我嘿嘿一笑:“行了!東西我不拿走,就讓她樂一樂得了……我先給你一百,她看中哪個直接帶走……我又不能讓你吃虧!”
我抓着喵了咪的耳朵喝道:“行了!別套了,你這是要斷門啊!挑倆喜歡的帶走,剩下的給人留下……做人要厚道!”
喵了咪一把拍下我的手,委屈的咕噥道:“我又不是人……”她又怯怯的看着我道:“好了,好了!我不要就是了!”
她那副表情就跟哄小孩似的,看的我哭笑不得。
我抓起喵了咪的手,帶着她離開遊樂園,老李的事必須要處理……合臺市的規矩已經毀了,我必須再給立起來!
我驅車直奔着陳玄道的公司,他是合臺分堂的堂主,不找他找誰?
“刀子,我需要一個交代...”天啓集團頂樓的總裁辦公室內,我坐在主位上點着雪茄緩緩的道,我的身後站着貌似一臉天真人畜無害的喵了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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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道尷尬的站在我的面前給我倒了杯茶,滿臉苦笑道:“天哥,您這話怎麼說的?您一路打上來就跟我說這個?你想要什麼交代?”
我冷笑道:“刀子,咱們乾地下的爲了什麼?爲了錢嗎?還是爲了勢力?咱們爲的是自己的良心!記得我走之前的話嗎?朝廷管白天,咱們管夜晚--朝廷做了虧心事,咱們負責去敲門,你忘了嗎?”
陳玄道支吾的道:“記得...記得!”
“記得嗎?管他媽記得怎麼掙錢了是嗎?天啓集團不到十年你能整出來快三十個億資產,這是你的功勞,誰都抹殺不了,但是百姓的疾苦跟誰說去?你們都變成了一幫既得利益者,還有誰特麼爲百姓辦事?”我拍着桌子吼道。
刀子問道:“怎麼了天哥?怎麼這麼大的火?”
“沒事,碰到個老朋友,和他嘮了會嗑...知道嗎?他老婆在兩年前被車撞了--司機酒駕,然後...然後沒了!朝廷沒管!你們幹嗎呢?路不平有人鏟!管他麼忙着掙錢是嗎?”我指着陳玄道的鼻子道。
刀子用手抹了把冷汗,坐在了我的面前:“天哥,有煙嗎?”
我扔給他一支雪茄--這孫子自己從來不揣煙!“說!”我笑罵道。
“您走的時候還留下一句話--無論如何不讓我們參與進朝廷的內部當中對吧?”刀子反問道。
“是,沒錯!”我回道。
刀子笑了,笑得很悽慘。他愁苦的道:“你說的那件事我也知道,我也想管--可是,咱們沒有這個能力了。黑龍門四分五裂,修羅會隱入地下,整個東北地下勢力都陷入一種一蹶不振狀態,您知道嗎?哪怕天啓集團是合臺市的納稅大戶,體制內的一個小科長都敢勒咱們一道!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有錢不一定有權。在體制內,咱們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你說的那個人是老李吧?撞他妻子的是當時朝廷縣令的小舅子,市裡改建工程的總包工頭!那孫子整天酒後駕車沒人敢管,她的姐夫現在進了省裡,更加沒人制得住他了。”
“臥槽!特麼的!”我萬萬沒想到,強大的黑龍門會蕭條成這個模樣。我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卻被朝廷欺壓成這樣--我一股怒氣衝上天靈蓋,掏出了電話給納蘭明美撥了過去。
“納蘭!黑龍門我不是交給你了嗎?你怎麼能讓黑龍門蕭條成這個樣子?連一個小科長都敢看不起我一個堂主?”不等納蘭明美開腔我就呵斥道。
納蘭明美幽幽道:“主心骨走了...黑龍門的魂沒了,一個缺了精神的社團還會發展下去嗎?如果你覺得我做的不好,黑龍門隨時還給你,我情願做你旁邊的小媳婦...”
聽着納蘭明美的話我怒氣值減小了幾個百分點:“我錯了,是我沒考慮好--苦了你了,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乾爹的基業不會就此毀掉,我...愛你...”
電話裡傳來了納蘭明美的哽咽的聲音,她連忙掛斷了電話,聽着電話裡的忙音我一陣悵然--是我虧欠了兄弟們呀!既然事情是因爲我而起,那麼就讓我來結束黑龍門的蕭條吧。
我從鑰匙串上翻出一塊令牌,找到個扭摁了下去,電波被衛星接收到,又被反射回應該接收到的人的手裡--一時間包括刀子的身上都有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
“天哥...黑龍令?”刀子澀聲問道。
“沒錯...黑龍門沉寂太久了,太多人忘了我們了...既然他們壞了我的規矩,那麼,我就重新建立起一個規矩,讓東三省的百姓知道,人間還有公義!”我肅聲道:“給我準備臺電腦,我要進行視頻會議,你也參加一下。”
刀子連忙把他的電腦給我捅咕開,自己也從秘書那裡拿了一部超薄筆記本等待着我的線上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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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說愛我了!天哥說愛我了!”北衛省最大的女龍頭此時正像一個小姑娘一樣在一個大院子裡恍惚雀躍,秋季的感傷也阻攔不了她的興奮,突然她的胸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她臉色一變,溫柔一笑,那一笑的風情能讓冰雪融化:“他...終於走出來了...”
遼林...
“兒子,趕緊跟着你媽上學去!爸爸今天忙!還得上班給你買玩具呢!親一個!木啊!”一個方臉大漢抱着一個很萌的小男孩親道,一點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地下勢力的大佬。
“小琴,兒子下課了之後的奧數班就別去了,帶他學武術吧!”方臉大漢哀求道。
一個年輕如畫的女人抓着小男孩的手埋怨道:“學武術?像你一樣打打殺殺?跟你說!不行!我死都不讓他學武!打架什麼的最討厭了!”
“你還不是被我救回來的?”方臉大漢憨憨的笑道。
“哼!就是不讓兒子學武術!我可不想讓他接你的班!”少婦氣咻咻的道。
大漢腰間突然想起了一陣急促的聲音,少婦臉色大變:“你...是不是又要打仗去?”
方臉大漢呆呆的看着鑰匙串上的那枚閃閃發光的小令牌,一時無語,輕輕地挽住了少婦的手:“沒事...沒事...咱家電腦在哪屋來着?”
少婦一把摟住了大漢的腰:“不!我不讓你去!”
大漢輕笑道:“不去打仗了...就開個會,聽話,乖!”
少婦滿眼含淚,鬆開了手,眼見着丈夫踉踉蹌蹌走進了書房,打開了電腦肅然等待。
“媽媽,媽媽...今天放學還學奧數嗎?”小男孩仰着臉問自己的母親。
少婦抹了一把淚憨笑道:“不了!以後咱們不學奧數了,咱們學武術好不好?少林功夫?咻咻咻!”
小男孩歡呼雀躍:“好耶好耶!媽媽最棒了!”
吉凝...
“想當年我跟你們說,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咱們吉凝省地面上沒有一個話事人!全都各自爲戰,媽媽的...一個姓楊的帶着人從北衛省一路南下,掃了三十六城,終於到了咱們這!我一看,臥槽!這孫子武力值太高!打不過,我就主動地找他約了一架--他贏了,吉凝就是他的;他要是輸了,就收拾鋪蓋滾回北衛!”一個身材高挑、帥氣異常的年輕人摟着倆漂亮姑娘,口吐飛沫的講述着當年自己怎麼跟人血拼的光輝戰績,他眉飛色舞的模樣惹得姑娘眼睛直反光。
“飛哥,然後呢?”
“然後?”這名叫飛哥的男子挑了挑眉頭,“我和他在一個月圓之夜在郊區工廠裡各代五百個人圍成一個圈子,五百招之內,我倆每分勝負,直到一千招的時候我被石頭絆了一腳!一個踉蹌讓他逮到了!完了我就輸了!整個東三省都歸人家黑龍門了!”
“哇!飛哥好帥呀!”一個花癡滿眼星星的道:“飛哥,我累了--咱們休息吧!”
瑪德!這才下午不到五點鐘!
就在這個名叫飛哥的男子張口要答應,準備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雙飛的時候,西服兜裡響起了急促而尖銳的聲音。他臉色激變,苦笑道:“妹妹們,哥哥有點事,下次再約!”
在姑娘們幽怨的眼神中,飛哥落荒而逃,鑽進了車裡急忙打開了車載電腦,連上了黑龍門曾經的管理員內網,一上線便發現好些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