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一把火都燒了吧。”
秘書無語:“.......”
卻又聽到,盛世在掛電話之前,又補充了一句:“記得燒乾淨點啊!”
隨即,電話就咔嚓的掛斷了。
掛點之後的盛世,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條領帶,眨了眨眼睛,盯了好大一會兒,他才慢慢的站起身,把自己脖子上原本戴着的那條領帶解了下來,然後撿起了顧闌珊買給自己的那條領帶,掛在了脖子上,熟練而又流暢的繫好,走到辦公室的大落地鏡前,左看,右看,看了好半晌,他纔不急不躁的笑了起來,心底暗暗得意的想,他果真帶起來這領帶,比韓城池帥很多啊,有木有?!
辦公室的門,恰好在這個時候被人敲響,盛世眼睛依舊盯着鏡子裡玉樹臨風的身姿,百般欣賞着領帶,漫不經心的開口:“進來。”
秘書並沒有推開門,只是在門外,說:“盛先生,開會的時間到了。”
“知道了。”盛世依依不捨的將自己視線從鏡子裡硬生生的抽了出來,走到辦公桌前,拿了一份文件,又繞到鏡子前,挺了挺背,確定儀表正常,然後帶着那一條被他毀的毀,燒的燒,全球只剩下僅此一條的生日禮物,春風滿面的去開會了。
韓城池驅車直接開到了屋門前,急急的一個剎車,便推開了車門,將鑰匙拋給了一旁的傭人,向着屋內邊走,邊問:“幫我停下車,恩恩在哪裡?”
“恩恩小姐陪着夫人在畫室。”
韓城池沒有接話,直截了當的推開了屋門,踏了進去,他換了鞋,便去了一樓的畫室,畫室的門半掩着,韓城池推開,就看到正坐在裡面陪着自己母親畫畫的顧恩恩,兩個人聽到推門聲,齊刷刷的回了頭,看到是韓城池,顧恩恩對着他展顏一笑,韓夫人便拿着畫筆,對着韓城池搖了搖,招呼道:“城池啊.....過來看看恩恩陪我一起上色的這張油畫怎麼樣?”
韓城池怕顧恩恩等急了,現在看到她倒是興致極高的在陪自己母親畫畫,擔憂的心落定了下來,笑着走上前,掃了一眼自己母親的畫。
平心而論,韓夫人雖是知名油畫家,很多人一擲千金來收藏她的畫,可能是他從小耳濡目染的緣故,深知韓夫人的作畫風格,所以對於韓城池這個油畫外行來說,根本看不出來這畫到底是怎麼樣的,只是覺得一團一團的色彩堆在一起,壓根都分辨不出來到底是怎樣一個形狀,但是爲了哄韓夫人開心,韓城池還是認真的看了兩眼,笑着說:“還不錯。”
“城池,你當你敷衍我,我看不出來嗎?”韓夫人每次問自己的兒子,每次都這樣的回答,其實,她也沒指望着他能有什麼好的回答,只是就這麼一個兒子,畫了一幅畫,總是想要找個人分享,所以屢試屢不爽,便悻悻的撇了撇嘴,轉過頭,看着顧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