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便斂了一下眼,破天荒的沒有還擊顧恩恩,只是笑着擁了顧闌珊的腰,指了指不遠處的季流年和夏繁華,說:“我們先過去了。
顧恩恩依舊笑着說:“嗯,等會兒見。”
盛世點點頭,沒有說話,擁着顧闌珊走了。
季流年和夏繁華兩個人都沒有帶女伴,正在和兩個人顧闌珊不是太清楚的女孩子聊天,看到盛世和顧闌珊走了過來,季流年和夏繁華便不知道那兩個女孩子說了點什麼,那兩個女孩子便離開了。
盛世和顧闌珊坐在了季流年和夏繁華的對面,季流年扭着頭正在看其他的地方,夏繁華就用胳膊頂了一下季流年,“流年,什麼呢?”
“看顧恩恩和她的新婚丈夫啊!”季流年隨口答了一句,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語氣唏噓:“到了現在我還是不大敢相信,顧恩恩就這麼嫁給了別人,拋棄了韓城池。你說,錢這東西真的有這麼重要嗎?路一帆是有錢,可是,顧恩恩嫁給路一帆就真的幸福嗎?”
不熟識的人都以爲顧恩恩是因爲韓城池和顧闌珊關係不清白一怒之下嫁給了其他人,但是熟識的人雖然對於韓城池和顧闌珊的關係到底清白不清白不敢確定,可是卻明白顧恩恩是因爲錢拋棄的韓城池。
夏繁華相對起來季流年,倒是一個老好人,看到季流年提起韓城池,怕是讓盛世和顧闌珊尷尬,便就轉移了話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老生常談啊!”
“我不是老生常談,我是心裡難受。”季流年喝了點酒,雖然不多,但是話有些稠,“你們是不知道,我前兩天見韓城池了,他剛從地鐵站裡走出來,我坐在豪車裡給他打招呼,然後就請他去喝了點酒,城池他不願意,非要自己掏錢,我就隨他的意思選地方,結果選了我們平常根本不願意去的地方,那裡做的菜我根本吃不下去,所以我只是喝酒了,城池他喝多了,他喝多之後,就哭,你說說,那麼大的一個男人,就那麼哭了,我現在想起來,我心裡都泛酸的慌!你知道城池說什麼嗎,他說,他愛顧恩恩,就算是顧恩恩嫁給別人了,現在看不起他,不愛他,他也愛顧恩恩,他還說,他肯定會有一天崛起的,他一定會賺很多很多的錢,然後把顧恩恩重新娶回來。我當時聽到這話,我就覺得特別火大,我指着丫說,丫犯賤,顧恩恩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要不要吧!可是城池當場就跟我咂酒瓶子了,砸完之後,他就給我道歉,道完歉,他就跟我說,他家破產他沒那麼難受,他父親被槍斃他也沒有那麼絕望,可是沒了顧恩恩,他就覺得世界都塌了,後來他喝多了,嘴裡一直唸叨着二十幾年,我把他送回家的時候,我看到他住的地方我都不忍心,我真的掉眼淚了,你說說,這算是什麼事,二十幾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