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已經換了一樣武器,奪了對方的一把砍刀,這個東西在砍人的時候比起軍刺要實用的得多。我也知道新增的一百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現在能做的那就是儘量能砍倒一個是一個。
不過隨着一百多人的加入,沒想到原本我們還一帆風順氣勢如虹,卻立即壓力大增了起來,這些人手中拿着的全部都是明晃晃的片刀,這個東西要比砍刀鋒利了許多。特別是他們對着我們這邊多人,不僅僅只是砍傷而且,完全是下死手,對着致命要害就砍了下去。
這一現象立即讓我們這邊的人出現了一陣慌亂。畢竟這只是黑幫打鬥,雖然會有死傷,但絕對不會導致什麼大面積的傷亡,最多隻是將人打的沒有戰鬥力而且。可是這些人,出手狠辣,而且沒有半點憐憫與猶豫。
“我草泥馬。”我看着自己的人竟然在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被砍死了十多個。這可是真正的砍死,我已經忍不住了。跟着就衝上前去。手中的砍刀毫不猶豫的也對着這些人的要害地方砍去。
可是就在這時,我爸卻不僅沒有支持,反而讓我後退。我不解,可是最後還是忍着氣跟着又對嶽龍的其他的打了起來。
“哈哈,羅嚴怕了嗎?我看你怎麼跟我鬥。”嶽龍儘管已經被我爸砍了兩刀,可是沒傷及筋骨,他不斷的招架着我爸的攻擊,同時大肆嘲笑道。
我爸依舊冷峻不禁,看着那些人的勇猛沒有半點變色。可是卻把我急的跳腳。現在邪組的人來的只有五十多人,至於剩下的人應該是爸防止其他勢力的趁機佔便宜吧,可是這些邪組成員也只是幫忙對付嶽龍的普通力量,可是新加入的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對付。
“哼,你很快就會知道。”我爸冷哼一聲,同時手頭上的攻擊依舊不斷。嶽龍被逼的狼狽不已。
說話與打鬥之間,整個健身會所譁然一片,武器交織聲,慘叫聲,各種聲音混在其中。千人的打鬥,已經驚動了整個北海的所有有身份的人。無論地下勢力還是政府的人都在默默的關注着。
可是沒有誰進來慘和一腳,對於地下勢力自然熱情看見北海大雄獅在內鬥中消去力量,對於政府更加樂意看見這個毒瘡的自毀滅亡
。
可是就在所有人注意的時候,警鳴聲響起,不下十輛的警車開着大燈將整個健身館團團包圍。也許這些警察人數不多,合起來也不足百人,可是這無疑這麼多人所代表的卻不同。他們是政府的人,是國家的人。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無論是你在地下勢力建的有多強。在國家面前你永遠都只是螻蟻的存在。
果然,這警鳴聲響起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外面,其他人都沒有在繼續打,可是唯有我爸卻依舊不停歇,對着已經被打的快撐不住的嶽龍還在攻擊着。
看着外面的警察舉着一把把手槍,槍口直對着健身會所,其他人都面面相覷,根本就沒想到現在會有警察的到來,因爲正常情況這些人是不會插入其中的。我此時也同樣驚駭不已,這件事情也是我始料不及的。
“裡面的人都給我住手,否則格殺勿論。”外面的警察用着大喇嘛喊道。
嶽龍臉上不斷的冒着冷汗,傷口也傷的鮮血也增加了起來。嶽龍大喊說:“還不住手,沒看見政府已經出面了嗎?”
可是我爸就是死腦筋,他就是要將嶽龍殺了,尤其是現在沒有人出手幫忙,無論是我這邊還是嶽龍那邊,所有人都不敢動了。
奇怪的是這些警察竟然就這麼直視着我爸和嶽龍的一戰。此時要說我還看不出點什麼,那就是傻子了。很明顯這些人是幫我們這邊的,否則不會看着嶽龍快被支撐不住依舊冷漠的看着。
“嶽龍死吧。”我爸的軍刺不停的變化,速度很快,實力比我還要略強一些。跟着嶽龍就是一聲,軍刺深深的扎進嶽龍的大腿血肉之中,然後我爸又是用力一挑。一道深刻見骨,長達三寸之多的傷口出現在嶽龍的大腿之上。
鮮血在這一刻不斷從嶽龍的大腿上涌了出來。我爸面無表情,軍刺再次對着嶽龍的身上扎去。
“快救我。”嶽龍對着他們的人大喊道。跟着有幾個嶽龍的心腹衝了出來,可是還不等出現在我爸身邊,外面就是連續的幾槍,那幾個人立即就倒了下去。
現在所有人估計都知道外面的警察已經註定是幫我們這邊了。隨即沒有一個人敢動,包括雲展強此時也不敢動了
。
“羅嚴,你狠。連警察都找上了。好,我這次輸了。雖然我也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可是沒想到我真會死在你的手裡。可是哪怕是死,我也要跟你同歸於盡。”嶽龍眼眸中終於不在掙扎,生出了死意。他扯開衣服,只見兩塊巴掌打的電子儀器出現在他的腹部。可是所有人看到嶽龍的東西之後,立即就向後爆退。
不用猜,這赫然是炸彈。跟着嶽龍手中握着一個遙控器,就在大家屏息看着他要按下去的時候。一聲槍聲響起,打的很快,很及時。一槍正中眉心,不到一秒的時間,嶽龍竟然就連按下炸彈的時間都沒有,直接當場斃命。
這一槍自然不可能是那些警察打的,他們絕沒有那麼準的槍法,我轉頭看向林叔,果然只見林叔手中的槍正冒着煙。
嶽龍的倒下,此時所有人的表情跟着變了。我們這邊人自然是歡喜,而嶽龍的人立即就沉了。老大都死了,士氣頓時泄了。
可就在嶽龍死了之後,這些警察動了。他們直接就衝了進來。然後對着裡面的人大喊道:“是誰殺的人?”
“額”
是傻子也能夠看出警察這是明知故問。可是讓人奇怪的是,根本不需要我們說話,接近百來個警察竟然將槍口直指着嶽龍那邊新加入的那些人。
“警察同志,地上死傷的人,都是這些人殺的。不信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線索。”我爸這時很淡定的指着那新加入的百來人,然後說道。
跟着,那些人的臉瞬變。而且變得極爲難看。若是我特別注意的話,我會發現這百來人中有兩個人正是當初戴振東在警察局時,身後跟着的三個保鏢中的兩個。
“住手,這些人不是我們殺的。”跟着這些人中有一個人大喊道。
這時候其他人沒出口,是誰也知道這裡所有死傷的人不是這些殺的,他們雖然殺的人多,可是不代表全部,可是現在,無論是什麼罪責都已經算到了新增加的這些人身上去。
“都將武器給我放下,否則我們可以當場把你們以劣性歹徒槍斃了。”我聞着看着那個說話的男子,竟然是李初夏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