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真是沒有料想到,原來極露禪林的掌櫃的王仁偉不但歲數不大,而且武功還不錯,手中一副大算盤,把縣太爺杜大鵬給挾持住,手下人一看,不敢往前,所以只好紛紛地放下兵器,‘芙蓉三鬼’一看,這可怎麼辦呢?
陸飛走到前面來,“姓王的,你想怎麼樣?”
王仁偉一樂,“陸爺,你何必大動肝火呢?我們只不過是求的一線生路,只要我們能夠安安全全地到達安全地帶,我們便會讓杜大老爺安全的回到府衙,保證毫髮無損,你看如何?”
陸飛冷笑了幾聲,“你可知道挾持國家的命官是何等的罪名麼?”
“陸爺,我豈能不知啊,只不過你們的這些勾當要是讓朝廷知道了,恐怕也是不好交代吧!如果我們把這裡的事情公之於衆,讓天下人都知道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上面要是查下來,恐怕大夥兒都不好交代吧,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陸飛眼珠子亂轉,心說,好厲害的王仁偉,他肯定是掌握了我們什麼把柄了,要不然怎敢如此的猖狂?他轉念又一想,看眼前的形式,也只能先將他們送走,回來再商議對策,最好等他們在什麼情況之下若是沒有防備,我們把他們全部都給殺了,以解除我們的後顧之憂。。。
這小子想到這裡,嘿嘿一樂,“王掌櫃,瞧您說的,我們哥兒幾個其實也沒有難爲衆位的意思,只不過是事情所迫,你看你手中有我們的人質,縣太爺啊,朝廷的命官,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的腦袋可也都搬了家了,既然這樣的話,好吧,我們就閃出一條路來,你們通行無阻!”
王仁偉點了點頭,“多謝多謝,但是有個條件,我們在前面走,你們的人只可以在後面尾隨,但是要求不超過三個人,這樣吧,由我來點吧,就由你們‘芙蓉三鬼’在後面跟着,怎麼樣?”
這小子一聽完這話,腦袋有點冒涼氣,心說:王仁偉想要幹什麼?難道到了安全地帶還想收拾我們哥兒仨不成?他沒吱聲,但是有那個不識趣的,二爺陸銀晃悠悠過來了,“好,就由我們三個人跟着,看看你們到底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王仁偉心中高興,陸飛是你暗自叫苦啊,心說二弟你好生的糊塗,你不曉得其中有詐麼?但是陸飛果然是個精明之人,暗地裡告訴手下人在後面尾隨着他們,但是不要被王仁偉等人發現,如果我們在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爾等趕緊前來營救。。。
都吩咐好了,也說得差不多了,人們往兩邊一閃,車伕們也都從裡面出來了,這裡的夥計也出來了,一個個揹着包的,拿着東西的,這裡不能呆了,搬家了,走到哪裡算哪裡吧,但很王仁偉也真是沒有虧待他們,每個夥計給了紋銀一百兩,到了安全地帶大家便散了去,客棧裡面還有很多住店的呢,那個他們自行解決。。。
車伕上了車,鞭子一晃,馬車前行,一羣人啊,這一波隊伍在前面,後面‘芙蓉三鬼’尾隨其後,現在的天已經矇矇亮了,車隊走的能有多快啊,到了大概上午的十點左右,來到了一座大山的前面,旁邊是古墓狼林,怪石恆生,人們停住了腳步,王仁偉對谷四方說,“老人家,這裡比較安全,您看到前面那一座山沒有,那就是虎狼山,山上有個大寨主,人送綽號‘海豹子’張雄,跟我是好朋友,所以我說這裡安全!”
谷四方一聽,“如此甚好,王掌櫃,就由你來安排一切吧!”
王掌櫃讓隊伍先停住,自己來到隊伍的後面,押着這個狗官杜大鵬,這是三鬼也趕到了,陸飛來到最前面,“我說王仁偉,你可別耍什麼花招兒,我可告訴你,你已經都走出了芙蓉鎮的範圍了,那到底想做什麼?”
王仁偉看了看,“我說你們哥兒仨也沒有好好照照鏡子看看,你們的那一副德行,在芙蓉鎮裡面欺壓了多少百姓,胡作非爲,還有你這狗官,花了五千兩白銀買了狗屁官兒來當,搜刮民脂民膏,暗地裡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今天你們就算是惡貫滿盈了,你們還想走麼?”
陸飛的腦筋就蹦起多高啊,“好你個王仁偉,說話不算話,那你想怎樣?”
王仁偉眼中充血,“今天我就要替芙蓉鎮的百姓討還個公道!”
說着話,把大算盤往空中一舉,“啪”的一聲,把杜大鵬打了個腦漿迸裂,死屍栽倒於地上,陸飛等人一看,“王仁偉,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殺害國家的命官!我等豈能容你!”但是話說了,人可都沒趕上,衝着後面一打呼哨,咱們說了,後面尾隨他們的也有一夥人啊,但是連打數聲呼哨兒,無人響應,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三鬼就是一愣,此時王仁偉,谷小義已經來到這三鬼的面前,不容分說,就動了手了,谷四方爲了安全起見,保護車輛!
別看這三鬼平日裡作威作福,感覺自己不得了,但是跟王仁偉這麼一動手,才發現這個掌櫃的可不是一般的人,大算盤舞動如飛,呼呼掛風,一砸就是一片,谷小義更是不示弱,哨棒舞動的和棍山相似,沒有過二十個回合,這三鬼累的一個個熱汗直流,王仁偉一看,是招數加緊,又過了七八個回合,再看王仁偉,手腕子一番,一顆算珠從算盤裡面探出,正好釘到老三陸青的左眼上,正好給塞進去,它進去了,老三的眼睛就出來了,“啊!~~~~”,把這小子疼的兵器撒手,雙手捂着眼睛,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了,王仁偉上去就是一算盤,正好打在陸青的脖子上,橫着拍過來的,用力過猛,再找陸青的腦袋,飛出三丈多遠,呲牙裂嘴,在地上嘴還動了幾下,身歸那世去了;陸銀一看,三弟死了,痛斷肝腸,但是沒有用啊,功夫在那裡擺着,他這麼一遲愣,谷小義的哨棒就到了,正好砸在這小子的腦袋上,這哨棒可不是木頭的,那是鐵的,那玩意打上還好的了麼?“啪”的一聲,把陸銀的腦袋揍碎,死屍栽倒;陸飛一看,大勢已去,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他虛晃一招,抽身便走,那能走的了麼?在場都什麼人,王仁偉在後面一看,想跑,門兒都沒有!手腕子一較力,三顆算珠齊發,直擊陸飛,陸飛還真是不含糊,聽到後面好像有暗器襲來,這小子猛地往旁邊一竄身,王仁偉的三顆算珠打空,王仁偉一看,行啊,腕子一抖,這回五顆算珠飛奔陸飛,陸飛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就到了,這小子拼了命地往旁邊一閃,躲開了三顆,還有兩顆沒有躲開,一顆正打在陸飛的腿肚子上,另一顆正好打在陸飛的後腰上,把這小子疼的一側歪,沒站穩,來了個咧斜,谷小義趁此機會,往前一縱身,就到了陸飛的身後,舉起哨棒,“啪”的一聲,陸飛的右腿砸折,這小子‘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完全的動不了了,谷小義再次的舉起哨棒要砸,被王仁偉一把攔住。
“小俠,且慢動手!”
谷小義一看,心中是大大不悅,“王掌櫃,你這是何意?莫非你還憐憫他不成?”
王仁偉一樂,“小俠,你誤會了,我並非這個意思,因爲他們三個人要說最壞的還得是這個小子,這樣叫他死也太便宜他了,在芙蓉鎮被他折磨的人最多,死在他手的也最多,此人心黑手狠啊,我的意思是將他開膛摘心,然後喂狗,方纔解恨啊!”
陸飛一聽,我的個媽呀,這回算是落到後孃手裡嘍,但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語啊,奈何奈何!
人們推推搡搡,把他是五花大綁,扔到車上,此時那兩個姑娘也從棺材裡面出來了,在裡面怎麼說也是不舒服啊,現在到了安全的地帶,出來透透氣,剛一下車,就發現地上有一物,小蓮就說,“小姐,這是何物,呲牙裂嘴的!”
芸娘一看,是個人頭,把她嚇得差點沒昏過去。。。
王仁偉趕緊叫人打掃戰場,一點痕跡也不要留啊,然後來到嶽芸孃的面前,“芸娘,你受驚了!”
“舅舅,我們現在是在哪裡啊,這裡是不是安全啊!”
王仁偉點了點頭,“芸娘,你們就放心吧,現在已經出了芙蓉鎮,再往前走就是清水縣,你就要到家了,我想你爹孃一定盼着你回來,你應該儘早回家纔是!”
一說這話,嶽芸娘眼淚流了下來,小蓮也跟着掉了幾滴眼淚,芸娘就問,“舅舅,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麼?我娘也十分的想您啊!”
王仁偉說,“我要護送你們到清水,也到你家去看看,在路上也怕你們擔什麼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