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一道猶如驚雷般的響聲炸起,驚得許多人耳膜嗡嗡的響個不停。
強大的威壓越來越強,壓迫得許多人都感覺到呼吸不暢。
不消片刻,一道氣勢恢宏的身影降臨在萬長青的身前,鶴髮童顏,身軀挺拔,沒有一絲一毫的老態之勢,此人乃是把此行霸刀宗的帶隊長老,錢長老,乃是以爲築基境巔峰的高手,實力強大。
萬長青等霸刀宗的弟子們對着錢長老躬身一拜,恭敬地說道:“見過錢長老。”
錢長老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派頭十足,築基境高手,自然有他該有的氣勢。
莫九歌此時內心早已沉入谷底,築基境高手,莫九歌不是對手,而且根本逃不掉。
錢長老平靜的眸子看着莫九歌,身上的長袍無風自動,身上的氣息隨意的散發出來,是那樣的強大。
錢長老的眼眸此時有一絲慍怒,冰冷地聲音傳來:“小子,你當老夫的話是耳旁風嗎。”
說話間,錢長老身上的威壓散發出來,壓迫在莫九歌的身上,莫九歌霎時間感到呼吸不暢。
莫九歌一聲悶哼,額頭上的冷汗直流,聲音冷冷的道:“霸刀宗的人都是這麼自以爲是的嗎,只許欺負他人,不許他人還手嗎。”
面對強大的築基境高手,莫九歌沒有一絲的心怯,始終是鎮定自若,沒有慌亂。
許多人被莫九歌的話給震撼到,這莫九歌實在是 太大膽了,面對築基境高手,還敢出言反駁,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嗎。
“哼,牙尖嘴利的小輩,在老夫面前,螻蟻哪有說話的資格。”
錢長老一聲冷哼,強大的氣息外放,狠狠地撞擊在莫九歌的身上。
莫九歌的身軀被狠狠的擠壓着,呼吸十分的困難,莫九歌心想:築基境的高手都是這般嗎,言語反駁的機會都不給嗎,仗着強大的修爲就可以隨意欺人嗎。
莫九歌此時有着對實力的深深渴望,不如築基,終究是螻蟻,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什麼都不是。
此時,王偉站在錢長老的旁邊,陰冷的笑着說道:
“錢長老,此人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寶物,萬師兄想要出手幫我搶回,可是此人卻將萬師兄打上,還想下殺手,幸虧錢長老來的及時,不然就要被此人得手了,還王萬長老出手教訓此人,搶回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
對於萬長青,錢長老是深知他的爲人,也知道萬長青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錢長老看了一眼萬長青,聲音平靜地說道:“是這樣嗎?”
萬長青對於王偉的話,雖有些不悅,但是也沒有出口反駁,只是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
許劍平聽到王偉等人在那裡一唱一和,開口嘲諷道:“霸刀宗都是這樣的人嗎,明明是想要出手搶奪他人的寶物,被人反手打傷,如今,卻對別人倒打一耙。”
隨後有陰陽怪氣的補了一句:“霸刀宗的總天驕的風采,在下也是有幸見到了。”
對於許劍平,王偉那是恨之入骨了,如果不是許劍平等仗劍宗的人出手攔住他們,莫九歌早已被他們霸刀宗殺死了,接下來也不會這麼麻煩,他們霸刀宗也不會死了兩人。
王偉對着錢長老,道:“長老,此人乃是仗劍宗之人,名叫許劍平,乃是與萬師兄齊名之人,要不是他們攔住了我們,我們早已搶回東西,而且,我們也不會死掉兩人。”
隨後王偉有咬牙切齒的說道:“許劍平實在是罪該萬死,讓我們拜拜犧牲了兩位宗門弟子。”
錢長老平靜的眼眸瞥向許劍平,意味深長的說道:“哦,他說的對嗎?”
許劍平雖有些畏懼錢長老,但也沒有太過於害怕,他們的宗門長老也朝着這邊過來了,很快就能到達。
許劍平平靜的說道:“我也只是看不過霸刀宗的行事風格……”
許劍平的話還沒說完,錢長老平靜的眼眸彷彿蘊藏有強大的雷霆之力,而許劍平的腦海裡炸起一道驚雷,讓許劍平的神魂狠狠地一陣顫慄。
“啊,”許劍平痛苦的抱着腦袋大叫一聲。
錢長老的聲音蘊含着意思慍怒,道:“霸刀宗的行事風格,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來評論。”
遠處,一道長虹飛射而來,帶着奔雷之勢,滾滾而來,一道聲音炸起:“錢老鬼,對一個小輩出手,你活這麼久都活在狗的身上去了嗎。”
片刻間,又有一道身影降臨在這片空間,鶴髮童顏,身上的氣息自內由外的散發出來。
許劍平等人對着來人抱拳行禮道:“見過田長老。”
田長老面目和善的對着許劍平等人點了點頭。
莫九歌知道,此人乃是仗劍宗的帶隊長老,築基境巔峰的強者。
許多人不由得內心振奮起來,他們一下子就見到了兩大築基境的強者,放在以前,他們想要見到以爲築基境的強者都不容易,何況,他們一下子就見到了兩個。
錢長老看着田長老,笑着說道:“田老鬼,沒想到你也來了。”
田長老一聲冷哼,聲音冷冷地說道:“我不來,你就可以欺負我仗劍宗的弟子嗎。”
錢長老笑着說道:“田老鬼,瞧你這話說的,我能對一個小輩下殺手嗎,我只不過是替你教一教仗劍宗的小輩們做人,做人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田長老沒來由的說了句:“也是,這些小輩確實是該教教了。”
許劍平不明所以的,不明者田長老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迴向着錢長老的話,皺着眉頭道:“長老?”
錢長老聽見田長老的話,有些高興,但是聽到田長老加下來的話後,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
只聽田長老聲音冰冷的說道:“確實應該教他們怎麼做人,好讓他們不要向你們霸刀宗之人做些雞鳴狗盜之事,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此乃小人行徑。”
許劍平聽到田長老的話後,原本不悅的心情一掃而空,應聲道:“長老說的是,我們必不會做一些給宗門丟臉的事情。我仗劍宗弟子將來外出行事必定堂堂正正,不會做這些下三濫之事。”
聽到田長老與許劍平的對話。錢長老平靜的臉上早已變得鐵青,合着我們做這些事是下三濫,不夠堂堂正正,說我們是小人。
錢長老氣得鬍子早已吹上天 ,一股鬱結之氣沒有散出來,他沒有對田長老動手,也沒有對仗劍宗的小輩動手。
而是掌中發力,頓時一掌打向莫九歌,強大的力量向着莫九歌扣殺而下。
田長老見狀暗道一聲不好,出掌攔截,攔下錢長老的掌力,但是錢長老這一掌乃是他蓄力已久。
而田長老這一掌只是匆忙出手,怎能比得過錢長老那一掌,雖比不過錢長老那一掌,田長老那一擊也把錢長老的掌力削弱了許多。
掌力落下,莫九歌被打得拋飛,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到幾裡之外,莫九歌口吐鮮血,身上早已血肉模糊。
全身骨頭不知道斷了幾根,好在莫九歌的肉身強大,錢長老的掌力雖被削弱了許多,但也是築基境高手的攻擊,根本就不是莫九歌這個真湖境的人能夠抵擋得住的。
如果不是肉身強大,單憑這一掌,足夠要了莫九歌的這條小命。
見狀,錢長老不由得驚奇起來,道:“咦,小小年紀,真湖境大圓滿的修爲,卻有着堪比靈臺境中期的肉什麼,真是有意思。”
田長老也發現了這一點,不由得好奇起來。
起初,他們剛來到這裡,還沒有瞧見莫九歌的修爲,本以爲是靈臺境的修爲,但是現在看來,卻不是。
這一發現不要緊,卻沒有想到莫九歌不禁練氣,而且還煉體,肉身早已練到極爲強悍的地步。
如今這個時代,誰還煉體,煉體不僅要花費太多的時間,而且還痛苦,常人根本就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
錢長老嘖嘖稱奇道:“嘖嘖,難怪能夠承受我一擊,還不死,原來肉身已經達到了靈臺境中期了。”
許劍平喃喃自語道:“原來他的肉身這麼強大,怪不得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夠戰鬥到現在。”
莫九歌沒有說話,嘴裡吐出一口血沫渣子,臉上全是血跡,整個人看起來甚是猙獰恐怖。
“生命力還真是頑強。”許多人看到這一幕暗暗稱奇。
“承受築基境高手的一道攻擊而不死,還能夠站起來,真是厲害。”
“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狠人,以前怎麼沒見過。”
有人不屑的反駁道:“在很有能夠怎麼樣,得罪了霸刀宗,也是死路一條。”
“也對,面對築基境高手再狠也是死路一條。”
一道感嘆的聲音響起:“唉,得罪誰不好,偏偏跟霸刀宗的人槓上了。”
看到莫九歌還能夠站起來,錢長老頓時兩眼放光,嘴角露出一道欣喜之意,暗忖:這樣還能站起來,想必是此人的煉體功法強大,能夠練就這樣的肉身。
頓時,一道念頭在錢長老的腦海裡閃過,他的內心隱隱的興奮起來,腦海深處閃過一道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