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碧說完之後,嘴角勾起了一絲淡笑。
也許很多事情自己不太明瞭,可不代表,事情就能夠就此結束。
所以有些時候,事情,可能會跟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但不代表,自己可以任由人欺負。
現如今,若是不把握好這次機會,豈不是自己都不是?
李怡聽完她所說的話,覺得非常的有道理。
她毫不猶豫的贊同:“姐姐說的沒有錯,的確該給這個女人一點下馬威了。”
沅碧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丫頭,做事情怎麼可以如此的不經大腦。”
李怡非常不解的看着她:“姐姐,你說這話是何意呀!”
沅碧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事情很複雜,也許你根本就不會懂。”
羅晨覺得沅碧很是神秘的樣子,又無奈地說道:“是愛情嗎?”
“咳咳……小孩子家家亂說什麼。”沅碧有些責備地看了羅晨一眼。
羅晨雖然覺得自己很是無奈,但終究還沒有說什麼。
他尷尬地用手扶了扶額頭,然後轉身看向另一邊,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當做沒有發生過。
沅碧看到他這樣子小孩子的脾氣,便不由得微微蹙眉:“只不過是說了你兩句,有必要如此嗎?”
羅晨微微擡起頭,不好意思地看着沅碧。
畢竟自己被當衆教訓了,而且,自己真的很像小孩嗎?
李怡快速的走到了沅碧的身邊,伸出手勾住沅碧的胳膊,輕輕地搖了搖:“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姐姐你就不要生氣了。”
沅碧看着對自己撒嬌的李怡,嘴角勾起了一絲美麗的弧度,伸出手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鼻子:“你這個丫頭,真是調皮。”
李怡不好意思地用手撓了撓頭:“姐姐,你千萬不要這樣子說,總感覺,好像是我……
“快讓開快讓開,你們沒有看見嗎?今天可是我們家小姐的大婚之日,居然正在這裡,想死嗎?”
綠景不由得惡狠狠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這幾個人。
這幾個人真是沒事找事,不知道今天小姐要嫁人嗎?
李怡看着這個丫頭如此的沒有禮貌,並不由得雙手叉腰:“你是誰呀?敢對本郡主說這樣的話,活膩了嗎?”
綠景不由得有些微微蹙眉,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幾個人。
他們衣服的確是很華麗,並不像一般的人家的。
但是也不能夠代表他們就是皇家貴族吧!
想到這裡,她便不由得微微蹙眉說道:“如果你是郡主的話,應該在七皇子那裡喝喜酒吧!而不是應該在這裡擋着路吧!”
“你這個丫頭怎麼可以這樣子說話,難道本郡主就一定要去喝你們家小姐的喜酒嗎?”李怡瞬間覺得自己的脾氣快要爆了,這個丫頭居然敢這樣子跟自己說話,真當自己是病貓啊!
她微微的擡起手,毫不猶豫的給這個丫頭一巴掌。
沅碧看到這樣子的舉動,本來想阻止的,但是仔細想一想,身爲郡主,如果連脾氣都不能發的話,那豈不是會讓他人笑話。
宇文瑤見自己的轎子停了下來,而且沒有往前走的意思,便不由微微蹙眉:“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綠景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有些要哭的感覺。
她快速的走到轎子旁邊,輕聲的說道:“小姐,有幾個人在鬧事,而且還打了奴婢。”
宇文瑤聽到這樣的話,便不由得有些怒氣,畢竟,現在是自己的成親之日,而且,這個時候是最不能出差錯的。
想到這裡,她不滿地說道:“你趕緊的把這種事情給解決了,更何況,本小姐可等不起你這樣子亂來。”
綠景連忙點了點頭:“奴婢現在就去。”
說完之後,綠景就叫上了大批的家丁,想要對沅碧他們下手。
蕭靈璧完全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樣子目無法紀,就算嫁給了蕭止淵,也沒有資格對自己動手動腳。
尤其是看到這些下人們,上來就想打,他便毫不猶豫的擋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所有人,怒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樣的對本太子動手。”
“太子殿下,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教導一下,看一下這種人,是否還有解救的機會。”沅碧聲音中帶着一絲冷冽,手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那些下人。
她不由得用手輕輕地嗅了嗅自己的鼻子,眼睛有些惡狠狠的看着這些下人。
估計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吧!
就在她剛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蕭靈璧從自己的腰間拿下了自己的腰牌。
把腰牌全部給那些傢伙看。
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的結果,稍微認識一點字的人,便立即跪了下來。
聲音還不由得有些顫抖的說道:“求太子殿下饒命啊!”
蕭靈璧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收回了自己的令牌,看到其他人依舊也跪了下來,並不由得冷冷的看着他們。
綠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人,不由得嚇了一跳,身體顫抖的跪了下來。
現在的她完全不敢說一句話,喉嚨間還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老天爺呀,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居然得罪了太子殿下。
而且,如果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就算殺了自己,估計十條命也不夠抵的呀!
宇文瑤坐在轎子裡,完全不知道是怎樣的狀況,但是聽到外面根本就沒有了動靜。
也聽到了之前太子所說之話,並不由得微微的掀開了自己的簾子。
她心裡很是惱恨,但是爲了表示自己的大度。
她便假裝有些可憐的說道:“今日是小女子成親之日,請太子殿下切勿找麻煩,若不然,小女子可是擔待不起啊!”
蕭靈璧微微蹙眉,快速的往前走了幾步,因爲有太多障礙,毫不猶豫的把他們給踢開了。
那些個下人,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就算被踢了也只能夠忍着,畢竟誰讓他們識人不清。
但是全部把哀怨的目光放在了綠景的身上,若不是這個女人的話,他們何必如此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