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崩潰,靈hún記憶開始一片片的飛散。此時歐陽就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放映電影的機器一樣,而自己的一生便是膠片,此時此刻,一切都彷彿在重放一般,快樂的,痛苦的,悲慘的,歡喜的所有都彷彿被這鏡頭重放了一般。
而歐陽緩緩的踏入這輪迴走廊之,歐陽每走一步,他的記憶便會丟失很多很多。這是一條永遠都不可能回頭的道路,從走上這條路開始,歐陽就只能成功。成功便是至高無上,失敗便是永遠mí失在輪迴之一次次的輪轉不知道歲月幾何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最後一步踏出,歐陽徹底的消失在了輪迴走廊之,他的一切記憶都被他散盡。
歐陽的一切力量也都重歸於天地之間,他只帶着一顆追尋至高無上的心離開了。
“你覺得他多久可以回來?”魏秉熠看着冥後問道。
“從過去到現在,從來沒有人選擇走這條極端的道路,所以在我看來,他成功的可能或許不足千分之一。”冥後眼帶着一絲的焦慮,這條自斬之路從沒有人走過,是不是能夠成功其實冥後自己也不知道。
但冥後相信,沒有什麼是絕路,任何時候都會有絕處逢生的可能,只是不知道歐陽是否能夠在絕處找到通往生的道路了。
“天王快來了,你們也避一避吧!”冥後看了看白星和魏秉熠,她明白爲什麼歐陽會急切的要踏入輪迴,因爲歐陽很清楚他根本就不是天王的對手,與其去面對必死之局,還不如這最後驚天豪賭,賭命!
“逃………往哪逃?”白星臉上也帶着無奈之sè,畢竟,如果天王真的是至高無上的話”那根本不可能逃得掉啊。
“他即便復甦了也不會是至高無上,因爲歐陽就是他的心魔!”冥後臉上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道:“他沉睡之前輸給過歐陽”或者換句話說他這輩就輸過那一次,他是一個從不曾服輸的人,歐陽從某方面說幾乎成爲了他的心魔,如果無法斬殺了歐陽,那麼他便是魔,可一旦歐陽死了,那麼他便會真正的完成最後的化道。”
“原來是這樣。”白星點頭,若天王是至高無上,掌控天地的話,那麼他們斷然沒有一絲逃走的可能,可是即便天王距離至高無上只有一絲一毫,他們也尚有一絲逃脫的可能啊。
“好了,不說了”看看歐陽投身到了什麼世界吧!咦……”冥後原本用自己的靈識始終跟着歐陽,可是當她再次去找尋的時候卻發現歐陽的靈hún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了,縱然是她的靈識竟然都無法找到歐陽的存在這着實有些怪異。
“丟了?”冥後鬱悶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輪迴走廊之跟着一個人的靈hún卻無法發現這個人去弊裡……,…
雷電悲歌依舊在繼續,整個仙界已經大亂了,原本以爲夾時代過去一切都結束了,可是大時代之後竟然會出現如此巨大的雷電悲歌,這是誰陌落了?
“是歐陽!歐陽竟然陌落了!”聖山之上”白朽明和魯修看着已經變成了無主狀態的刺梟弓他們二人臉上都有着一絲的不可置信。
此時的刺梟弓已經變成了一塊真正的石頭,刺梟弓已經不再散發出任何的光輝,它就彷彿是被遺棄了一樣靜靜的立在山巔,可是任何人都能夠發現,刺梟弓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威能。
刺梟弓已經不再像開始一樣能夠守護整個聖山,當歐陽徹底放下一切的時候它也真正變成了無主之物,甚至刺梟弓連聖兵都不再走了。
刺梟弓之所以會稱之爲聖兵”並不是因爲刺梟弓本身是聖兵,而是因爲刺梟弓跟歐陽在一起時候它才具備聖兵的力量,一旦歐陽真的崩潰,那麼成爲無主之物的刺梟弓會變成一把凡兵。
“雖然不知道你的主人發生了什麼,可是傳說聖兵跟主人生死相依”如果主人徹底死去的話,那麼聖兵也會分崩瓦解,而你還存在,這是不是說尚有一絲生機存在呢?”白朽明將那已經變成了普通戰弓大小,完全變成了石頭”像石刀多過像弓的刺梟弓拿了起來。
而刺梟弓也沒有任何的反抗,沒有任何的表示,看現在刺梟弓這幅樣,恐怕輕輕一拍就足以將其完全拍成碎石。可這個時候誰敢去拍刺梟弓呢?
“師兄,你其實已經猜到了是不是?”魯修看着白朽明。歐陽畢竟是白朽明師兄的弟,如果說了解歐陽的,師兄白朽明定然算是一個,而這些天雖然白柯明說是要去雲遊四方,可是今日卻突然趕來,而趕來的時候天空忽然雷電悲歌,接着刺梟弓變成無主之物,這一切彷彿都在訴說了什麼一樣。
“我不知道,可是我有一種感覺,我跟着這感覺而來,沒想到最後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卑父,把刺梟弓給我吧!”忽然,一個聲音出現在白朽明身後。
而能夠管白朽明叫做師父的恐怕除了歐陽只剩下衛詩了。
以前衛詩一直稱呼白朽明爲前輩,後來因爲麻煩,白朽明乾脆讓衛詩跟歐陽一樣喊自己師父,畢竟都是一家人一談不上什麼逾越不逾越的。
白朽明轉過身看到一襲紅衣的衛詩,然後又看了看手的刺梟弓問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衛詩微微低着頭,然後走到白朽明面前,從白朽明的手接過了這把充滿了傳奇sè彩的戰弓。雖然這把戰弓已經變成了石頭,可是依舊無法掩蓋這把戰弓的光輝。
“連你也不知道麼?那你告訴我,他還會回來嗎?”,白朽明看着衛詩。歐陽消失了那麼多次,唯獨這一次讓白朽明有一種恐怕此生再也見不到自己這個弟的感覺了。
“會!一定會!他是箭神,他是不敗的箭神,他會回來,他一定會回來的。”衛詩很堅定的說着這句話,可是這種堅定僅僅是她的信念,而不是她的感覺……
一棟巨大無比的宅院之,一聲嬰兒清脆的啼哭聲劃破了外面轟隆作響的閃電,這嬰兒的聲音響起之時,天空閃爍的雷電戛然而止。
一個全身披着長袍的老人看着眼前這個粉nèn的小嬰兒,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喜悅。而老人身邊,一個看上去有四十歲的年人也是一臉期盼的看着小嬰兒,看那樣他顯然很想抱抱這個孩。
“爹!給我抱抱!”年人拉了拉老人那樣倒是有幾分迫不及待的感覺。
“咦…………”,老人並沒有將孩交給年人,而是看着孩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的臉上帶着幾絲的不敢置信之sè,隨後彷彿十分失望一樣的將孩交給旁邊的年人道:“這孩天生殘疾,不光身體殘疾,連修煉……”,
“什麼!”聽到這話,年人臉上帶着一絲的不敢置信。他當然知道自己尖親的實力。在這真靈界之父親這兩方意志也絕對算得上是決定強者了。所以父親所說的肯安不會有錯。
“怎麼可能……”年人看了看手的嬰兒,他的臉上也lù出了一絲的失望之sè。很顯然他也看到了,這嬰兒的雙臂都微微有些扭曲,而且跟身體也略微的有些不成比例,通過這一點就可以明白這孩的雙手即便長大以後恐怕也是殘廢的。
而這還不算完,這孩的身體還極其的虛弱,他的五臟腑都彷彿是有什麼創傷一樣,發育的並不算健全。不!不止這樣,還有雙tuǐ,這孩的雙tuǐ也有些問題。
這麼看起來,這根本就是一今天生的病秧加上天生的殘廢!看到這一幕年人甚至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他歐明信的兒竟然天生是一個殘廢。
“父親,雖然這孩身體有毛病,可是並不一定說他就不能修煉啊!倘若他能夠修煉的話,未來若是他能夠修成我們歐家的功法脫胎換骨一點問題都沒有啊。”歐明信看着自己的父親歐意權辯論道。
“不,你錯了,這孩靈hún也不完整。”歐意權的眼帶着一絲的無奈。如此先天殘缺的孩他是第一次見到。以他歐意權的修爲,即便是一個廢物,給你推到聖體都不是沒有可能,可是唯獨這靈hún殘缺沒有辦法。
任何修煉功法你要做的都必須要靈hún完整纔可以修煉,可是靈hún是殘缺狀態如何去修煉?換句話說你天生就是一個不完整的人。
沒錯,這正是倒黴的歐陽轉世。靈hún殘缺的確是歐陽自己帶來的,不過這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靈hún殘缺,只不過是因爲歐陽即便是散功完畢,他也依舊帶着一份強者的信念,這信念來自於聖戰之法,讓他除了聖戰之法外再也不可能修煉任何的功法。
而這身軀的殘缺就只能說明歐陽自己倒黴了,還好歐陽是生在這樣一個大家族之,即便是一個殘廢恐怕未來也能夠安安穩穩的過一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