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頹然的坐到沙發上。
“我也不知道,事實上我非常喜歡那份工作,但是我現在似乎無法讓自己靜下心來,我總是在想愛麗絲,在想她現在在做什麼?現在怎麼樣了?這一切讓我無法投入到工作當中......”
一直表現的非常安靜的愛麗絲看到珍妮沮喪的樣子,這時候也終於放下了自己滿腹的心事,坐在了珍妮的身旁,將身體依偎在珍妮的身上,無聲的安慰着她似乎無所不能的姐姐。
聽到珍妮的描述,不知道爲什麼,石磊突然的想去了自己的母親。
無論多麼精明強幹的女人,結婚,尤其是生子之後,她的心總是會不可避免的被分散掉一部分,甚至很大一部分,這也是大部分女性,在事業上,往往不如男性出衆的原因。
珍妮現在就是這樣,愛麗絲曾經受到的傷害,觸動了珍妮心底最軟弱的部分,再加上血脈相連,長久的陪伴,讓珍妮對愛麗絲產生了一種不下於母女的“愛”。
石磊不是什麼心理專家,也不認爲珍妮不出去工作就是一件多大的事,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他,甚至巴不得這樣:“那就不要勉強自己,爲什麼不選擇更讓自己快樂的生活?”
“但是,石.....”珍妮糾結了,她不認同石磊的這種想法,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去辯解,她只是知道,這樣的生活,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
“當然,這完全在於你,沒人會強迫你珍妮,我會支持你的任何選擇。”
“好吧,謝謝,但是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
“那就等你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在做決定......”說到這裡,石磊突然的想去了一件事情:“對了,珍妮,不不是建議愛麗絲去讀書嗎?爲什麼你不選擇去繼續讀書?去學你喜歡的專業,這樣你又能讓自己滿足,還能繼續陪伴愛麗絲!”
珍妮突然的感覺眼前一亮:“好主意”!說完之後她馬上回過頭:“你說對嗎,愛麗絲?”
“是,棒極了。”
愛麗絲勉強的附和道。
愛麗絲情緒的低落,終於讓珍妮發現了,她擡頭問石磊:“愛麗絲怎麼了?”
石磊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攤了攤手。
“不,沒有,我很好,我只是有些困了!”
愛麗絲這次的反應很快,而且爲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她那精緻的小臉上,皺起了一團看似燦爛的微笑。
笑罷之後,愛麗絲從珍妮的身邊站了起來:“我要去睡覺了,珍妮、石。”
“發生了什麼?”
在愛麗絲走後,珍妮問石磊。
“我也不知道,我以爲她是因爲想念你,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哦,天吶,這都怪我,我真不應該去工作!”
珍妮突然間的自責了起來,這時候,她像極了一名母親。
愛麗絲走進自己的臥室,沒有像她說的那樣,到牀上去睡覺,而是打開了自己的日記本。
“我剛剛去了石的國家,那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不過我不喜歡那兒,因爲那裡人實在是太多了,我更喜歡安靜,如果可以,我希望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跟珍妮,還有石,雖然那並不可能。
......珍妮一直要求我去讀書,她認爲我需要哪些知識,她認爲那些會在以後幫助到我,但是我並不想那樣去做,因爲我並不想離開他們,永遠也不想,現在,還是以後,但是他們總是不相信,他們總是說我以後總會有自己的生活,我也不知道該自己讓他們相信我,相信他們對於我來說就是全部,就是整個世界,是的,對於我來說,他們就是我整個世界的全部!
但是珍妮還是離開了我,那時候我非常的傷心,就像是回到了那個時候,但是好在,我身邊還有石......
石也試圖離開我,但是這次我沒有讓他得逞,沒有了珍妮,他休想離開我,是的,休想!
然後在我的懇求下,他終於答應帶上我,我們先是去了td北岸花園球館,然後我們又去了加利福尼亞,我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做,我也不關心這些,我只關心他陪在我身邊。
在加利福尼亞我們找到了他的隊友,事實上我已經忘記了他的樣子,或許我並沒有注意過我們身邊曾經有那個人存在過.......
石喝了很多的酒,從哪來出來,石就一直的在說話,哦,天吶!他說了些什麼?他都說了些什麼?
我感覺糟糕透了,但是爲什麼,我晚上竟然又夢到了他,我們好像在一個小島上,那裡誰也沒有,只有我們兩個人......
不,不行,我不能有這種想法,我不能這樣,然後我醒了過來,可是我並沒有擺脫這些,他們依舊糾纏着我......
我該自己做?我很想擺脫掉他們,可是我做不到,而且......我似乎.......”
寫到這裡,愛麗絲的臉上,竟然綻放出了甜蜜的微笑!
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客廳裡安慰着珍妮,在她情緒好轉之後,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許久未見,讓他們兩人之間的戰爭非常的激烈而且格外的持久。
就在這綿長的戰爭當中,石磊不可能知道,他剛剛下飛機時的形象,這就出現在了幾家網絡媒體和電視臺上。
儘管這樣的穿着是石磊刻意爲之,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發酵的這麼快。
“石返回波士頓,用衣服表明自己的態度!”
“我們的最佳第六人,所有凱爾特人都不會忘記石的犧牲!”
“他們的輝煌纔剛剛開始,現在和未來,他們將有最少十年的巔峰期!”
“想要總冠軍?凱爾特人會用團結告訴你們,他們是多麼的難以戰勝!”
“他還沒有獲得多少榮譽,可是這件事情已經告訴人們,他已經是一名偉大的球星了!”
“一名讓所有球隊都發狂的球員,聖安東尼奧失去了他們的最佳傳承者!”(。)